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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芬听了也不管年节扯着嗓子就和那些好事的婆子对骂,瞧那架势现在邱镇在她心中快算上半个儿子了。
有婆娘阴阳怪气的嘴碎林家婶子,你怕不是相中了邱镇,要给你家兰子当女婿!
林美芬一点不输气势的回我们家把人家当恩人,我可不像你们似的净打些瞎主意,什么事情都往男女关系上扯!一个个身子骨快入土了,成天老不正经的!
气的一众婆子一个倒仰,得,这林美芬还真不是以前的面团团了。
初五的时候,阮援坐在邱镇屋里将这事和邱镇说了。
邱镇坐在他对面批阅他做过的题目,抬头拿书卷起来敲了敲他的头,认真做题。
阮援瘪瘪嘴,扫一眼题目往上写了个数字,声音越来越小惯会凶我。
这就叫凶你了?邱镇搓开一旁的椰子糖纸,将糖塞到阮援嘴里,叹着点气,等会你自己瞅瞅你错了多少题。
阮援砸砸嘴里带着点苦味的糖,瞥了眼那本子上的红叉,那是邱镇给他出的几道数学题,他怕邱镇有所怀疑,做了一点蒙了一半。
邱镇对外界这些风言碎语好似早已免疫,浑不在意的看着手里的本子道,村里人没什么营业,也只能抓着点别人家的糟心事逗自己开心了,我要是还在意他们的话,那这些年可能得被她们的唾沫星淹死。
听到这了,阮援放下手里的铅笔,试探道,这事你和爷爷奶奶说了吗?
邱镇皱了下眉和爷爷说了,好在奶奶不爱出屋这事我俩也都没告诉她。
做的对。阮援点头说,那天他们闹这一通奶奶就病了好几天,这事要是和她说了,不知道又要上什么蔫吧火呢。
邱镇说,现在最怕的是马刚和我姑姑来闹。
阮援也觉得这事确实是瞒不住的,想了想说,要不咱们还是告诉奶奶吧,要是你姑姑来闹不知道又要编排你什么,还不如早点告诉邱奶奶,好让她心里有个数。
邱镇叹了口气,你说的对。
行了,这事咱现在不想了。
邱镇终于把阮援的错题批完放在他面前,带着点严肃的说,总共二十道,你错了十多道。
阮援接过本子,也不看错题就是嬉皮笑脸撒娇道,邱老师,你看我这么笨,那你教教我嘛。
邱镇被他这个称呼弄的声音有点哑,清清嗓子说,你别胡闹,过来点,我来给你讲题。
这些题对于阮援这个走过高考独木桥的人来说的确是不算难的,瞧着邱镇这严肃清冷的样子他就起了点坏心思搬着自己的凳子往邱镇面前凑了凑,俩人从一开始面对面变成了左右紧紧挨着。
邱镇见他过来,这才拿笔点了点本子,刚开口,这道题应该是,
下一秒一个软糯的吻贴在他脸上。
阮援憋着坏笑瞧邱镇的反应,一本正经道,邱老师太辛苦了,学生我也没什么东西能报答邱老师,那就错一道题给邱老师一个亲亲。
邱镇捏紧了笔,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说,你把你刚刚做的那个本子拿来。
阮援愣了下,起身把本子递他,莫名其妙道,这我还没做完呢,有的题还没检查。
邱镇粗略的翻了下那本子,很正经道,总共二十道,错的加上没做的十一道,再加上刚刚这本,总共二十五道。
阮援要是再不明白邱镇整这出那可真是傻白甜了,他气不过去抢本子,这不算,这我还没做完呢。
邱镇却利落把那本子用几本厚书压得结实,见阮援还要抢,于是回手抓住阮援的胳膊,阮援一个不稳,正正好好坐在邱镇怀里。
邱镇闷笑一声揽着他的肩膀,低声说,所以到现在为止你欠了邱老师二十五个亲亲。
邱镇比阮援高壮太多,就算这样坐在邱镇怀里倒也不觉得突兀和不舒服,阮援笑着用手扯邱镇耳朵邱老师不会算数,刚刚亲了一个,明明还剩二十四个。
邱镇凑过去用嘴唇贴了下他的乖巧的小酒窝这样的不算,又顿了下,两只手板正阮援的头,长驱直入的去吃阮援的嘴,直直把阮援亲的用力去推他的胸膛,他才堪堪停下,声音带着点隐忍和克制这样才算。
阮援黝黑的睫毛好像带着点水意,颤声道,你耍赖,我不要这样的亲亲。
不是你说的要报答邱老师?邱镇手掌摩挲这阮援白皙脆弱的脖颈,声音越来越哑,灼热的呼吸又贴上阮援的嘴唇。
唇齿之间漏出一句,现在还剩二十四个。
阮援觉得邱镇这种钻牛角的人耍起赖来还真没有别人什么事,又是一吻毕了,阮援觉得嘴里哪都痛,眼泪汪汪的控诉你无赖!明明就剩了二十三个!
邱镇笑着揽着他的腰乖,刚刚那个是示范。
阮援:
又是亲手挖的坑。
后来阮援就发现,不管邱镇给他出哪科题,题难不说而且还特别多,纵使他用上以前的知识,还是错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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