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龙脉
“小意思!看我的!”
大概是被大蛇丸之前轻蔑地话语刺激到了,平时嘻嘻哈哈闹着玩的冲司也认真了起来!
只见数十条毒蛇在冲司的风属性蛛丝下被绞碎成了肉块,随即转瞬之间,一具由特殊蛛丝构成的身体从冲司口中的丝线之中慢慢串联起来,正是明在通灵界见到冲司人类男孩的身体!
“这个是……”,虽说大蛇丸惊诧于这小蜘蛛的蛛丝之锋利,但对方转瞬之间就造就了一副“躯体”出来,感到奇怪的同时也对其接下来的动作来了兴趣,便没有继续加强攻势,依旧是用“蛇海战术”来困杀对方!
就在接下来的毒蛇围上来的瞬间,明轻身一点,退到了后方的墙上,而自己的右臂因为冲司的离开,瞬间瘫软了下来。
“让你看看冲司大爷的厉害!”
这男孩的躯体在冲司进入操作后,立即展开了行动。
双手十指指尖分别射出一条土黄色的柔软的蛛丝鞭,在冲司诡异扭曲的双手挥舞之下,地上的毒蛇全部被捆绑在了一起,不到一息的工夫,蛛丝鞭缠绕的“蛇山”越捆越高,众多的蛇身使劲挣扎都没法将这细长的蛛丝给弄断!
“这不是普通的蛛丝!”,随即大蛇丸咬破自己的右手,将血液涂在了左手的小臂上……
“难道大蛇丸要在这里召唤万蛇吗?”
明原本舒展的眉头变得紧张了起来,“冲司这家伙能应付吗?”
也是一样的性格,要是自己不主动要求别人来帮忙,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别人插手的性格……当然,这两个就算被他人帮了,心里也会觉得怪怪的,最多郁闷一段时间……
就好比当初卡卡西救下明的时候一样,虽然事后很感激对方,但自己未必不能在困境之中超越自我,最后反败为胜——忍者本来就是在平时不断的修炼,在困境之中不断地超越自我!
“当然了,所谓破后则立,就像你练肌肉后,先将原本的纤维组织拉断,重新长好后才会比原来变得更强更具有韧性!至少不会比某种长尾巴的战斗民族变态吧!”
当初在鹿丸家探讨如何训练体术时,这句话的末句让鹿丸纠结了半天,甚至还特意去请教了鹿久关于这种奇特的人种,后来自然是不了了之……
就在大蛇丸完成通灵仪式后,一条火红色的小蛇围在了大蛇丸的脖子上。
“大蛇丸,你这家伙可是从来不叫我的,而且有什么油水都会叫万蛇那小子出去的!怎么这时候想起我老人家了?”
“知道您老人家对于当初没选择您而是选择了白鳞耿耿于怀,但现在不是有机会让您跑一趟出来了吗?”
大蛇丸与通灵出来的红蛇交流着,交流的内容自然是被听觉灵敏的玉山明尽数听去。
“冲司,貌似对方有大人物出来了!”
“放心吧,老大!我可是还有杀手锏没拿出来呢!”
冲司通过心灵沟通得到了明的提示,控制身体越过那一堆蛇山后,直接跳了过去,将这一大堆当作石头一样地朝大蛇丸那边扔了过去。同时将蛛丝都收了回来。
“过来了!”
大蛇丸张开大口,里面露出一条大白蛇将一整个“蛇团”吞了下去!
“我去!好胃口!”,冲司对于自己的随手一扔的攻击被化解也没有过于震惊,反而是一脸的嘲讽欠扁相!
“这人类的小家伙这么厉害吗?”
“他可不是人类,只是像人类一样用了一副战斗盔甲保护自己的蜘蛛,是自称比三大传承圣地更久远的通灵兽一族……”
大蛇丸脸上的笑容暴露出现在是处于一副看戏的状态,似乎是在期待这对峙的两只通灵兽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小鬼!听大蛇丸那小子说你是比我们灵蛇一族更久远的一脉,报上名来!”
放近了一看,明才发现那只不足三丈长的小红蛇的鼻子附近竟然挂着两条白须,而脑袋顶上对称性地冒出了两个个小半角。
“蛇头长角,不是成蛟就是化龙!看来对方不是龙地洞的仙人就是灵蛇一族的长老级灵蛇了!”
只见冲司大摇大摆地走到那蛇面前,蹲下身来看着它,藏在身后的小手正欲欲尝试一番。
“冲司,不可无礼!”
