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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了两口气,刚睁开眼睛,就被舒清晚眼里那化不开的眷恋烫了心尖。
她耳根微红,还没出声,就听到舒清晚回道:“连儿,我永远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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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连衣这一睁眼便再也没有机会睡下, 舒清晚不知怎么的,仿似被连衣那句“爱你呦”勾了魂,卸了刚穿好的所有衣服, 不依不饶地将人挖了起来, 翻云又覆雨。
不过好在她还保留着一点理智, 知道连衣早上要出远门,而且还是骑马, 只压着浅尝辄止,不敢太大弧度的动作。
后来连衣微声求饶,她也很好说话地收敛动作,只为连衣拉了拉被子, 又抱着浅寐一会。
但两人眼睛没闭多久, 下半夜轮值的书城就从屋顶翻身下来, 他拔了耳朵里的细棉, 轻轻地敲了敲房门,有些不自在地提醒道:“公子, 天要亮了,该起了。”
连衣累的丝毫不想动,只将手臂横在眼窝上, 清了下发干的嗓子, 弱声道:“知道了,马上起了。”
舒清晚明白这是书城在提醒她,就兀自掀被起身, 转而替连衣掖了掖被子, 才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好, 然后又拿过连衣的衣裤,帮昏昏欲睡的连衣穿戴整齐。
整理完所有, 舒清晚见连衣累的又睡过去,她轻柔地拨开连衣微湿的额发,又轻吻一下额头,继而才依依不舍地转身出去打开大门。
门外院子里的巡逻早就被调开,只剩下屋顶一个暗卫以及门口的书城。
书城看见舒清晚开门出来,敛着目光恭敬道:“您跟我走就可以了。”
“好,麻烦了。”舒清晚压低声音一应,又往下拉了几下帽檐,抬脚跟在书城后面。
往日里舒清晚离开时都还是天色昏暗,自然可以用轻功穿梭在不容易引人注意的地方离开,但此时天色已经亮起,舒清晚又穿着深色斗篷,对比来看,还是由书城引着离开较为妥当。
书城带着舒清晚穿过隐蔽小路,最后来到北院一处偏僻的院墙之下,拱手恭敬道:“属下就送您到这了。”
舒清晚抬头看了眼有些高度的围墙,声调微沉:“书城,最近这段时间连儿身边的危险可能更为加剧,你需比从前更为谨慎。”
“若是......发生......你只需记住,一定不能让连儿受到伤害,麻烦了。”
书城被舒清晚这话尾带着点恳求的语调惊到,从小到大,除了阮连衣跟他说话较为随便,就连阮林一这般温润和善的人都未曾这般语气低下。
而舒清晚这语气已经接近央求,怎么都不像一个手持管家大权的掌权人能说出来的。
书城讶异地微抬眼眸,旋即察觉自己的失礼,再次拱手,将身子弯的更低:“属下定不辱命。”
待到书城的声音落定,舒清晚便一踩旁边的花圃,接着小腿用力,倏地飞上院墙,消失地无影无踪。
连衣再次醒来时,是书碟带着一帮丫鬟端着洗漱用品进来。
整齐的脚步声以及开门的声响都将连衣浓厚的睡意一点一点剥离,待连衣有些清醒,伸手一摸旁边,才察觉舒清晚已经离开许久。
连衣晃了晃脑袋,将仅剩的一点睡意甩开,刚准备用劲坐起身来,腰部的酸疼将她惊地又躺回了床上。
书碟不疑有他,伸手将连衣扶起:“公子,你怎么啦?是不是昨晚奴婢没有把床铺好,你睡的不舒服啊?”
连衣本来还算镇定,但被书碟这么一问,就蓦地就想起早上舒清晚要她的画面,脸上经不住涌起微浅的热意。
一直缺乏安全感的舒清晚,这段时间在她的各种顺从安抚下,遇到关于她的事情明明已经镇定许多,昨晚怎么会又突然那么焦急惶恐?
早上那场欢好里,舒清晚更是温柔缠绵,珍视眷恋地好似她是块易碎的琉璃一般。
难道是她这几日又做了什么让舒清晚有危机感的事情吗?
可往常舒清晚不开心了,在床笫之间的表现也不是像今天早上这样厮磨黏人啊?
感觉自己脑海里的少儿不宜画面越切越多,连衣赶紧示意自己停下,她轻咳了声,边穿上书碟给她套的衣服边给自己找话题:“书城呢?”
她只记得早上迷迷糊糊间,舒清晚给她穿了裤子和里衣,后面舒清晚还吻了下她的额头,她原本想回个反应或者说点什么,奈何睡意加上耗尽精力的疲惫,压根困得动弹不了。
后来舒清晚是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再说什么话,她完全不记得了。
书碟拿过旁边的靴子给连衣穿上:“奴婢进来时,书城被老夫人叫走了,许是要交代他路上的事情。”
书城现在不在也好,不然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当着书碟的面问书城关于舒清晚的事情。
连衣想着,也就不再出声。
书碟虽然知道她跟舒清晚关系不错,但却单纯地以为她们只是师姐妹的关系,舒清晚夜里进进出出无数次,很少守夜的书碟也只偶尔撞见过两三回。
那时连衣只简单地扯了个理由,说是和舒清晚要商量重要的事情,因是两人都是女子,书碟也就这样被打发了。
原本书城这边,连衣也是用这个程度的理由来敷衍,但最早时,耳力极好的书城就撞见过两回她们的床笫之事。
还好当时放着床帘,屋内又没有点灯,书城闻声也谨守本分地只闯到大门后面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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