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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晋室还在,所以众人将南部王朝看成是晋权的延续。
就在众人的目光下,两人手牵着手离开港口,沿途上了香车宝马。
被丢下的耶律李黎无奈叹气:“少将军们,吾们也进去吧。”
“太子阁下,末将们先行一步。”同样被丢下的谢颖和谢尚光。谢尚光还在晕乎乎,谢颖扛着他跟扛个麻袋一样,坐上华阴国安排来的马车。
前方的香车宝马。
谢兰芝搂着怀里的女人,双手高举作投降状,然后任由怀里那位在身上嗅来嗅去,最后又装作若无其事地给她整理衣襟。
她托举双手哭笑不得:“要是我真要出轨,大可换身衣服过来,你就是想闻到其他女人的味道都很难。”
两人见面都是心头一热,脑子瓦特,只想着和对方温存。
结果,头顶上的人突然来一句,司栖佟目光瞬沉,锋锐似刀朝谢兰芝剜过去:“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谢兰芝!”
谢兰芝被她的嗓门吓了跳,意识到说错话,她万分惊恐看着美目怒容的爱妻,嗔嗔地瞪着自己。
“那个,没有,我除了和李黎一起查访和抓人,就没和别人接触过。”
“不信你就问问你派来的小尾巴。”
“她是她,你是你,本宫都会问。”司栖佟明明还在她怀里,霸占她的身体,还比她凶。让谢兰芝咽口水,心想几个月不见,她不仅长进了,连脾气和占有欲也是膨胀上升。
想到宝船的事,她开口问她:“小凤凰,我们的船是何时造的?”
按照古代的工艺,几个月是造不了一艘船吧?哪怕没日没夜地赶?
这个就不得不提起流水线的诞生。
司栖佟告诉她宝船是现造,下水是上个月就游了一圈威都到南域,都没有出过事。至于她为何那么快造好船,完全是因为鲁晴提供的技术,原来鲁晴在海术方面算是个甲子生。
只是胡匈不靠海,所以海术方面她即便答得再好,也没有能够欣赏她的墨家师父。墨家师父多数攻在内陆,鲜有往海上。倒是新王上位后便开始重视海术,可阿其那上台后第一件事就是要造一个叫军舰的东西,鲁晴只会遭旅游船,还意识到如果她在海术方面暴露,说不定新大王会逼得她想一些海上攻击性的武器。
她不愿意就藏着掖着,搞得都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于是墨家师父就更加不重视她了。
谢兰芝听完,她默默盯着爱妻:“小凤凰,我都不知道多么羡慕你的主角光环。”
这样的人才上门倒贴,被小凤凰嫌弃丢在摘星楼,人家都还屁颠屁颠跟着她,不像她,她出钱出力,大家都好像都避着她走。
背负反派设定的小小委屈,让谢兰芝额前两根发须都跟着萎靡,司栖佟看着心疼,她托手摸摸她的额头,那点小小的气也消了。
“兰芝在外受苦了。”
“岂能不受苦,你都不知道一番有多少糟心事。”
谢兰芝将胡匈的阴谋和手已经插入一番的事通通告诉她,胡匈原来早就在部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一番如此威都如此,南方的胡匈人因为她基本清除干净,但南部以外,恐怕早就被透得千疮百孔。
司栖佟曾经听过谢兰芝说过现代的禁烟历史,那是一段悲惨的过往,国难当头,列强虎视,就像如今的晋末。
“兰芝,新王阿其那会不会是你那边来的人?正如和你一样是...。重生而来。”司栖佟到底不忍说夺舍二字,鲁晴曾说过这世上绝无夺舍之人。哪怕有也得为天道所筛选融入当世,为当世接受,否则将会遭天谴。
如果夺舍者太多,那天便会塌,人道将陨。她现在看不见天会不会塌,但人道确实已经遍地鳞伤。如今毒物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蔓延在吞噬其他弱小的国度。
谢兰芝不知该如何答她,因为她感觉不太像是和自己同一处来的人。所以她不能立马确定。
“小凤凰,你只需要记得,天意指向的是你。不是什么阿其那,更不是我。”
“兰芝。”司栖佟再度蹭在她怀里,不许她再说她,她岂能妄自菲薄,对她来说,天不天意,当今世道只有谢兰芝才是她唯一的天地。
“好了,我不说了。”谢兰芝轻轻在她的秀发吻了下,然后抱着她,两人享受难得的安静,不想再讨论公事。
就是时不时会蠢蠢欲动。司栖佟的手在她身上如龙蛇一般游走十分不安分,外面的马车驾得稳,即便如此谢兰芝还是要保持坐怀不乱,不能被她撩拨。
直到司栖佟压住她,将她身躯往侧榻倒时,谢兰芝终于忍不住两腿伸直,她正要翻身压住这个不安分的女人,岂料动作太大,也忽视了自己的长腿,就两腿一蹬,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啊!!”
香车宝马驾驶位的马夫正安安稳稳送贵人进华阴国主宫,眼看马上要到宫门口,突然后面一疼,不知谁动了脚,整个人就飞了出马车。但马还在呼啸前行。
“小凤凰,看你干得好事!”谢兰芝感觉外面驾车的人没了,她欲哭无泪地起身,去拉马绳。终于将马车控制好,车厢内的女人反省会儿,很快忘了疼。
“明明踹人的是兰芝,你好意思说我。”
“还不是你,你...勾,捉弄我!”
“哪有,妾身只是躺在元帅怀里休息而已,哪知元帅许久不见,心里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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