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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完坡再找吧,太危险了!阮援另一手紧紧拦着阮兰的胳膊。
陈小芳根本不听劝的呛人,那是我丢钱袋,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着急了,这钱要是丢了,我娘肯定会骂死我的,我还怎么结婚啊!
那你也
忽然马车整个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朝前仰去,老牛受惊了般跑得越来越快,中年男人身子已经被拖在地上走,只有两只手紧紧攥着缰绳。
陈小芳混乱中忽然拽着阮兰的一只手,阮兰惊呼一声,痛!
阮援抬眼一看,陈小芳已经把阮兰那只手抠出了血肉。
幸亏有阮援拽着阮兰,要不阮兰整个人就要被陈小芳拽下去了,阮兰疼的直叫唤你别扣我手,你拽着我胳膊!
陈小芳已经被颠簸的快要掉下牛车,哪里还肯换地方拽着,这个时候中年男人已经被拖得双手满是鲜血,终于坚持不住撒了手,牛车是去控制,车轱辘一下撞到路边巨大的土块,整个牛车后面顿时向侧翻了过去。
陈小芳吓得尖叫,生生扣下了阮兰一大块血肉,没了阮兰的手,她整个人立刻从一边滑了下去。
阮兰有阮援护着还好点,俩人倒是没有被甩下牛车,只不过胳膊,手,连带着脸上都是擦伤。
阮兰脸色惨白的看着脸上有伤的阮援,眼泪顿时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了,对不起,小丫,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
阮援抹了把脸上的伤,皱着眉说,现在不是说这个时候。
他赶紧跑过去看陈小芳,陈小芳整个人倒是清醒,不过左腿倒是伤的挺重。
那中年男人也没啥事,就是两只手磨出了血,他一看捂着腿呜呜哭的陈小芳,好像终于恢复了清醒得赶紧送她回村啊,她这应该骨折了!
牛车已经不能坐了,整个车板都掉了下来,老黄牛倒是还老神在在的在那啃草。
最后还是路过的村民和中年男子送陈小芳回村,阮援和阮兰在这看着牛车,等着老师傅来,把牛赶回去。
阮兰看着地上那一滩血,颤抖的嘴唇说,是不是如果有你拽着我,今天受伤的就是我了。
也不一定。阮援蹲在那说,也有可能你俩一起骨折。
那,那大丫到底怎么回事?阮兰抖着嗓子问,她难不成
这事你别和别人说,咱们以后别和她打交道就行了,她这人很怪。
阮兰惊魂未定的点点头。
等到阮援和阮兰回家的时候天已经蒙蒙黑了。
林美芬得知实情,看到他俩伤的这样,心疼的眼眶都红了,连带着点着阮兰脑袋骂,让你不要去,你偏要去,这下作出事来了吧!又看着她手上缺的那块肉,还是放轻了手给她擦药。
小虎哒哒的跑进来说,娘,外面有人找小丫姐。
谁?阮援问。
小虎撇撇嘴,是那个邱镇。
阮援了然,拿过镜子看了看眼尾那点擦伤,揉了揉酸麻的胳膊出了门。
邱镇站在阮家后门这儿,见到阮援受伤了,刚要出声,阮援就打断他,去那边说。他现在很警惕,生怕让大丫得知一丝有关他的事。
俩人走到阮家老远的一块山坡那,邱镇盯着他眼角的伤这是怎么弄的。
阮援叹了口气,把今天的事简单的给他讲了一遍。
邱镇又好好看了他一圈,除了这些伤,还有别的吗?
没了,还好我力气大。阮援有点庆幸,又攥了攥拳头,但没准明天会胳膊酸。
一会儿我去给你拿点艾草,你泡个澡,解解乏。
阮援没拒绝,又想起来什么说,对了,你要给我什么啊。
邱镇顿了下,从兜里拿出个长方形纸盒。
这是?阮援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一只老英雄钢笔。
这个牌子的钢笔很有名气,怎么说,就算在这个年代这个钢笔都能抵职工两个月工资了,更别说它还有一定的收藏意义,在未来更是值钱东西。
阮援知道这是邱镇的好意,没搞推据那一套,他稀罕的把玩一下,笑眯眯道,你这个自己留着多好,要是想送我随便哪一只都行。
不行。邱镇很认真的看着他,送礼物当然要送最好的。而且,这支笔是当年一切都好的时候,我爷爷送我的,它不是我买的,这样说来,也只是转赠,你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不嫌弃!阮援笑着摆手,笑容颇大倒是有点牵连眼角的伤。
你以后要是不忙。邱镇道,我可以教你识字。
?阮援有点迷糊的看着他。
虽然说现在不能高考,你上学也晚了,但你这么聪明,我想你应该会学得很好。
阮援觉得这话怎么这样熟悉,仔细一想,那个阮金花的追求者刘丰好像说过这样的话。
等等,刘丰他?那邱镇?!
他好好看了下邱镇的脸色,可以说十分正直坦荡了,阮援没有多想,只道,好,那有时间我找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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