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有暖气，林夏至想了想，又确保浴室门锁好了，余思楠也不会突然冲进来，就脱了衣服，把里面湿的衣服晾在衣勾上。水不多，应该很快就能干。
    余思楠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听着哗哗的水流声，忍不住看过去，什么也看不到。早知道把门换成半透明的了，余思楠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林夏至洗好出来的时候，余思楠在看电视。她看了一眼，最近十分流行的青春偶像剧，是个灰姑娘和霸道总裁的故事。林夏至嗤笑一声，他个大男生，还看这个，真幼稚！
    听到声音，余思楠回过神来。听到林夏至的嘲笑，他有些尴尬地关了电视。其实他就是无聊，随便打开的。
    “我给你吹头发……”他放下遥控器，去拿吹风机。
    “还是我自己来。”林夏至抢过吹风机，找了插座插上。
    她从他身边过去，一股青草香扑鼻，是他沐浴露的味道。余思楠心猿意马起来，身体的某处敲敲抬头，他身体一僵，以一个奇怪地姿势坐在沙发里。
    林夏至吹干头发，还了吹风机，真诚地道谢：“今天谢谢你。”
    “……没事。”余思楠声音有些沙哑，脸上也有些不正常地红，林夏至奇怪地看他一眼。
    “那个……”余思楠轻咳一声，“那个谁，她不会轻易罢休的。”
    “嗯。”林夏至点头，“我知道。”何橙说了什么，她都听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就是换个城市。”
    “不行！”余思楠脸色一黑。
    林夏至怔然片刻，有些好笑地看着他，“我说，你不会真的对我感兴趣了吧？”
    “我对你一直都很有性趣。”他故意加重了“性”这个的发音，暗示性极强。
    “余思楠。”林夏至叹了一口气，“我和你说过的，不要招惹我，你招惹不起，这不是我随便说说的。”
    “这不是你说了算。”余思楠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好吧。”看在他今天帮了自己的份上，林夏至决定好好劝他，“你不过是对我有性趣而已，你根本不了解我，除了知道我叫什么，住哪里，家里有什么人之外，别的一无所知。在我看来，你纠缠我，这只不过是荷尔蒙作祟，贪图肉欲罢了。既然只是性趣，我相信上赶着你的人不少，长得比我好看，身材比我好的人多的是，你完全可以去找他们。我不适合和你玩这种游戏，我爱惜自己。”她想要的很简单，却太难。
    “我就是想你和上床。”余思楠固执道。
    林夏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淡道：“除非你要强奸未成年。”她知道，他不会这样做。
    余思楠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可能以你的权势，你真的强奸了我，也有人帮你摆平。”感觉到他的怒气，林夏至也不在意，“或许我不能怎么样你，却能管的住我自己。我不让你招惹我是因为，我爱惜自己的羽毛，我不会随便和你上床，因为我不想让自己陷入任何被动的局面。”万一喜欢上他怎么办？
    “你想太多了……”余思楠冷笑。
    “或许是吧。”林夏至自嘲一笑，“你们这样的人的游戏，我玩不起，也不想玩。而且……你很幼稚。”
    余思楠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林夏至一笑，穿上外套，“我得回去了。”
    余思楠没说话，也没站起来相送，看着她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