明瞬间就出现在冲司身旁,一把就挡下了那瞬击而出的手臂。
“好快……刚才是瞬身之术吗?竟然判断不出靠近的轨迹!”
大蛇丸也就慢慢靠近,看看玉山明准备怎么解释,说实话,对于龙地洞的历史他还是想知道的,说不定对于他通过龙地洞仙人的考验也有帮助。
“老大,干嘛挡住我啊,差一点我就能抓住蛇的要害了,不是说抓蛇七寸能带来好运吗?”
“你听谁说的?”
“那天有个很拽的家伙不是教几个小孩子那样玩吗?”
“好的不学,你学流氓啊?!”,明左手一敲男孩的头,那身体立马软了下来,冲司从中跳出来到了明的脑袋上,将变回丝线的身体收了回来。
“这个……莫非……”,似乎刚才那一手让灵蛇长老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这样看,倒是不觉得太小了!”,冲司的小眼睛盯着对方泛出了黄色的光芒。
“传闻之中,蜘蛛一脉之中,有一类天生六色,聚灵光于双目,智慧惊若鬼神,先于众生领悟世界法则,诞生了通灵界的第一位仙人……”
灵蛇长老口中念念有词,似乎在记忆深处发掘出相关的信息。
“第一位仙人?不应该是世界的创造神——六道仙人吗?”
大蛇丸至此提出疑问,却是忘记了与玉山明的矛盾。
“六道仙人?可笑……”,灵蛇长老大声笑道,“人类自以为是天地宠儿,万事万物皆以为是以自己的生存发展为中心,却不知人类自己也是从飞禽走兽之列演化而出,并非是什么天择种族!”
灵蛇长老转过头来,目光之中似乎是发出渗人的目光,“你小子定力不错,要不是当初你选择了可以蜕皮重生的白鳞,还真想让你接受我的遗蜕的……唉~”
随即似乎是放弃了这个想法,重新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没错!先于人类祖先之前,通灵兽——不,按照以前的说法,应该是称为远古灵兽,当时远古灵兽怎么先于人类出现智慧已经无从考证,但就仙人而言,在那个抵达仙人之流并且超越众族领悟天道的六道仙人出现之前,便已经诞生了数十位仙人了,最早的应该就是你们鬼蜘蛛一族的大仙人,没说错吧?”
“嗯,没错,是神奈川大人!厉害吧!”冲司自豪地说道,仿佛是在说自己一样!
“什么?!是叫神奈川吗?等会儿,我回去跟白蛇仙人确认一下!”
“嘣!”,话音刚落,便已经消失不见了。
“……”
“……”
“这……是不是我说错了?是叫神奈川大人啊!”
冲司一副捉摸不透的样子,明和大蛇丸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可恶!就知道不应该把这个老家伙叫出来,当初要不是看出了它有健忘症,而且有时候嗜睡过头,我至于放弃他的传承吗?!”
大蛇丸生气地将一旁的文件撕得粉碎!
过了好一阵子,明跟冲司都看腻了,才在一旁的墙上靠着。
“算了,不等了!这老家伙肯定是把逆通灵术式的口诀忘了,或者是在半道上睡了过去……”
“那大人您还把这么个老人召唤出来?”
面对明的反问,大蛇丸差点要抓狂,憋了半天,留出一句话来:
“只有这老家伙能正常交流,活的时间仅次于白蛇仙人和万蛇,再加上召唤的代价低,而且还因为它嫌麻烦,不用多余刻画术式就能召唤出来——”
也是,大蛇丸双手无法结印,意味着无法靠自己更新手上的通灵术的术式刻印,所以除了不可控的万蛇之外,也就这灵蛇长老适合确认冲司的身份了。
“那您相信冲司一族的身份了?”
“按照那老家伙说的情报几乎能跟你这位蜘蛛伙伴的特征对得上联系,我也就不质疑了!”
大蛇丸似乎是刚才折腾累了,随即瘫软在躺椅上。
“冲司,你进去休息吧,要不都快天亮了!”
“哦……睡眠很重要,那我进去了……啊~”
确定冲司睡着后,明才靠近大蛇丸,继续说道。
“大蛇丸大人,我此行来拜访有三个目的,既然前两个交谈的不如意,不如来说一下第三件事情吧!”
“第三件?说一说吧,如果不能让我感兴趣,我就只能送客了!”大蛇丸的舌头又舔了舔。
“大蛇丸大人有没有听说过龙脉?”
“龙脉?!”大蛇丸脸上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没错!位于风之国遥远西部死亡之地,传说中繁华文明的古楼兰龙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