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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量的运动,汪愿栖浑身冒着热气,但竟然没有汗臭,而是混杂着隐约的、淡淡的香气,朝自己包围过来。
安全距离不断被侵略,吴望觉得自己汗毛都立起来了,心脏的声音却莫名其妙的响亮起来。
察觉到一份奇怪的冲动。
她赶紧抿着唇绕过汪愿栖,那份感觉才淡去一些。
又有人问:“吴望,你伤怎么样?没事吧?”
“不妨碍。”
“吴望,我们整首曲子都已经练了好几遍了,还有三天,你来不来得及啊?”清脆的少年音的主人叫乌桦,她双手撑在地板上,大声问。
“跟几遍就行。”吴望下意识说。
在场的人突然安静了。
吴望感到汪愿栖看自己的眼神也有点奇怪,她看过去后,视线已经悄悄移开。
...对啊,“吴望”最烂的就是跳舞,尤其是在她眼中,只能说是能跟上大队的水平。
这句话实在是有点要面子活受罪了。
靠...频繁ooc,早知道就说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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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九个人已经练习了三个小时多了,这首歌唱跳难度都很高,大家筋疲力竭,在给吴望示范又一遍后,集体歇菜,要求休息。
坐在一边的编舞老师拍拍裤子站了起来,说:“行,那你们休息,吴望来吧。吴望,我们一个八拍一个八拍先跟一遍?”
对于自己又要从头教起这件事,他有点无奈......偏偏还是吴望。
待会儿不要发脾气摔门就好了。
“直接过一遍吧。”吴望说,她的职业素养已经让她一遍就大概记住了所有舞蹈走向和Point。
“啊?”编舞老师愣了愣,但看到吴望站在原地盯着镜子开始活动身子了,只好又道:“好吧,那我再跳一遍...你看好啊。”
...
“...她是不是脑子撞坏了?”
汪愿栖和大家坐在一起,盘着腿,背靠在后墙的镜子上,她心里纠结着刚刚跳舞的时候的一些问题,一道压低了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路。
是林菲,团队的老幺,此刻正趴在诸葛依童的肩上耳语。
即使是耳语,她的声音也没有特别轻,几个人坐成一团,多少也能听见一些。
在节目里,大家多多少少都给自己立了人设,谁都知道话是不能乱说的。
但还是有一定的自由度,你只要在没有摄像头的地方摘了麦,说一些违背人设的话也是可以的。练习室本来就不是特别大,站不下节目组一堆人,因此里面只是摆着多个固定镜头,大家练习到大汗淋漓、麦就显得累赘,眼前的两人已经把麦摘掉了。
只要不被观众听到,林菲倒真是不担心被成员听见。
汪愿栖淡淡移开视线,心里明镜似的。
因为大家都不喜欢吴望。
说得难听点,都在看笑话呢。
“不会又跟上次一样说节目组针对她吧。”诸葛依童也小声说,“我已经提前开始尴尬了。”
“嘘,开始了开始了。”
吴望开始跳了。
与几人想象中的慌乱不同,她从第一秒就抓住了动作,脚灵活的抓着拍子,一直紧紧咬着编舞老师的动作,完全没有落下。
因为第一次跳,她的每个动作都没怎么发力,却莫名的到位,看起来很和谐,像是已经练习过很多次一样。
吴望一时间忘记了先前摸鱼的打算,渐渐感到了兴奋,看着镜子的眼中充满着自信。
看了两个八拍后,汪愿栖挺直了背,有些惊讶。
其他人明显骚动起来,就连编舞老师都诧异的盯着镜子里的吴望。
“这么快会跳了?”有人轻声说,“她在医院偷偷练过了吧?”
“是不是节目组给她看过视频了,好跟上我们的进度?”
因为是封闭式训练,节目组不说,大家就只知道吴望出意外进医院了,还乐得少了一个吴望折腾她们的排练。
就连汪愿栖,也是得到去看望吴望的消息后才知道她竟然昏迷了整整十天刚醒过来的。
“喂,愿栖,你之前是给吴望特训去了吗?”身边的乌桦睁着猫咪一样圆溜溜的大眼睛,“吴望这是进化了吗!你也教教我呗,我扒舞太慢了啊——”
“...才没有。”她根本没见着人。汪愿栖含糊过去,若有所思。
那头,大提琴低音哼鸣,歌曲终止。
“你...”编舞老师转过头来想说些什么,对上吴望的视线后却一时语塞。
“啊...你待会去找汪愿栖要一份视频吧,这两天多练习。”编舞老师干干地说,“你今天...还要再来一遍吗?”
“嗯,辛苦您。”叫不出对方的名字,吴望只能对他小小地鞠了一躬。
编舞老师浑身不自在。
吴望居然给他鞠躬了?转性了吗?
...
“不是转性,是转型了吧?”
“哈哈哈哈,在医院里想通了?撞一下把脑子给撞好了可还行。”
“林菲,适可而止。”音乐声再次响起,听到前面人断断续续传来的聊天声又扯到吴望身上了,汪愿栖感到一丝不爽。
对吴望,谈不上喜欢。但她不喜欢这个林菲是真的。
“你那么凶干嘛,我说的实话嘛。”林菲嘟着嘴,有点委屈,“出事了回来、还突然不作了。等这集播出又是很博眼球——而且她突然剪短头发、还打了耳洞,不都是为了多点关注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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