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节
“没生气,真没生气!”一边揉着她的脚,一边继续讨好,“为了一个外人,跟自己老婆生气,我傻啊!这事是我江川能做的么?”
“那你干嘛一路上闷声不吭?”江太太拧着眉头。
“在想事情。”
“想事情,想到连眼角也不瞟我一下!”
“行,我错了!江太太,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想事情想的把宝贝老婆江太太给乎略的,你说吧,怎么惩罚我,你才高兴了?嗯?”又啄一下她的唇,江先生一脸认真的说道。
“你真没生气?”江太太有些不太确定的看着他问。
“我为什么要生气?”江先生不答反问,然后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双伸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江太太,不是你说的么,不管什么时候都相信我,支持我的。怎么,这会又不相信了?真以为我会为了一个外人生自己内人的气了?再说了,那外人他也没什么值得让我生气的不是?”
“那你在想什么?”
江先生一抚自己的下巴,双眸与她直视,“在想,贺自立。”
“贺自立?”江太太一脸不解的看着他,然后耳边响起了杨小妞的话。
妞说,贺自立对她有意思。妞说,贺自立找她当女伴,目的是为了接近自己。
贺自立第一次见着她,跟她说“又见面了”,那意思就是他认识她,可是她却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他。
“大川。”敛去眼眶里刚才故意泛出来的湿润,一脸沉重的看着他。
“怎么了,想说什么?”手指拂了拂她额关的刘海,然后指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的摩挲着。
“妞说贺自立今天拉她当女伴,目的是为了的接近我。我虽然觉的吧,这不太可能,可是又觉的妞说的也不无道。可是,我想不通,他贺自立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又不认识他,但是他的语言之下,却在告诉着我,他认识我。我弄不明白了哎。”江太太一脸纠结的看着江先生说道,然后又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哦,对了,上次跟妞去参加他们公司的年会宴,他一见着我就说了句‘又见面了’,你说他今天说这句话吧,还能说得通,那是因为上周年会上,见了一面了。可是,那年会吧,明明就是第一次面见的,他怎么也用了个又字?”
手指把玩着她束在脑后的马尾,另一手与她的手十指相扣,“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我!”
“什么?!”江太太一脸讶异的瞪大双眸,错愕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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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不容易,真心不容易。
这俩祖宗哎,太会作了。
095 只有你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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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愕过后吧,江太太的脸上竟然扬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学着杨小妞的那一股子风骚劲,右手食指挑起江先生的下巴,一脸风骚又犯淫的直视着江先生那灼灼的眼眸,“江先生,原来你不止受女人的欢迎,竟然连男人也看上你,对你有兴趣啊?你说,做为你太太的我,该是感到荣幸呢还是不幸呢?是该捶胸顿足的哭呢还是挠心抓肺的笑呢?”
说这话的时候吧,那双如星星般璀璨的美眸竟然还朝着江先生挑起一抹勾魂一般的电波。
江先生立马的,彻底的被江太太的那勾人的电眼给电的浑身僵硬了,整整有那么三秒钟的时间,江先生竟然就那么傻呆呆,笨痴痴的看着江太太那勾人的眼神没了反应了。
这个样子的江太太绝壁的是勾人,又是诱人的。
白里透红的脸颊,水灵灵的双眸透着闪电,唇角扬着一抹风骚的想让人一口把她给吞了笑容,特别还是那一只挑着江先生下江的纤纤玉指啊,再配之那一脸的风骚相,那简直就是把一个色勾引良家妇男的妖娆女子给演绎的活色生相了。
江先生什么时候见过江太太这么勾人又撩魂的风骚相啊,尽管吧,任何时候江太太之于江先生来说那都是十分可口的,但素,自己的女人,偶尔的在自己的男人面前犯一下淫,发一下骚,勾一下人,那绝对的就能将男人内心深处的那一抹兽性更加撩拨的彻底大暴发了。
江先生这会就是这样了,本来就兽性蠢蠢欲动了,被着江太太这么一撩拨又一勾引的。那瞬间的,不管是江先生还是小江先生都彻底的硬膛膛的雄起了。
“江太太,这可是你自找的!”朝着江太太扬起一抹邪恶中透着浓浓欲望的阴笑,那扣着江太太腰际的大掌也已经开始不安份的做起了坏事。
沿着江太太的腰一寸一寸的往下滑去,然后摸进了裙摆下。但是嘞,江太太今天呢出门的时候穿是的单鞋嘛,然后为了配合单鞋,是穿了一条肉色的薄丝袜的。于是乎,那一层满的几乎跟透明没什么两样的丝袜吧,也就成了此刻江先生耍流氓的一层障碍了。
那要如果江太太没有穿这丝袜吧,江先生的那流氓手还不得就钻进了小内里啊。但是此刻,流氓手想钻却钻不进去了。于是,只能隔着那一层薄薄的丝袜在江太太家门口敲起了门。
呃……
江太太那叫胆儿颤啊,肝儿拌,心儿跳。
江先生说的木有错啊,这就是她自找的。她没事学着杨小妞那风骚的二货个什么劲吧。得,这会把这只流氓的邪恶因子再一次的勾了出来了。
江太太悔啊,但是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江先生是谁嘞?
那是一逮着江太太就直接流氓无下限的禽兽,那会江太太自个送上门了,他哪有放手之理的?那还不得把该耍的流氓全都给耍上了?
嗯,一只手敲着江太太的门,另一只手也没有空着,直接就穿过领口,攀上了江太太的傲娇,且十分邪恶的在那一条浅浅的沟渠里挠啊挠啊挠,挠着痒痒。
江太太这人吧,本来就是一十分怕痒的货。莫说是挠沟渠了,就连胳支窝和脚底板那都是怕的十分要命的。再这会吧,江先生可不单只是挠痒痒了,那绝对的是在挠痒痒的同时,还在挠着她的小心肝啊。而且还是上下同挠,一起进攻的。
“嗯,江大川,别……别挠了,别挠了。痒……真痒……”江太太整个人已经软趴趴的趴在了江先生的肩膀上,嘤嘤咛咛的求着饶,双手直揪着江先生那挠着她沟渠的右手,想把那一只流氓手给揪出来。但是,不止没有把那一只流氓手给揪出来,反而吧,还给人一种欲拒还迎的样子。明明是想把他的流氓手给揪出来的,可是却怎么成了她推着他的手继续让他的手往下探啊探啊探,抚啊抚啊抚,揉啊揉啊揉。
窘啊……
江太太觉的她真是窘到家了。
为什么每一次遇上这流氓,她就彻底的没辙了呢?
“宝贝儿,痒?”江先生两手继续进行着“无耻的革命”,荡漾的俊脸微微的凑近一些江太太,轻轻浅浅的朝着她呼气。带着烟草香味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然后钻进她的鼻腔,弥漫着她的全身。给她一种心旷神怡又如梦似幻般的感觉。
江先生嘴里此“痒”自然不会是江太太嘴里的彼“痒”了。
了解江先生如江太太者,就算在这个时候吧,那还是能很清楚的明白这个流氓嘴里的流氓话的。于是一咬牙,一瞪眼,狠狠的拧一把他的那一颗小豆,“江大川,你讨不讨厌,讨不讨厌。一进门就耍流氓!”
小手一拧那小豆吧,江先生浑身一个灵激,江小川同志吧,更是跟打了鸡血一般的亢奋了,朝着江太太又是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吧,江大川同志脸上的流氓笑容更浓了,朝着江太太很是无赖的沉声说道,“江太太,这不是还没进门吗?怎么算是耍流氓了?嗯?”
江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