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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当小媳妇儿 第39节

      这个没有什么技术含量,最主要就是小心不要沾到其它地方,大家一看就会,于是两两一组,各自包起指甲来。
    青梧也给自己包了一个。虽然她的手指甲圆润粉嫩,但她想染成红色,很好看的。以前自己在家就染过,朱红色的指甲盖儿,白嫩嫩的手指,衬着可好看啦。
    于是小心翼翼,刷一刷,敷上,再让翠花帮忙拿叶子一个个包好。
    最后,青梧对大伙儿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要沾水,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不要碰到指甲,因为这个要一直到明天早上才能染好,到那时颜色才正宗,不然,颜色会暗淡无光,不好看。”
    大伙儿点头表示知道了。为了美美哒指甲,她们肯定会很小心,不会碰到。
    为了不碰到手上包好的指甲,青梧今天没有沐浴。夫君还没回来,她早早的就睡了。
    不过因为怕手上的东西蹭到锦被上,她今天特意睡在了窗子边的躺椅上。
    等薛鹤初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一进屋子就看到了躺椅上的女人。
    杏眼微微闭着,睡得正香。
    眸色温润了几分,他走过去,弯腰正要将女人抱回床榻时,突然瞥见女人露在外面的手,十个手指头像缠纱布一样全部缠着树叶。
    ???
    这是怎么回事?
    薛鹤初脑中第一个念头就是女人受伤了,因为通常只有受伤了才会包扎成这样。
    于是顺手一摘就将女人左手食指的树叶摘了下来,查看伤势。
    烛光暗黄,只见被树叶包着的女人手指,竟是血肉模糊一片!
    “怎么回事?”薛鹤初心疼坏了,他随即一个个撤掉另外的树叶,其他九个手指头也是,全是血!
    血淋淋一片!
    “乖乖这是怎么了?”
    薛鹤初吓坏了,伸手轻轻将女人摇醒。
    此时睡得正香的青梧好像有听到夫君的声音,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然后就定住了。
    她之前在十个手指头上面精心绑好的树叶全都不见了,指甲盖儿上花汁乱飞。
    “啊啊啊!手!我的手,呜呜我的指甲!”
    晃眼看到夫君手里残留的树叶,青梧“哇”的一声哭出了声,
    “呜呜呜夫君你混蛋!你赔我的指甲!呜呜呜——”
    第33章 夫君是混蛋
    青梧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染护的指甲,弄了好半天的指甲,就这么被夫君一个个的给揪了!
    完全没染好!
    “呜呜呜,我的指甲,夫君你好讨厌,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呜呜……”
    青梧瘪着小嘴儿眼泪汪汪,气呼呼的,她伸手就将人给推了出去。
    薛鹤初刚刚是半坐在躺椅边上的,猝不及防,就被女人这么一推,他直接被推下了地。
    虽然躺椅不是很高,但他却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上,发出“闷哼”一声。
    忙了一整天,他的藏色短衣上沾了一些泥,如今因为摔在地上,衣服稍微有些凌乱,但丝毫不显得狼狈。
    双手撑地,狭眸直直的看着椅上的女人。
    “你那手怎么了?”薛鹤初其实没多在意自己被推到地上,女人的力气能有多大?刚刚那一下,像猫儿挠似的。
    他现在只想知道女人的手到底怎么回事?!
    青梧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刚只是轻轻的推了推,竟然能将夫君给直接推到地上,平日里他压着自己怎么推都推不动的。
    稍稍起身,青梧想去扶夫君起来。但又突然看到自己颜色浓淡不一的指甲,啊啊啊好丑,
    “呜呜……”
    “手到底怎么了?”
    “不用你管,夫君是混蛋呜呜呜,我的指甲明明涂得可好了就这样被你给扯掉了,呜呜呜好丑……”
    “嗯?”
    在女人呜呜呜的只言片语中,薛鹤初恍然大悟。
    原来女人的手没事,那鲜红的颜色只是染了寇丹。
    顿时松了口气。
    关心则乱,他刚刚猛的一看,真以为女人的手指受伤了。十指连心,这要是真受伤了,可不得疼?她那么怕疼的。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指甲呜呜,薛鹤初安慰,
    “乖乖,你不染指甲也好看。”
    “不好看才不好看!一点都不好看不对这哪里是好不好看的问题呜呜呜夫君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眼泪扑簌簌的掉。
    薛鹤初原本以为,女人那句再也不理他了是一句气话,说完就忘。但没想到,接下来几天,竟然当真不理人。
    莫非是真的生气了。
    为了让女人消气,薛鹤初吩咐薛岩下山,势必要将那些什么茶白藕粉朱红的蔻丹,通通买来!
