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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去骚扰你们家了。阮援砸砸嘴,你那姑姑还真不像是奶奶生的女儿,脾气秉性真真是和邱奶奶差了十万八千里。
邱镇嘴角带了点自嘲的笑,你要是见了那位,也得说他一点也不像我爷爷。
阮援知道邱镇说的是他父亲。
这叫什么?这就叫隔代遗传!阮援眉飞色舞的吹自己的男朋友邱奶奶和邱爷爷的优点全被你给继承了!
邱镇被他吹的忍不住笑了,我怎么看到牛在天上飞啊。
因为我哥在吹牛。
俩人被这忽然插、进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不约而同的离对方远了点,阮援清清嗓子看向小虎,你啥时候过来的。
小虎有点害羞似的跑到阮援身边,又看了眼邱镇说,我刚来,想和邱镇哥哥学功夫。
阮援这才松了口气,摸了摸小虎的头,你邱镇哥哥不会什么功夫,人家那是天天锻炼,体格好。
对。邱镇笑着看小虎,哥哥就是打小跑步,锻炼,你要是想的话,哥哥以后带着你。
真的?小虎扯着阮援的袖子笑,谢谢哥哥说着蹦蹦跳跳的出去找林美芬,娘,姐姐,邱镇哥哥要教我功夫啦。
屋里的俩人对视一眼都无奈的笑了。
阮援笑道,你瞧他这小样,比我还能赖床,坚持不了几天。
可让阮援和邱镇意外的是,小虎竟然真的坚持下来了。
小孩子不大小却很有毅力,每天早上五点就跑去邱家找邱镇跑步,邱镇得闲了还会教了他打沙袋。
一个正月过去了,小虎也跟着邱镇锻炼了一个多月。
俩人从山上下来,老远的就看见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像个小熊一样的阮援蹲在门口等他们。
小虎个子不高,堪堪才到邱镇的腰上多一点。
这个时候天还很黑,寂静清晨里只有踩雪的嘎吱声,俩人并肩走着,邱镇看了眼身边的满头大汗的小虎,想了想问,你是不是因为家里出了这个事才想和哥哥锻炼的?
小虎黝黑的脸蛋露出个羞涩的笑,慢吞吞道,我也想像邱哥一样,能保护娘,姐姐和哥哥。
邱镇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你哥哥是男子汉不用你保护。再说,还有我呢。
小虎昂起头,认真的看着他,我哥哥那么好看我当然得保护他了。
可是你哥哥和你一样是男孩子。
可我哥哥好看啊。
邱镇,
今冬这场大雪消融的时候,阮老头在阮家的土炕上去世了,阮家人一个不差都回来奔丧。
人好像都是这样,当有这么个人活着的时候你不觉得缺什么少什么,一旦活生生的没了,无论是谁心里都不好受。
阮老太已经哭得厥过去好几次,醒过来又看着在地上虽然忙碌却生分的和外人无异的几个儿子媳妇,也只能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捶炕。
然而在阮大军他们没有一个人上前去安慰她,阮老头摊上这样的婆娘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阮援坐在院子里帮着扎了几捆黄纸,就见着阮兰从一旁走过来,碰了下他的肩膀,低声道,我刚刚在厨房听到大丫后孩子了!
阮援愣了下,他说这次再见大丫虽说还和以前一样耷拉着脸,像是谁欠她几百万似的,但却没有那么阴沉了,而且那个姓王的女婿还把大丫当宝一样护着。
阮兰猫腰帮他一起捆了几包,又说,这大丫早这么消停多好,非得闹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一颗心眼都用来害人了。
阮援手也没停,她有今天是她自己作出来的,我瞧着那王家人还挺把她当宝,她要是再不珍惜现在,还想着些别的主意那也没办法了。
可不是。阮兰撇撇嘴回头看一眼屋子,低声道,我今天又看见二伯打刘翠萍了,好像是阮志平的婚事不能办了,刘翠萍说了句应该的,这爷刚走家里哪能办喜事?就这一句话,二伯就打了她一耳光。阮志平还在那添油加醋,瞧着女方好像是他们钢铁厂干部家的女儿。
阮援啧啧两声,着实对阮家这一摊子事感到无奈。
阮老头丧事过后,阮援他们一家好像就真的和阮家没什么关系了,虽说现在形势不是很明朗但一家人却过得特别舒心,有吃有喝还没有糟心事,一个个的都长了点肥膘。
666已经多次提醒阮援,马刚的清理任务进度迟迟未改变。可是阮援是真的想不明白了,一是邱镇一家没有被马刚伤害二是阮援早就旁敲侧击的告诉李闵关于知青回城名额的事需要严格把关,而公社里的回城公告也出来了,香家村今年没有人能回去,回去的是别的村子表现特别出色的一个男知青。
而马刚现在儿子进了监狱,他本身也没再做妖,阮援捋顺了好几遍都觉得应该没有什么可以清理的了。
而系统对于阮援交出来的答卷特别不满意,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弹出清理任务进度未改变的信息。
眼瞅着马上就要上学了,系统虽没规定多长时间清理扭曲者,但阮援觉得此事还是尽快解决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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