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河道妖兽
这时候玄虚咳了一声,嘶哑一笑道,“还是将心思放在这次的人物上,”
季景闻言似是一愣,点头。
这时候从那道观内堂缓步走出三人,正是从陈楼陈鹏两父子及一位妙龄少女,
陈楼看了李虎一眼,目中一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
“粉烟山果真是人才辈出,”
“来,钗儿,林儿还不拜会,”
陈鹏与陈粉钗闻言也是缓步往前向李虎拜了一礼,李虎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毒物?”李虎听着陈楼的话暗暗道,
“对,听说河道深处住着一尊五毒龟,自从那五毒龟修炼化蛟后里面似又住了一毒物,”
“这尊毒物可吞吐青黑的毒雾,一旦沾上必死无疑,”陈楼似是几分心悸道,
“不过如今道音观有了玄虚兄和几位小友相助,这毒物铁定逃不掉,”陈楼目中自傲又狂笑道,
“爹言之有理,”那陈鹏也是轻蔑冷冷一笑道,
“不过只以师尊灵寂圆满之境即便带上一众弟子都恐怕……”这时候那粉钗妙龄少女颦着秀眉又欲言又止道,
“三人倒是一唱一和,”李虎脸色不变,
玄虚长老忽然又重重咳了几声,又转而对道垂首站立的几名下山历练的外门弟子吩咐道“明日你几人随同陈楼观主,明白吗?”
那几名外门弟子赶忙又拜了一礼,
道音观一房舍之中,李虎目中寒盲连闪,冷冷看了手里的青翠药瓶一眼,
不久才凝养心神打坐入定一夜,
第二日,李虎跟随这些人深入河道,出乎众人意料的是,李虎的实力太过强大,就连玄虚长老都不及,季景第一次看到李虎施展,道道诡异无比的道术,令人胆战心惊,不由得心生敬畏,在众目睽睽之下,李虎一道灵力斩杀那尊毒物。
半日后从河道之中两道虹光疾驰而出,
这粉烟山的外门弟子都是好生久等在这河道之外,
只见这两道虹光之中现出二人,正是李虎及玄虚,
几名外门弟子自然又是行了一礼,
李虎气息依旧,而玄虚的脸色隐约几分诡异的潮红,看起来似是受了重伤,
不过玄虚眼中隐隐有着兴奋,
“为了那尊毒物竟然耗费了几滴精血?”
“不过此行我也收获极大,”
“那道画轴是何物,竟然镇压了那万毒榜排行第三十六的毒物,在我将要灭杀那尊毒物的时候,这位玄虚长老趁机利用画轴镇压!”
“虽然花费了半日,不过那尊毒物早已困在那长轴画卷之中,”
“这半日他倒是似在炼化,”
“这人还是不能招惹,”李虎心中暗暗想到,
李虎一行人又往道音观而去,
几日后,丰城震动,这道音观观主陈楼,少观主陈鹏皆是葬身在河道之中,
而亲传弟子粉钗则是接过这道音观观主之位,
道音观中粉钗恭送李虎一行人到了道音观山门才回身而去,
对于那陈楼陈鹏死在河道之事,此女似乎没什么在意,也没有过多追问,
“似是一件小事,”李虎看了这粉钗少女背影一眼暗道,
“李虎你还要进行历练,那就此告别了,”玄虚嘶哑一声,又微笑道,
李虎拱手一拜别,眼见那玄虚带着季景化为一道剑光往天边而去,
三位外门弟子拱手向李虎行了一礼也下山各自历练,
李虎怀中掏出一黄纸包,缓缓打开竟然是一粒凹凸不平的丹药,
“那么又要到什么地方,我总觉得粉烟山的自己不是真实的自己,有些东西在呼唤我。”李虎神色复杂看着,又小声嘀咕道,
李虎摇了摇头,抛下心中所想,目中凛冽看了远处一眼,
不久之前,落云山岭四大家族的朱家才传召了一朱红羽裳的少女,正是那朱秀儿,这也是苏念无意再给了朱秀儿一大造化,
朱家之中,朱秀儿站立在朱家祠堂上对两道灵牌行了一礼,
当年朱家一位族人在外游历时,救了一小婴儿,不久被被收为义女,就是朱秀儿的父母,朱秀儿没有朱家的血脉,所以一直以来也是受到了很多人的鄙夷和冷嘲热讽。
朱秀儿在得到苏念的帮助之下,进入灵寂,算是得到了朱家的认可。
引起了一阵轰动,朱秀儿出名完是由于她的哥哥资质极好,但是朱秀儿被人断定绝对不可进入灵寂,没有想到现在打破了预言,令人惊疑不定。
很多人议论纷纷,李虎的身影走在落云山脉,这里是粉烟山分宗的区域,他记得自己曾经来过,和一些人,好像就是不久之前,李虎脸上的疑惑更深了。
骤然,李虎似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赶紧跑到附近一家酒肆。
朗天白云,缕缕阳光,透过了黄纸油窗入了一间简陋房舍。
那房舍仅有数张红木花梨椅和一发旧的粉檀桌,木桌那油腻的灯盏下压着数张脏兮兮的纸,上面歪歪斜斜潦草地写着“黄泉”几个字
东荒大陆地分一百零八州,东荒中心占据其中九州,徐州冀州兖州青州扬州荆州梁州雍州和豫州。青州地处九州北陲,与那徐州从南接壤而上,渐往北部,便是被一自北向南的山岭间隔开来,从半空俯视,似乎是青徐两州隐约是山水画中勾勒出的一狰狞蛟龙,张开那血盆大口,不禁让人升起一股寒意,那青麟蛟龙目中冷漠,时有寒光闪烁,脸上几分忌惮怒视荒北,它的身躯隐匿于大地黄土之中,欲借乘天之势,吞噬八荒千万生灵。
这段时间,李虎经常想起一些东西,又忘记了,所以才只要想起一些东西,马上就会记住。
身影随之消失不见,几日之后,
地处青州西北之境,与徐州间着一名为青雾的森林,青雾是一种名为青藤木分泌的树液,这种树汁尽管没有毒性,是恶臭无比,且极易随风飘散,看上去便似乎如同青纱般的雾气。
青雾森林里,李虎身影出现,身子有点单薄,仅仅穿着一麻衣,瘦削的脸上上裹着一厚厚的粗布,道“很相似的感觉,我一直随心而行,很多相似的场景,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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