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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微信,席青的脸色顿时更难看了:“你知道?你看见我给你发的消息了?”
洛初点头:“嗯。”
“你一直都知道是我?”席青眼中生出恼怒,他“豁”地站起身,“那你今天答应和我出来又拒绝我是来羞辱我?!”
斯文的假面彻底撕裂,席青上前紧紧抠着洛初肩膀,把洛初扯向自己:“洛初!你今天别想就这么走了!”
洛初吃痛,可他的力气比不过席青是事实,席青在洛初的奋力挣扎中把洛初摁在窗户旁边的墙壁上,沿着洛初的胳膊从肩膀一直摸到手背。
这双手他想玩弄很久了。
本来他就垂涎不已,此刻细腻如玉的手指被他攥在手里,他的欲.望瞬间被勾起。
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洛初白皙的手部肌肤就被席青弄红。
席青眼中冒着淫.光,他扯着洛初的手就往自己下/身按去。
“放开那个男孩!”
一声大喊突然从门外传来,席青被吓了一跳,他手上一顿转头去看,看见一个在32度天气里穿着长袖衬衫的四眼男大叫着朝他跑来。
四眼男奔跑的动作毫无威慑力,像一头蹄子不灵活的笨驴。
席青没把四眼男放在眼里,他嗤笑一声攥着洛初手指继续往下面伸。
洛初涨红了脸奋力挣扎,可还是挣不开,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指离席青越来越近……
“草!谁?!”
突然,一声痛呼从席青嗓子里喊出。
刚刚,就在洛初的手距离席青的裆只有不到三厘米的距离时,一条有力的手臂突然从洛初身边的窗子伸进来,携带着坚硬狠辣的拳头和呼呼风声狠狠捶在席青脸上。
一切发生的猝不及防。
席青捂着右眼痛呼不止,洛初怔怔看了两秒,才怀着敬畏之心侧头去看窗外是何方神圣。
就在他把头伸到窗边的时候,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忽然从刚刚伸手臂的地方冲了进来,和脑袋一起的还有一条握拳的手臂:“席青,滚过来!”
洛初顿时懵了,他后退一步看清了这颗脑袋的全貌,惊讶道:“左……左溯辞?”
洛初懵了,左溯辞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左溯辞脸色阴沉地盯着席青,他连绕一圈从屋门走进去都等不及,直接拉开窗户,仗着腿长跨了进去。
然后二话不说就去拎席青的脖子。
席青也不是傻子,他转身就跑,但这时张维同也从外面跑了进来,他和左溯辞一前一后把席青的路堵得死死的。
左溯辞把席青像个王八壳子一样踹翻在地,不等席青痛呼出声,左溯辞一脚踩在席青胸口,那声痛呼立刻变成剧烈的咳嗽。
和大多数人打架时嘴里怒骂的习惯不同,左溯辞一句废话都不说,只一味下死手,他连着踢了席青四五脚,席青疼得龇牙咧嘴。
被踢前两下的时候,席青还摆着学生会副会长的官威,试图威胁左溯辞放了他,还说后果是左溯辞承担不起的。
从第三脚重重落在他腹部开始,席青那张嘴就再也硬不起来了,他只能苦苦哀求左溯辞大发慈悲放了他:“左溯辞你停下来!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
洛初数着数,在左溯辞的第五脚踢下之后,他上前拉住左溯辞绷紧的小臂低声说:“好了,再打出事了。”
左溯辞眼神冷得吓人,但他没有因为情绪激动而失去理智,他很听劝地停下,没有再殴打席青。
席青狼狈地躺在地上□□,左溯辞虽然没再动手,可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席青。
“站起来。”左溯辞冷冷命令道。
席青疼得面容扭曲,但左溯辞的眼神太吓人,他不敢违背。
他好不容易半佝偻着腰站起来,左溯辞却又趁着嗓音命令道:“弯腰,把手放在鞋下面。”
洛初不解地看向左溯辞,不仅他不明白左溯辞的意图,张维同和席青也都没明白。
“快点。”左溯辞不耐烦地动了动足尖。
这个小小的动作带给席青的恐惧是巨大的,席青没敢再磨蹭,小心翼翼地弯下腰撅着屁股把手指放在鞋底下。
席青艰难地用脚后跟保持着平衡,前脚掌下是他的手指,一旦压到就会非常疼。
保持这个姿势非常艰难,左溯辞的羞辱让席青的脸一片黑红,丝毫不见平常的斯文儒雅。
席青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但左溯辞对他的羞辱远不止于此。
“席青。”左溯辞眼底一片森凉,他的语气听起来竟有些残忍,“现在,立刻、马上蹲下去。”
洛初微微睁大眼睛,他知道左溯辞的目的是什么了。
左溯辞的命令让席青的羞辱感达到尖峰,席青突然把手抽出来,但左溯辞似乎早有预料,还没等席青直起腰,左溯辞已经抬高一条腿从他腰上方劈了下去。
下一秒,席青以一个跪拜的姿势趴在洛初脚边。
他的嘴离洛初的鞋只有十几厘米的距离。
洛初看了看癞皮狗一样的席青,又看了看英姿飒爽的左溯辞,慢慢把手叠放在心跳加速的胸口,眨了眨眼。
说句心里话,这方法虽然粗暴。
但,爽!
洛初讨厌暴力,可此刻当左溯辞在他面前向欺负他的人输出暴力时,洛初觉得暴力这东西也不是完全不可取,最起码此刻他的身心都感到无比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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