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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给纪苏苏一个机会,纪容羽和殷贤宇走出了仓库去迎接即将到来的警察和何家人。在二十分钟之后警察才抵达事发地,纪苏苏不负期望的跑路了,而四个混混被送进了局子里。
    跑路的纪苏苏腿又软又害怕,从近郊赶回京都这段本就不太平到处都是和那四个混混半斤八两的社会青年,而软趴趴水灵的妹子一个人上路,纪苏苏很快遭遇到了她原本希望纪容羽遭遇到的事故——轮奸。
    纪苏苏是个狠人,狼狈和遭遇也没有让她倒下。几个混混提上裤子走了之后,她还是爬了起来,赶回了纪家。等她好容易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梳洗干净走出来,警察到了,直接将她带走了,因为四个混混从局子里醒过来,就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将事情交代的一清二楚。
    纪苏苏从纪家被带上了警车,附近的宅子都看到了。而作为受害人做完笔录的纪容羽一回到何家,就发了条短信,让之前就联系好的‘专业人士’直接将纪苏苏上次在纪家宴会上和鲁天赐滚床单的视频给发到了网络上。加上这次入警局的事情,纪苏苏一时间风头无人能敌,同时纪氏也因为这些事情,信誉之类受到质疑,股票大跌。
    纪容羽在发出‘视频上线’的指令之后,再次发了几条短信。
    短息之后,她之前安排的不大不小的线也开始运作。
    纪氏某几个工程项目被发现偷工减料有巨大的质量问题,检测拆毁和赔偿的问题挤上了纪世荀的办公桌;纪氏传闻有重大偷税漏税行为,税务部门接到了检举,派出了相关人员进行核对和查证;纪氏传出有不正当竞争行为……
    纪氏股票大跳水,无论是纪世荀还是股东们的资产跟着急剧缩水。纪苏苏到底因为没有到18岁受到了未成年人保护,但是纪氏在一连串的负面信息被证实之后,彻底陷入了困境,不,更应该说是死局!
    所以,在纪世荀虽然肉疼但到底还是刚拿到60%的绝对说话权没松一口气,纪苏苏失败被抓的消息传来了,于此同时还有仿佛忽然爆发出来的所有和纪氏相关的负面信息,然后就是纪氏的股票持续跌停,让纪世荀本来很正常的血压蹭蹭地往上涨,整个人恨不得晕死过去。
    这是刻意针对纪氏的阴谋!
    纪世荀第一反应就这样想,否则他想不出来所有对纪氏不利的事情同时爆发的原因。可是是谁?
    是商业上的竞争对手?还是何家?
    就在纪世荀几乎白了头每天在家中暴跳如雷,并且打电话送钱准备平息事情的同时,纪容羽却和自称殷贤宇的男人,坐在一所安静的咖啡屋中。
    第62章 父亲
    这个殷贤宇显然不是十分会说话的人更不是话多的人,两个人从坐下来到现在足足有十分钟了,可是纪容羽没说话,这个寡言的男人也没吭声,让气氛十分诡异,以至于咖啡屋的服务生一度认为这是两个想要分手却不知道如何向对方开口的情侣。
    终于绷了半天,殷贤宇这才抬手看了看手表,说了第一句话:“时间差不多了,他应该来了。”
    纪容羽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浑身僵硬的男人,只是点了点头,喝了口咖啡。
    十分准时的,一个中年的男人推开了咖啡屋的门,似乎十分正式地装扮过,穿着黑色竖条纹的西服,并不长的头发打理的干净清洁,手上也没有拎什么包,进门甚至没有询问或者打量,就直接朝着两个人坐的位置走来。
    纪容羽点了点头。
    这如果不是曾经来过这里,就是来之前专门打听过。但是看这个男人的样子,不大像是时间太多会如同城市小资一样泡在咖啡屋的那种人。他的身上和殷贤宇一样,有一种沉稳的肃杀之气,步伐和身姿虽然不像是当兵的那般的刻板出来一样的感觉,但是也绝对是经过某些训练的。
    当然,如果他们收敛的话,纪容羽不会得到这些讯息,她既然能得到这些讯息,显然,这两个人都没有隐瞒自己的意思。
    男人长得并不俊美,但是如同他的气息,沉稳大气。他看起来四十岁左右,但纪容羽估计,实际年龄应该大一些,不会超过四十五岁的样子。他的眼睛是标准的鹰目,带着锐利和锋芒,但是在看到纪容羽的时候瞬间软了下去,甚至有些心虚和闪躲,和他的容貌气质十分不搭调,显得有些滑稽。
    那男人走过来之后先是看了纪容羽一眼,然后和殷贤宇有些相似地僵着身子坐在一起,双手因为紧张放在了膝盖上,为了防止自己做出多余的动作,两只大掌扣住膝盖,动都不敢动。好半晌才干咳一声:“咳,我,我叫施斓,大概,是你的父亲……”
    纪容羽从他进来的时候就打量了一番,老实说,她长得并不像她的母亲何素卿,当然不会像纪世荀,曾经以为会长得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像,但是事实上,也不像。
    殷贤宇抿了抿嘴巴,纪容羽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心中默默吐槽施斓的笨嘴巴,她十分礼貌但带着比较合理的陌生感点了点头,对施斓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我想,你应该就是我的父亲,这一点从我知道纪家的面目开始,反而无比庆幸。从这一点上说,谢谢你。不过,我更想知道当年的事情,我不希望我们这种关系的最初,是因为你对我母亲的伤害。”
    施斓的脸多少有些僵硬了几分,这和他刚才因为紧张的僵硬差别十分明显。他捏着膝盖的手微微地用了一下力,却并没有逃避地回答:“孩子,谢谢你愿意承认我,也不排斥我。但是不可否认,无论当年的事情有什么原因,对你母亲没有伤害那是不可能的,这一点上讲,就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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