    薛岩很是积极。等他抱着一大箱子蔻丹从山下回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院门口唉声叹气的大柱。
    大柱这几天焦头烂额,就因为那天他好心要去给云弟晒衣服,没想到却让他跟云弟生了嫌隙,真是焦人得很。
    见薛岩下了趟山,大柱也没奇怪,因为他也多少知道老大和小夫人的事儿,听说已经好几天不理老大了,老大急了,让薛岩下山买东西哄哄。
    不过现在,大柱盯着薛岩手里的东西,顿时有了主意,“我也去给云弟买点东西,哄哄他。”
    大柱说完,站起来就要出发去山下,结果被薛岩一把拉住了。
    薛岩自然知道大柱跟云主簿在闹矛盾,不过他完全不赞同,“这女人才要哄,男人哄什么哄?大柱我跟你说,这个男人,你就得晾着,晾个十天半个月的,他还不得急着来跟你说话?”
    “是是吗?”大柱迟疑,“晾着他?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嗐我还会骗你不成,我跟你去说,在帝都,可都是这样的,俩口子吵了架,从来都是男人哄女人,哪有,”
    “等等,你等等,啥两口子?薛岩你会不会说话?我跟他是兄弟!”
    “哎呀哎呀!说错了!”薛岩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刚刚一时口快,说顺口了,“刚说错了,不是,就你们这种好兄弟,也是一样的啊,我跟你说,这个时候你就得……”
    薛岩压低声音凑近,贼精贼精的给大柱出了好些主意,什么欲擒故纵引人注意打是亲骂是爱等等等等……
    “真的?”大柱还是有点不信,“总觉得有点不靠谱。”
    “啧,咱俩这么多年兄弟还会害你不成,你尽管试试,保管有用!”
    *
    这天青梧醒得很早,天才蒙蒙亮她就起来。
    穿衣洗脸,简单的收拾一下之后,转身便看到夫君披着深衣慵懒的靠在床头,狭眸半眯,悠悠的看着她这边,显然已经醒了很久。
    青梧微微一愣。
    她已经好几天没理夫君了。
    虽然还是同睡在一个被窝,但夫君每天早出晚归,她每次都故意睡得早起得晚,避着他。
    而且每次都背对着他。
    跟夫君对视了一眼,青梧没说话,兀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今天要跟着翠花她们一起进山。就是旁边那座高山,翠花她们要去砍柴顺便摘野果,然后她就跟着一起去。
    梳顺了长发之后,青梧才发现自己的头绳锦帕没在发间,她回想了一下应该是在床榻上。
    青梧朝着那边看了一眼,见夫君还是慵懒的靠在床头。她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肯定要扎头发的,不然散着头发怎么出门?
    青梧小心翼翼,因为头绳在床榻的最里面,青梧够不着,于是只得稍稍趴在床弦上伸着小手去捞。
    但是捞不到。
    她稍稍往里面进了点。
    青梧知道现在自己这姿势,肯定是整个儿横在了夫君的身上,但她有撑着自己,没压到他。
    终于够着了头绳,青梧一步步退出来准备下床。
    可就在这个时候,小腰突然横来一只坚硬的手臂,而后她整个人就被拉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还没反应过来,后颈处覆来一只大掌,迫使她微微仰头,靠近。
    唇瓣儿就被薄唇含住,混着熟悉的冷松香味儿,碾磨,啃咬,近乎粗暴的席卷一切。
    “唔……”
    突然其来的亲吻,青梧懵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不住的挣扎,但越挣扎,却越被禁,锢,越被为所欲为……
    薛鹤初噙着这软嫩的唇瓣儿。好几天没碰了,他想得紧。
    感受到女人由挣扎慢慢乖顺下来,他细细品尝起来。
    等二人都微微低喘的时候,薛鹤初终于放开了她的唇。
    鼻尖相抵,气息灼热,他低语。
    “还生气?嗯?”
    此时的青梧被亲得小脸绯红,杏眼含水,带着一丝被亲狠了的迷乱。
    她听着问话,慢慢将小脑袋埋在夫君怀里,而后轻轻摇了摇头。
    发丝凌乱,顺着她的摇头轻轻摆动,淡淡的香。
    软软糯糯的声音,“那天之后就没有了,夫君每天这么忙这么累,我竟然还跟你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