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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俯身用力深吻连衣的嘴唇,接着不舍地分离开来,抚慰般又吻一下连衣的额头,劝道:“连儿,你乖些,我们还有许多事情没做,现在还不行。”
    “晚晚......晚晚......快抱抱我......”连衣哪里还听的到她说的内容,只喃喃自语着讨要她的疼惜。
    趁她稍不留神,连衣身子一动巧力,双腿就逃过她的压制,轻巧地又靠近她,嘴里柔糯渴求的语调配合动作,简直让她忍不住再次失去控制。
    舒清晚闭上眼睛忍了好半刻,另一只按在连衣身侧的手将旁边的被单都抓的皱成一团,指节也都泛出苍白,她才堪堪忍住想重新靠上去的冲动。
    她深呼吸两次,强迫自己冷静,然后索性放开连衣的双手,由着她再次缠上来吻她,肆意索取。
    舒清晚一边放任连衣吻她,一边撑着床铺下床,继而一手托住扣在怀里的连衣,一手将连衣压在她唇上的脑袋挪开,抱着连衣往桌子方向走去。
    连衣吻着舒清晚的脑袋被强制挪开,便逮着哪里咬哪里。
    她埋首舒清晚的脖子,没一会就将舒清晚的脖子啃咬的红斑点点。
    舒清晚纵容连衣随意咬她,强制自己镇定地抱着连衣坐下,然后一手扶着连衣的身子,一手翻出一个新的茶杯,提起茶壶,倒了大半杯茶水。
    接着她将还没啃满足的连衣强制掰开,想要端起茶水喂入。
    正是难忍的连衣当然不肯,舒清晚的身子又软又舒服,身上还有低于她的温度,简直是治她最好的良药,她又怎么会愿意放开。
    于是她难受地不愿配合,软绵绵地就往舒清晚身上粘。
    舒清晚无法,只好单手再次捉住连衣的双手,另一只手端起茶水递到连衣的嘴边,哄道:“连儿,你喝点水驱散好吗?”
    “安涟她有问题,我们还不可以掉以轻心。”
    连衣自然听不懂,脸上的潮红都已泛出,探着身子就要往她身上靠。
    生怕掐疼连衣,舒清晚手上的力道一直不敢过多用力,于是又让连衣得了逞,猛的亲到她的唇,晃的她手上的茶水都倒了大半。
    舒清晚被连衣蛊惑的心力不稳,忍无可忍间,就这么压着连衣靠在桌子上,朝她递过来的唇瓣狠狠蹂.躏一通,临了用力咬了一口作为惩罚。
    连衣吃痛畏缩着松开,似乎游回一点神志,眼泪汪汪地看着舒清晚,表情似乎快哭了。
    舒清晚心尖一阵心疼,只好赶紧松开连衣的手,任连衣再次抱她缠她。
    被连衣缠到心猿意马,舒清晚只能提起茶壶又蓄满一杯茶水,兀自端起喝了,然后抱过连衣吻个够,将嘴里的水悉数都渡了过去。
    也许是茶水让连衣嘴里的热度消了些,她倒是乖巧地都一一咽下。
    舒清晚又喝进一杯,再次又喂了过去。
    如此不到半刻时间,舒清晚喂进去了大半壶的水,连衣虽然依旧身子软绵缠人,但已经比前面乖顺的多,脸上红润的颜色也没再加深,目光也微微清明。
    舒清晚便将连衣抱回床上,然后亲自耐心指导,不过一刻时间,连衣便已经清醒许多,之后慢慢调息,将春.药的药力逐渐也又化去大半。
    事后连衣虽然依旧浑身无力,但残留的燥热已经不足为惧,靠着意志便可勉强压制。
    安顿好连衣,舒清晚就地捡了安涟自己的手帕,将安涟的双手背至身后绑住,接着泼下一杯茶水,等着安涟醒来。
    安涟咳了几声终于悠悠转醒,她看见舒清晚时,表情有一瞬的茫然,之后逐渐转为愤怒,在下一刻看到靠坐在床上的连衣后,脸色又收敛转为委屈。
    她抿了下唇,声音带着点哭腔:“相公,你为何绑着涟儿。”
    “安涟。”连衣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晚晚说,你勾结李少横,你有没有什么想解释的?”
    不管安涟今天的回答是什么,这人今后都不会再有自由的可能性了,所以连衣也不打算隐瞒安涟她和舒清晚的关系。
    连衣刚问完,安涟就急的撑起一点身子,否认道:“我没有!相公,你别听舒姐姐乱说,我没有!”
    连衣没揪着这个不放,继续问:“你今天给我喝的春.药是哪里来的。”
    “我......我买的。”安涟有些心虚道。
    “你买的?”连衣完全没有相信,“你何时买的?哪里买的,你说出来,我找书碟和书城来对质。”
    安涟只说了个“我”字,后面的内容就编不下去了。
    她每日里进进出出都是书碟和书城陪着,根本没有机会单独买药,就算之前去过药店,全程也是书碟陪着,她买了什么,书碟一目了然,她根本无处可编。
    何况,这春.药,确实不是她从外面买的。
    舒清晚接着问道:“你昨晚说,我做的那些事情以后,就不配和林大哥在一起,我想问你,我做了什么就不能跟林大哥在一起了?”
    安涟抿着唇,低垂着眉目不敢出声。
    她根本没有想过今天的春.药事件会失败,所以昨晚才敢大着胆子一雪前耻,对舒清晚出言不逊。
    关于今天的事情,她早就算好了一切。
    房间内若出了声响,外面巡逻打手以及奴仆根本不敢进来打扰,她的相公害怕事情曝光也自然不会喊人,而她是相公光明正大迎娶的正妻,在房间里和相公鱼水之欢,谁又敢置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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