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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聊的是叶存山生辰的事。
他们成亲后,云程一直重视家人的生辰,弄成了一个很有纪念意义,很值得期待的日子。
加上圆圆,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占满了,每个季节都能吃一回蛋糕。
今年注定无法出去玩,叶存山说等到生辰那天,想云程休假,“你在家里陪陪我。”
不如直接说云程好好休息,讲出来肉麻兮兮的。
午后时间安静祥和,聊聊天,说说话,打打盹儿,晃眼就到了落日,该准备晚饭了。
赶着傍晚有风,温度不燥时,叶存山跟云程一起带圆圆出去散步。
叫存银跟上,存银不想去,“我的花瓶晾干了,我要继续上色了!”
在纸上的颜料涂得薄,好干。涂花瓶上的,颜料堆积略厚,陶瓷不吸水,难干。
每一层上色,都要晾好久,存银还是一个只学过服装配色,没自己上手用过颜料的人,这个度难把握。
还有把颜料铲下来,晾干以后再涂白重复上色的操作,这花瓶,估计还得五六天,才能画完。
外头也就是走走路,吹吹风,存银比两个大人轻松,想出去就能出,不差这一次。
散步主要是陪圆圆玩,到夜里洗漱过后,夫夫俩才窝一块儿说说话。
聊聊家常,说说蜜语。
柔娘六月里会来府城,带着她家的小闺女一块儿。
柳文柏家的小夫郎怀崽了,过年成亲,夏季怀孕,这速度,身边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是说他忙着讲课带班,还有空去折腾夫郎。
庆阳跟钱满盈这两个主要负责连环画的人,跟着一起上培训班,看以后学有所成,能不能画自己的故事。可能是天热压力大,庆阳出现过一阵的干呕状态,都说他可能怀崽了,去医馆以后,大夫说是太累了,云程看他情绪不对,放他休假了。
然后夫夫腻歪。
到了夏季,都是叶存山摇扇子,云程想摊着就摊着,想往人身上蹭就往人身上蹭。
今天他学着圆圆,两人挨着的地方闷出了汗,他专门做的夏季睡觉穿的短袖短裤都抵不住热,被汗湿了一小片。
叶存山推他肩膀,要他摊着。
云程摊回去,就要再抱回来。
叶存山都看笑了,“你怎么这么黏人?”
云程老实说想他。
该是要听懂暗示的,叶存山还摸云程脸。
他手大,能贴住云程大半张脸。
云程往上蹭一蹭,能感觉到上头薄茧的糙度。
但叶存山装听不懂暗示,“我就在这儿。”
云程就笑,“你怎么还端庄起来了?”
是端庄,还是心疼,云程心里清楚。
说两次,叶存山不做,他就算了。
揉揉都要睁不开的眼睛,他就闭眼睡觉。
还是老话,有事要说,有需要就讲。
能满足他都可以满足,没空也能抽出空闲,总不能因为外面的事,伤了夫夫和气。
叶存山挺喜欢云程闭着眼睛讲话的样子,懒懒的语调跟微哑的嗓音都往他心头挠,痒痒的,很让人心动。
他问怎么就叫伤了夫夫和气,“咱们又不至于吵架。”
云程要挣开一条细缝瞧他,“床上和睦,也是和睦。”
久不睡,夜生活出现问题,那不就是伤了感情?
歪理一套套的。
乍一听,很有道理。
细想,就经不起推敲。
怎么夫夫和气,还得是睡出来的?
叶存山跟他翻旧账,“我开始没睡你,也喜欢你。”
云程要他别说了,“你又不碰我,别给我点火,说话说得人燥得慌。”
叶存山不说话,他又不乐意,叶存山就给他背课文。
哄睡方式升级了,不能背古文了,要讲故事。
叶存山让他想清楚点,“你每天看那么多,还听啊?”
云程就不听了,由着叶存山顺着背《诗经》。
假期过,就要继续投入忙碌生活。
培训班内部做过多次微调,但上课周期没变,依然是五天公开课,一天小班课,一天休假。
其中公开课作业没人批改,小班课作业随时都能提交,但不鼓励冲量,作业都有登记评分,得到三次敷衍评价,就可以清退。
云程开工,是为了批改功课,能不去庄子里,就在话本铺子里批改。
今天金掌柜有两件事跟他说,第一件事是叶存山《艳.遇记》的画本事宜。
他看云程的眼神很不对劲,是认出了画风,知道是云程画的,不当面拆穿,也挡不住怪异视线。
云程淡定接受打量,挂上了叶存山的名字,就是叶存山画的,关他云程什么事。
售卖预计在六月底,最迟七月中旬开始。
报价会比《王家村》高很多,金掌柜拿不定主意,所以来问云程。
因为云程看起来是比较习惯走薄利多销的路子,想要先让看客们养成习惯的。
这次云程问过价格,却没说不合适的话,金掌柜纳闷,问了一句,云程反问:“你知道春宫图的售价吗?”
金掌柜:“……”
带图的,比字的贵。
春宫图,也有质量区间。
《艳.遇记》的漫改版本,可以划拉到顶级。
简而言之,贵就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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