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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惜啊,都是非卖品。
我抬眼,从鸡汤转移视线,看向薛大夫,厚着脸皮问:“那个……留下来吃就算了。我就想问问,你们可以把我那份打包吗?”
薛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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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薛大夫她果然是个好人。或者她不是,只是挨不过我的脸皮厚。反正,无所谓了,我最终还是凭本事给颜阙弄了顿不错的午饭回去。
颜阙坐在我旁边安静的喝鸡汤,我就给我带回来的半只鸡拆着肉,絮絮叨叨的和颜阙说:“这锅鸡汤里面放了枸杞,菌菇,嗯……好像还有参须和其他什么药材,文火熬了多久来着?两个时辰还是三个时辰,反正肉都已经又香又烂了,营养都熬进汤里了,你多喝点。还有这个,茨菇烧肉,也特别有营养,笋片虾仁也清爽,你多吃点。嗯,青菜,绿色蔬菜也要多吃……”
颜阙手里端着汤碗,看着我给他面前的饭碗里堆满了菜,不禁无奈的道:“我哪吃的掉这么多?”
我理直气壮的说:“冬天就是要多吃养圆一点嘛!不然怎么过冬?还有啊,薛大夫说,你这个手脚冰凉,可以在睡前拿些药材泡泡脚,我都打包回来了,今晚就试一试吧?”
颜阙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直到吃完了饭,他方才问道:“你与那位薛大夫,倒是挺投缘的样子。”
我随口道:“还行吧。她人挺好的,和寻常女孩子不太一样,跟她相处不累人。”
颜阙说:“这就好。如果你要在杏林堂当账房先生,那就收收性子,好好做事情。毕竟说不准真要在这里住多久……打包饭菜回来这种事情,以后就不要做了。我会做饭,而且,你带回来,别人未必乐意。”
我收拾着桌子,说:“其实原本我也没想在那儿做事情,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脑子一热就……不过既然定下来了,那就先这样做着吧。”
我把碗筷拿下去洗,颜阙跟着一起下来,收拾着那个脏乱差的厨房,把我拿回来的锅铲菜刀放到各自的位置,我洗好了碗,手还潮着,忽然起了恶趣味,一把从后面抱住了颜阙,用沾了水的手去捏他的脸,颜阙拍掉我的手,说我的手沾了水冰凉冰凉,要我把手擦干,我张口正想说些什么,却猛地感觉一阵头疼,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子在我的脑子里面搅,我眼前一黑,喊了一声颜阙,便软软的往地上栽去,竟是一瞬间什么也不晓得了。
恍惚间似是听见了有人在唤我,但那声音遥远得听不真切,我不知道喊着的人是谁,甚至不能确定被喊的人是我,我像是被泡在了水中,肢体的触觉的逐渐减退,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这触觉又渐行回笼,大脑与身体都兴奋了起来,怀中似乎抱了一具温热柔软的躯体,即使是一呼一吸都带着女子所特有的馨香……等等!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身边的人,那人的面目却恍恍惚惚的叫人看不真切,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我的内心告诉我,这是我极亲近,极喜欢的一个人。
可是,不对啊……
具体我也说不出哪里不对,但是看着身边虽然看不真切,但却明显是个女孩子的人,我就是莫名的……心虚,还有点害怕。
万一被……知道了,我可怎么办呀?
说起来,是万一被谁知道了来着?
我一个人傻傻的坐在床上发呆,身边的女子大约感觉到了我的动静,悠悠的醒转过来,迷迷糊糊的抬手揉眼睛,声音软乎乎的,问我:“你在做什么呀?”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意识却好像不受自己的控制,声音也不像是自己的。我只是听见了“我”用很温柔的声音回答:“突然就醒了过来……大约是做了个梦。”
“哦……”女子问我:“那你还记得梦见了什么吗?”
我摇头,说不记得了,“大约是与你有关吧。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白天都在想你,晚上梦里应该也全都是你。”我如是笃定的说。
女子听了,禁不住轻轻的笑了起来,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欢喜。她靠过来亲我,一触即分,但温软的触感还是停留在了我的唇上,很甜,很可爱……
作者有话说:
明天就可以回家了好兴奋QAQ
我现在疯狂想吃烤茄子QAQ
集美们容我回家存个稿。
(虽然感觉并存不了多少QAQ)
第六十七章
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在不断和我说, 亲回去,亲回去……
有人说, 所谓脑子里的声音, 其实就是你心中真正想着的事情。
黑暗中一只看不见的手推了我一把,我将身前的少女扑在身下,她的面容仍旧像是蒙了一层浅淡的雾气, 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 组合在一起却就是让人瞧不真切。我习惯性的去握身下人的腰身,却被那纤细柔软,好像十分易折的触感惊了心, 我的身体一下子僵住, 就连生理反应都缩了回去。我疯了一样的跳下床,踉跄着往外跑,身后的少女在喊我, 我不敢停,径直冲出了门, 屋外是电闪雷鸣, 豆大的雨点天漏一样的泼下来, 我看见不远处有一座桥, 脏乱的桥洞下,两个人穿的破破烂烂的人相互依偎在一起,我听得见他们在说话, 隔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隔着轰鸣嘈杂的雷雨声, 那些声音却是无比的清晰——
“热度发出来就好了, 不用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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