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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动作之间,苏韵感觉身上的毛燥感居然少了很多,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哈……”怀蛋后小妖后只顾着自己舒服,没注意到在昏暗中背后女人苍白的手已经狠狠地握紧了被子,胸前的温度也越来越滚烫。
终于小妖后在自家伴侣的怀中颤抖了一阵,才呢喃着姐姐的名字委屈睡去。
等到自己的伴侣又睡去之后,女人才睁开了狭长的双眼苦笑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她现在被伴侣撩拨后的身体让她甚至不敢动上一动,女人的眼眸暗沉,心思滚烫,生怕难以悬崖勒马。
虽说已经不在混元一族雨露期的季节内了,但是之前她与自己的伴侣曾有过的以人形玩闹的经历仍是时时蛊惑着她的心。
自己的伴侣已经有孕两月之久,现在让她与自己的伴侣同榻而眠,对妖王殿下来说其实不亚于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她知道她的伴侣一样渴望着自己。可是不可以。旻厥知道,不论自己的内心有多冲动,但是为了她们子嗣的康健,她都不可以再对自己的伴侣做些什么。
从此每夜,面色苍白的女人总是眼底布满着渴望,只有在伴侣安心睡去之后,才能红了耳廓,满身火热的去平复着自己的躁动。
而这日夜操劳留下的积弊,很快在寒迹对旻厥的日常恢复检查中显露出迹象。
“唉……”寒迹把脉后无语的看向面前面无表情的清冷女人,一甩蓝色的袍袖,眨动着白色的睫毛,颇有些很铁不成钢到难以顾及君臣礼节,明明是妖族最尊贵的妖王殿下,某方面的知识却这般匮乏。
“殿下为什么每次都要把自己搞成这样……”
旻厥挑挑眉:“此言何意?”
“臣为妖后大人的身体出发,斗胆询问,殿下与妖后大人上次最后行周公之礼是什么时候?”
“今年雨露期内。”旻厥答道,心下突然警觉,难道是自己伴侣的身体因为此事而有恙吗,或许她不该放任苏苏每夜在自己怀中自行那般,只是每每看到伴侣迷离的眼神和委屈的样子,闭眼沉息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就已经花光了她所有心神。
年轻的帝王收了那睥睨天下的气势,好像变成了一个只是在担心伴侣身体的普通妖兽。
寒迹坐在祭司殿的案桌之前,无奈的为这位活了几万年还对子嗣之事懵懂的帝王启蒙。
“殿下,我们妖兽的身体是没那么脆弱的,尤其是天生强大的混元一族,我们蛇族的本性使然,怀蛋之后的蛇类会更加敏感,如果殿下不适当的为妖后大人宣泄,会让怀有子嗣的妖后大人很难过的。”
“多谢。”离开祭司殿时,年轻的帝王几乎是急迫而行的,寒迹看着那明显是将窘迫悔恨都藏于心中的离去背影,不禁莞尔,总不过是一回生二回熟嘛,每个年轻的妖兽最开始都是什么也不懂的。
当夜,苏韵再次眼睛红红地抱着萦绕着姐姐气息的被子将小脸埋入了被衾之中,身体上一天强过一天的燥意而姐姐却丝毫不曾动容的处境让她委屈非常。
瓷白的少女将小手覆上了腹部,也感知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豆大的泪滴砸了下来,哽咽着喃喃道:“姐姐……一定是……不爱苏苏了……”
突然,苏韵就感到了身后环上来一个温暖而又熟悉的怀抱,来人的声音宠溺,气息滚烫。
“宝宝……不哭了,是姐姐错了……”
接着苏韵就感到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姐姐已经把她们身上的衣衫都去除,苏韵扬头去承接,鸦羽轻闭,脸色红红的,又重新感受到了来自于伴侣的爱意。
这夜妖王殿下的动作很轻,但是足以让自己的伴侣满足和颤栗,都结束之后,瓷白的小妖后将背后女人的手捉着移到自己的腹部,懒懒地疑惑问道。
“姐姐……我们真的有宝宝了吗……怎么我不太能感觉得到她……”
女人弯了嘴角,将伴侣抱得更紧,用手认真感知着,手心与腹部相贴的地方亮起白光,自己的伴侣感知不到是正常的,为了战斗混元一族的子嗣在孕育期天生都有隐匿自己的本能。
“宝宝……不是她……是她们……”女人苍白骨感的手摸了三处,语气缱绻,笑着说道,眉目之间都是疏朗的欣喜。
“啊。”少女惊呼道,眼眸水润的盯着姐姐覆盖着的自己的腹部,也软软笑了起来。
如果小朋友多了的话,应当是不孤单的吧。
重新得到了姐姐的亲近与喜爱之后,苏韵每天的日子都过得很好,除了每天都要被迫喝下御医开出的那些黑乎乎的汤药。
“宝宝,喝药,不苦的。”女人坐在榻前面无表情,手里端着汤匙,眼底里都是无奈地看着被子下隆起的那个小山包。
“不要喝……姐姐骗人……”少女撒娇推拒道,气鼓鼓的转过身去,不去看自己的伴侣,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团坐着的背影。
这时背后总会传来一声轻笑。苏韵再回头时,就会被女人环抱着放到膝上封住嘴唇,微苦的汤药就这样缓缓渡过来,可是……姐姐的嘴唇很软也很甜……
等到那药喝完,女人都会用指尖轻掐拈来一颗蜜饯,看自己的伴侣吃得开心,然后用清冷的声音缓缓开口道:“宝宝你看……姐姐说过,不苦的……”
此后的孕期过得也算是顺利,等到三只小小的蛇蛋诞下,旻厥就又变成了每日每夜都在孵蛋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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