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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远闲点点头:不过有句话我要说在前面,房子的事我全权交给包兄,还请包兄约束弟兄们,我不希望有过多的言语流传出去,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包工头神色一凛,想想现在还在自己手中攥着的草图,那些重点标注的地方就连院墙都比别家宽上三分,他意识到面前的这户主顾虽然出手大方阔绰,但并不是个好相与的。
见包工头神色有异,何千笑道:老包你莫要多想,我这兄弟只是不喜欢被人打扰,你约束好兄弟们不要到处乱说就行,不会有事的。
见何千如此做派,包工头知道这其中定有什么原委不方便在人前说出来,于是他笑着给在场的众人斟茶上茶水,道:兄弟们嘴都严的很,叶兄弟放心。我老包以茶带酒,祝咱们事事顺利!
事情谈妥当后几人分开,马车继续往游落村走。
出村那段难行的路是山上滚了石头给压住了路面,人们只能靠着悬崖边上行走,这两天村长牵头每家上交了十文钱作为修路的费用,将那段路修好了,不论是牛车还是马车都能行走。
修路的钱叶远闲也出了,他和傻子本就是一家所以只出了十文,村长虽然面色不虞,但顾及着之前的事还是没有发作,只是看着叶远闲的眼神阴恻恻的,不怀好意。
马车顺利进了村里,不出意外又引起一阵喧哗,叶远闲和傻子对这样的场景丝毫没放在心上,反正从明天起,他们喧哗的事还多着,也不缺这一两件。
按照图纸,新建的房子就在窝棚的不远处,背后是石头山和林子,不远处就是村里的小河;另外山间还有一条小溪流过,水源不是问题。
叶远闲选择的地基是他用灵力和神识查看测算过的,地基下方是一块巨大的岩石层,即便有了地震暴雨等灾害也并不害怕垮塌。
傻子把车架放到走廊下面,用破布皮子盖住。只是两人如今住的就一个小窝棚两间小房子,两匹马儿要住到哪里去呢?
远闲,两匹马没地方住了。傻子求救的看着叶远闲:枣红马还瘸着腿呢!
走,咱们去竹林里。早在买马的时候叶远闲就已经想好了马匹居住的地方,两个人拿着砍刀和绳子,趁着天还没黑往竹林里去。
竹林里到处都是碗口粗的大竹子,叶远闲捡竹子密集的地方挑了几根三两下砍倒,傻子便拖着竹子房窝棚旁边走。
竹子上砍下来的小枝节全部堆放在一起,粗壮的竹竿砍整齐的四节当做支柱,剩余较细的那部分就成了最顶上的横梁。
傻子力气颇大,很快就在窝棚后边掏了四个深坑把粗壮的竹竿栽了进去,支柱和顶棚上的竹子用绳子固定紧实,再将砍下来的枝叶平整的铺在顶上,一个简易的马棚就做成了。
虽然绳子固定的马棚使用时间不长,但只要撑过修建房子的这段时间就够了,叶远闲设计的图纸上有专门豢养家畜的院子,到时候这两匹马就可以安排到院子里,不惧风雨。
两匹战马对这样的居住地没有半分嫌弃,它们打着鼾声不断地用鼻子蹭两人的手掌,显得极为高兴。
两人的晚饭是集市上买来的熟食,小狼现在还太小,吃不了太大的肉块,傻子就把买来的猪肉切得细细的,加了一颗生鸡蛋搅拌成肉糊糊喂它,独自在家等候一天的小狼埋头苦吃。
做完这些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只剩下两匹马儿还没吃东西,叶远闲千算万算唯独漏了两匹马儿的料食,现在去买显然已经来不及。而且,他不太清楚马吃的草的种类。
这时候傻子倒比叶远闲要有经验的多:远闲,我去后山给马儿割些草,你和小狼先睡。
一起去吧!叶远闲如今已经重新踏上修炼之路,对于睡眠的需求没有像刚穿越时那么强烈了。
好,那我去拿个背篓。傻子乐呵呵的背着背篓在前面带路,叶远闲则抱着软乎乎的狼崽在后面跟着。
两人直接进了后山,在他们走了不久之后,一到人影鬼鬼祟祟的从小道上跑了过来,沿着窝棚周围看了又看,似乎在打什么注意。
两匹马儿发出略微刺耳的嘶鸣,它们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论起警惕来比寻常人都要胜过几分,那人被两匹马儿一吓,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稳住身形后他嘴里骂骂咧咧,一连串脏污难以入耳的话语从他嘴里吐出,恶心至极。
骂完他还觉得不过瘾,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伸手想去摸马棚里的马儿,眼底闪过贪婪之色。
可这两匹马儿都不是好脾气的,对陌生人戒备的很,不但躲开了这人的手还高高扬起前蹄企图给他来一下子。
这人被两匹马儿的架势吓到,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但又不想就这么两手空空的离开,想了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翻身上了窝棚竹廊。
夜色遮眼,来人眼底贪欲更甚,紧张让他嘴里一直嘀咕:他们连高头大马都买得起,手里肯定有很多银子。他娘的,两个男人过日子当真是不要脸。
咒骂声中来人伸手去推门,手底却突然传来锥心的疼,像是一把按在了数十根细针上面。
来人连忙将手缩回,嘴里不停的哈气缓解疼痛,然而放在嘴边的手掌上却什么都没有,似乎那疼痛只是他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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