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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四级变异灰隼

      变异灰隼被毒液沾上身子,吃痛尖鸣,它双爪乱蹬,死命要飞起来,力度不比鼎之力的张涒小,张涒手上也要抓不住了,不愧是四级变异兽。
    他识海中深青水潭涨缩,心神一定,左脚抓牢地面,左手一探,和右手一起抓住鸟腿,身体甩了起来,鸟身被甩劲带动原地转起大圈,它张开翅膀带动身体要脱离束缚,张涒圈转的忽上忽下,破坏它的平衡。
    随着转起了圈子,毒液的腐蚀越来越深,变异灰隼的翅膀和背上腐蚀出一个个坑洞,血水顺着坑洞滴落,鸟嘴不断发出痛苦的尖鸣。
    变异灰隼拼命探出左爪勾向张涒手腕,烂出洞的双翅展开,一拧身子,鸟头后探,啄向张涒,一双鸟眼里充满杀意。
    张涒手上一松,放开鸟爪,双手变掌,向上一托,力直劲横,震劲发动,打在鸟腹上。
    鸟腹连续挨掌,鸟身一颤,鸟血从坑洞里飙出,鸟头扬起,张涒连环炮发动,双掌沿着鸟腹一路拍上去,在鸟颈处双掌向内一合,就要抓住鸟颈。
    “安琳,射它眼睛。”张涒双手堪堪摸上鸟颈,鸟颈羽毛忽地竖起,如同立起一把把匕首,扎入张涒的手掌。
    啪,啪,安琳连出两镖,变异灰隼眼皮一合,挡住虫镖,它双翅下挥,鸟腿一立,一声尖鸣,就要挣脱鸟颈的束缚,逃出升天。
    “跟爷比狠,啊。”张涒手掌被扎,仍死死扣住鸟颈,双手发力勒紧,千钧之力一合,如匕的鸟羽在手掌上越插越深,噗,他双手都被鸟羽刺透了,血水浸透了鸟羽,滴落在地。
    变异灰隼脖颈上的双手越勒越紧,手臂粗的脖子被勒成了一根粗绳,要不是四级变异生物的骨骼实在坚韧,它脖子早就断了。
    鸟嘴大张,尖鸣变成了沙哑的嘶声,鸟身如同破了的水囊,上面布满腐蚀的坑洞,血水一股股流出,失血太多,身子都瘪了下来,扑腾的双翅上也多了几个坑洞,有的洞已经烧通了,都能透过坑洞看到对面,鸟翅也渐渐无力,只是偶尔还扑腾一下。
    鸟嘴再发不出叫声了,先吐出口水,接着是污物从鸟嘴里流出,慢慢的,鸟嘴里再吐不出东西,鸟身一软,挂在了张涒双手上。
    “这鸟总算死了。”刘兵举着枪尖顺着鸟身上的坑洞刺入,深深插了进去,鸟腿微微蹬动了一下,又恢复了沉寂。
    安琳轻轻摊开张涒鲜血淋淋的双手,眼泪缓缓从脸颊滑落,她拿了清水和绷带,给张涒清洗了伤口,又用绷带将他双手缠上。
    张涒不光双手全是血眼,他胳膊上还在冒血,“疾劲”连续使用,爆掉三颗液珠,他丹田内息去了大半,身体也不好受。
    刘兵丢掉钻杆枪,双手捂着胸口,血水从手边溢出,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安琳帮张涒包扎好伤口,忙跑过去帮刘兵处理胸口的伤势。
    “老刘…怎么样?”张涒也过去查看,只见刘兵左胸近臂的位置开了个洞,还好鸟喙刺偏了一点,插穿了左胸肌肉,贴着左胸咬出一道血槽,并没插进胸口。
    刘兵控制着呼吸,不使其牵动伤口,轻轻说了句,“死不了。”
    张涒点了点头,控制手掌上的肌肉筋膜压紧,拆下绷带,又拿瓶水重新清洗伤口上流出的淤血,然后用绷带一圈圈缠上。
    安琳帮刘兵处理好伤势后,张涒扶着刘兵躺在平板车上,安琳又过来看张涒的胳膊,清洗掉上面的血迹,只见他的胳膊血已经止住,只有三条不算深的血道子。
    “你的愈合能力怎么能这么强,简直不是人。”安琳翻起张涒被血浸染的衣袖,再看看细细的伤口,一脸不可思议。
    “哥哪儿不强?你呀,好好练好内功,有一天你也可以的。”说着,张涒摸摸她的脸。
    安琳脸一红,给他胳膊缠绷带时,手上重了好多,他胳膊上的肌肉结实,安琳边缠边捏,她的眼睛又有点水汪汪的了。
    张涒不以为意,还在看着地上那只变异灰隼,四级就是四级,这鸟太难搞了,嘴爪就是神兵,羽毛坚利,骨头也硬,要不是有山蛩毒液,他们连人家的防都破不了,只能光挨打。
    想来不禁有点后怕,如果没有山蛩毒液呢?如果这毒液不管用呢?他们三人在这旷野荒滩上,打又打不动,人无处躲无处藏,恐怕最终的下场就是三坨鸟粪。
    哎,可惜他的山之体第二层只练到了骨头,显然变异灰隼没能伤到他的骨头,也许将山之体第二层练成,能够抵御四级变异鸟的攻击了。
    不过,要想靠自己的力量破它掉的防御,可能真的要鼎之力第二层也练成才行,到时拥有了远超人类极限的巨力,或许能给四级变异鸟造成伤害吧。
    呼,张涒长出一口气,“这里四周无遮无拦的,要是这鸟的同伴来找咱们报仇,可没处躲藏,咱们得先离开这里。”
    说着,张涒将鸟尸放上平板车,拉着车在荒滩上急跑,他的目的地是西沟,岗南补给点和地下铁路的入口就在那里。
    安琳看着张涒飞奔的背影,眼神柔软了起来,这个男人的肩上,背负着许多她不理解的东西,在这样一个末世里,不为欲望,而为自己的“理想”而活的人,简直匪夷所思。
    到西沟要经过平月村,以前,可以从平月村乘船到西沟,运输机甚至可以在西沟的机场降落,现在,只能沿着岗南水库的水岸绕过去。
    一到平月村附近,山势变得起伏嶙峋,植被茂盛丰美,张涒三人走在近岸的小路上,沱河水一波波舒缓的拍在岸上,浸润大地,哗哗的水声中,传来宁静的意味。
    复杂的地理环境,应该不容易被天空中的飞禽发现了。
    张涒看看车上昏昏沉沉的刘兵,他受的伤颇重,血已经渗透了绷带,“咱们在平月村休息一下,刘兵的伤还得处理,这样下去他会死的。”说着,他们离开水岸,拐向一条山路,那里通向一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