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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元始霎时被惊得坐了起来。
他第一时间以为这两人要打起来了。
毕竟这一个月来,两人在他面前,从不掩饰对对方的恶意。
为了不让元始为难,他们一直都是错开时间出现在他的面前,从来没有一起出现的时候。
斯奈特语气讥讽地说着: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你以为自己是红颜祸水吗?两个最优性A和O为了你失去理智争夺起来?
虽然这一幕早在一个月前,在这间医疗室内,差点活生生在斯奈特的眼前上演,但他泼冷水的语气仍是理直气壮的。
元始听后,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己耳垂下方的雪白皮肤,开口问:斯奈特,你知道他们要谈什么吗?
还能谈什么?当然是大事。今日,迪尔曼星球发出了星际求救消息,说是看到了虫族的活动痕迹,怀疑它们有改变习惯、提前攻击侵略的可能。他们今晚大概是讨论这个问题吧。
斯奈特快速地说完,实际上自己都不信。
紫星皇是厄星的主人,跟鄂斯布卢星球一点关系都没有,根本没必要屈尊降贵,为守护鄂斯布卢而忙碌。
两人究竟在谈些什么,斯奈特无从得知,他只希望,千万别是管事军中禁药的事情,否则蒂妮必死无疑。
原来是这样啊。元始毫不怀疑地信了,他点点头,重新躺了回去。
斯奈特撇下嘴角,忍不住提醒道:别想太多,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你给我本分地躺着,快点休息。
好。元始乖顺地闭上眼,在高能量修复晶石的作用下,他速度极快地熟睡过去。
斯奈特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眯着一双琥珀色的眼,仔细观察着元始的状态,在确认元始真的已经陷入深度睡眠后,他才催动自己的治愈面能力,将腺体气息注入自己的墨绿色长发内,将它们化作一根根无形的探测针,不留任何痕迹地刺入元始身体上的每一寸皮肤。
你毁掉了陆斯恩的腺体?齐江淮表情凝重地问道。
虽然早就知道廖铭在调查元始的事情,他也猜想过廖铭不可能会放过陆斯恩,但他没有想到,陆斯恩的报应会来得这么快、这么惨。
廖铭没有回答,他姿态矜贵地站在窗前,看似是在望着外面无垠的星空,实际上,齐江淮清楚,那扇窗正对着军医大楼,可以直接看到斯奈特的专用医疗室所在的那一层窗户。
齐江淮摇摇头,放弃道:算了,随你。听说你最近在查星际略人的事情?你找到多马克了吗?
听到后面这句,廖铭终于有了反应,他转过头,轻飘飘地乜睐齐江淮一眼。
齐江淮毫不掩饰地说:多马克就是当年贩卖元始的星际略人,虽然不知道你查到什么程度,但我可以告诉你,多马克早在一年前死于陨石乱流爆炸,你不用再查了,再查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你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廖铭慵懒地挑起眉尾,沉声问道。
当然不止这些!你以为我今天没看到元始耳朵上的痕迹吗?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已经忍你一个月了!他是Beta,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你,你是想害死他吗?
齐江淮说着说着,激动地站了起来。
廖铭神色淡漠地听着,冷淡地说:齐江淮,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齐江淮一看到他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更是来气了,脱口而出: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能逍遥自在了吗?休想!我偏要告诉你,元始已经被我们害死过一次了,他就死在星球边际上,死无全尸!
话音刚落,猝不及防之下,噌一声剧烈撞击声音响起,齐江淮的腺体气息在瞬息间具象化成深海色的半固体,牢固地阻挡在他的身前,拦下了升到半空中,如脱弦的箭般急速朝他袭来的一样样家具。
眨眼间,偌大的会客室顿时变得一片狼藉,仿佛被大炮轰炸过一样满地残迹。
齐江淮在萧瑟赤条的墙屋下,突然嘲讽地笑出来,他温润的声音里满是挖苦:你看,你只是听听罢了,就如此盛怒大作,而我,什么都记得,一直背负着痛苦的一切,凭什么你可以自由自在地站在他面前为所欲为,而我只能小心谨慎,生怕说漏一句。我不甘心,我要让你也尝一尝我的痛楚。
同一时刻,雷亚杰浑身冒着冷汗,担惊受怕地站在门外守着,他无法进去也不能进去,里面是属于最优性Alpha和Omega的战场,他进去也帮不上任何忙,只能在这里站着,向齐家的远古战神祈祷:希望一切平安顺利。
斯奈特不知何时苍白了脸色,他缓缓地收回自己的腺体气息,眉头紧锁,嘴唇抿得发紫,面上满是愁云,似乎有着永远不可能解决的难题压在他的身上。
该死的军中禁药斯奈特甩开肩上的长发,跌坐在椅子上,呼吸急促地喘着。
之前他便觉得奇怪,为什么元始的身体被摧残到这种程度还能活下来。
一开始斯奈特还以为这都是蒂妮的功劳,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因为军中禁药。
a以燃烧生命时间为代价,换取五年的强大力量。
在军中禁药还没有被禁用之前,A等和B等是被使用得最频繁的禁药,因为其回报率最大,失败率最低,一百个实验者里面总能活下来一个趁手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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