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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就没有了,只让她好好替我替你照顾好伯母。”
听到舒清晚这么说,连衣都替她心酸。
心爱的人死了,想要一点心爱之人的物品聊以慰藉,居然还要靠偷,重点是还一直没偷到,这世上没有比这更卑微的爱情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她送舒清晚一个便宜的破坠子,舒清晚能当个宝贝似的天天贴身带着,就算碎了也不舍得扔,现在还日日放在身上的暗袋里。
现在想来,那居然是她第一次正式送舒清晚的礼物。
对她而言,那可能就是顺手的一个小玩意,而对那时的舒清晚而言,那是舒清晚悬悬而望,渴望已久的东西。
连衣又生气又心疼,用力掐了把舒清晚的脸:“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饶了你了,以后可不许再骗我了,听到没有?”
舒清晚浅浅一笑,应了声“嗯”。
两人和好如初,连衣这才有心情打量这宅院。
这宅院的门口不大显眼,内里却别有洞天,显然门外是被舒清晚刻意更改过,应当是怕别人注意到她们的身份,特地弄的窄小且普通。
院内不算小,但跟阮府和舒府肯定没的比,不过倒装扮地很是温馨雅致,许多布局与连衣的西院相似,应该是舒清晚特地调整装修过。
连衣稍微逛了一圈,就将宅院逛的差不多。
南边是大门前院和前厅,东面西面北面分别有两三处厢房,住他们这些人绰绰有余。
连衣坐在前厅里,喝着书蜓端来的茶水:“晚晚,这房子你应该花了不少钱吧?看着装修,许多都是新的。”
舒清晚回道:“还好,只要你不嫌小就好。”
“怎么会嫌小?房子再大,我也只睡一张床呀。”连衣笑着打量屋内装设,莫名有一种她和舒清晚有了自己独立小窝的幸福感,“晚晚,你前面说要给我的惊喜,就是这个房子吧?”
舒清晚“嗯”了一声,脸颊微红:“你说要娶我,这是我的嫁妆。”
连衣心里漾出甜味,趁四下无人,凑近亲了舒清晚一下:“哎呀,我这相公做的可真轻松,晚晚嫁妆都准备好了,看来这不娶,就很难收场了。”
连衣没来由想起她给梁三三的那十马车的陪嫁。
相对来说,舒清晚这房子的价值还没到那十马车的陪嫁,舒清晚之前还一直醋她给梁三三的陪嫁,她原本想着有朝一日也给舒清晚弄个十里红妆安慰安慰,但现在她们出门在外,要的就是低调,看来是要委屈舒清晚了。
算啦,她就用往后余生来报答舒清晚吧,反正现在不管谁来,就是天王老子,也别想让她跟舒清晚分开。
再说她也不是买不起几座房子,她虽随身携带的不多,但阮老爷早就在各家钱庄里为她寄存了钱,她想要随时都可以取。
等等!......几座房子?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连衣赶忙问:“晚晚,你前面是不是说,你叫人物色了几处院子,你不会是买了好几处院子做嫁妆吧?”
舒清晚表情很是淡然:“是也不是。”
连衣绕懵了:“那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只有这一处是嫁妆?”
舒清晚从旁边桌子上拿过前面书蜓递给她的大匣子,然后打开递到连衣面前:“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止买了几处院子,还有布庄酒楼田地等等,这些,全部都是我的嫁妆。”
连衣:“!!!”
乖乖,她怎么不知道舒清晚这么有钱,舒清晚这程度远远超过她了啊,她这是要发达了吗?
连衣看着那厚厚一匣子已满出来的契据,脑袋有点短路:“不是晚晚,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舒家之前不是赔了好多钱出去吗?”
“舒家是舒家,我是我,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与舒家无关。”舒清晚说着将匣子推到连衣面前,温柔道,“我说过,我日后不会再让你那么累,你只需无忧无虑地同我在一起就好。”
这么多的钱,舒清晚肯定累积地很辛苦。
想到舒清晚一直都在为她们的未来打算,连衣心里感动地一塌糊涂:“晚晚,我不需要这么多钱的,我有钱,我养你也绰绰有余的。”
舒清晚揉了揉连衣的脑袋:“我知道连儿养的起我,但我也想让连儿像从前那般肆意洒脱,无拘无束。”
连衣感动地吸了吸鼻子,伸手翻了翻看不到底的契据,有点担心道:“你不会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吧?黑蛇帮那样的事情可不能做。”
舒清晚被连衣认真的样子逗的浅笑开来:“都是干净的,你别担心。”
连衣想着舒清晚来城区后,不过一年就将舒家带富起来,赚钱能力应该是可以相信的,于是松了顾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存的,这也太多了,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本来就想当个富婆。”
舒清晚眼露柔意:“都是为你存的。”
“前年我生辰日时,我坐在远处看着他们灌着你喝酒,我心里.......我想着你从前那样肆意快乐,现在却要困在这样的四方天地里,被束的身不由己。”
舒清晚伸手摸向连衣的脸,眼里满是疼惜:“我的连儿是天上翱翔的鸟儿,不该困在世俗里,我想着有朝一日,要尽我所能让你自由。”
连衣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心里有千言万语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她组织了一会,撒起了娇,摊开双臂道:“晚晚,我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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