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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汪愿栖小声说,然后跟上她,憋了半天,终于鼓足勇气说出来:“工作辛苦了...你要不要个....拥抱充充电?”
吴望几乎是闭着眼睛在走路,所以并没有看到汪愿栖反常的有些红的脸。
因为抱着汪愿栖的感觉的确很舒服,吴望脑子已经糊成一片,把两天前录制团综的尴尬忘得一干二净,因此完全没多想,直接回过身,给汪愿栖了一个熊抱。
汪愿栖还没有来得及伸手,吴望已经又收了收手臂,紧紧地拥了她一下,然后迅速松开手,飘进自己房间关上了门。
只留汪愿栖站在原地,看着吴望的背影,耳朵滚烫。
......抱到了。
—— ——
为了配合少女们的行程,团综日常了两期后,四人的工作终于告一段落。
吴望的《舞与身姿》的录制也因为电视台撞档,时间暂时需要推后,将停录一期。
为了缓解少女们因为辛苦疲惫而紧绷的情绪,节目组安排了游乐活动。
早晨七点半,第一个起床的吴望洗完脸一走出门,就看到一堆人在客厅,竟然是一副已经整装待发的样子。
她被吓了一跳,走近后又看了他们几秒,问:“...这是要干嘛?”
PD于是递过去一张准备任务卡。
【工作日人很少?那么,请少女们穿得美美的,一起出去玩吧!~(*^W^*)】
吴望看着卡片,在迷茫的顿了几秒后,抬头看着镜头:“玩吗?去哪里玩?”
“保密。”PD说,“现在请你去把女孩们叫醒吧~为了给大家的一天一个美好的开始,叫醒的方式将以转盘的形式决定。”
吴望接过对面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正是一个抽奖的转盘界面,三个人,分别有三项叫起方法:对耳朵吹风、涂上烈焰红唇亲醒、拿三个音箱同时放音乐。
吴望看了一下就震惊的抬起头看着节目组:“你们太狠了。”
这个节目说说是她们的团综,怎么每期都觉得在被惩罚呢?
“我们有传统艺能的。”吴望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掏出一个铁镲,轻轻敲了一下,小声的“哐”声在空气中徐徐扩散开来,“不能用这个吗?”
结果当然是不能。
吴望叹了口气:“那第一个叫乌桦吧。”
她点下转盘,指向的是“对耳朵吹风”。
镜头跟着吴望,只见她走进了厕所,拿出一个吹风机,然后对身后的摄影说,“没有规定一定要嘴吹吧?我觉得吹风机挺好的。”
Follow PD:但您这个更狠啊!
吴望轻轻打开乌桦的门,没有开灯,而是摸到她旁边,在床头插上电,开到最低档放到乌桦耳边呼呼吹。
乌桦皱了皱眉,竟然没醒,翻了个身继续睡。
吴望于是在一片黑暗中将风调到了常温的最大,吹风机的声音门口都听得见。
果然,没几秒,黑暗的房间就传来乌桦微微沙哑的声音,接着,她穿着睡衣扒着门,看到门外已经一早到来的各位摄影师和PD,再看看吴望。
顿了好几秒才竖着大拇指说:“行的,你们牛逼。”
叫醒了一个,吴望站在汪愿栖门口再一次点击转盘,再一次抱怨,“怎么看都觉得像给我的惩罚。”
汪愿栖的叫醒方式:用烈焰红唇亲醒。
“......我就知道。”吴望无奈,被下咒了似的,每次遇到汪愿栖都是这种奇奇怪怪的环节。
接过节目组递过来的某牌口红“烈火红”的色号,吴望照着镜子抹在嘴唇上,觉得自己有点滑稽——其他妆都没化单单顶着一个大红唇。
推开汪愿栖的门,凉气扑面而来,这名全团公认的赖床大王睡得正熟。
汪愿栖睡觉习惯把窗帘拉得很近,房间于是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楚,吴望熟门熟路的拉开一小部分窗帘,凑到汪愿栖面前,看了眼镜头,忍不住有些笑场。
然后,她倾下身,掰过汪愿栖的脸,为了达到叫醒的效果,重重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汪愿栖一睁眼,就看到吴望背着微光,跪在她的床上。
“起床了,猪。”吴望用手背擦了擦还没干的嘴唇,说。
......做梦吗?
汪愿栖眨了眨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被柔软的嘴唇亲下去的感觉还在,随着逐渐清明的神智扩散开来。
昏暗之中,汪愿栖又双叒叕脸红了。
她伸手揪了揪吴望的脸,恶狠狠的掩盖自己的害羞:“叫谁猪呢!”
“叫你。”吴望从床上跳下去,汪愿栖也终于注意到了一边站在昏暗中的摄像老师。
...幸好刚刚没有一个迷糊干出什么冲动的事情来,她心有余悸地想。
起身进了浴室,吴望也出门到了王晓袅的房间,不久之后,汪愿栖在房间的浴室里都听到了王晓袅房间混乱的开始播放的三首摇滚音乐和王晓袅拉长的饶命声。
她勾了勾唇,洗脸前给自己来了张自拍,然后照着镜子看着那枚清晰的嘴唇印半晌,才开始洗脸。
确定心意后...为什么还没开始追?因为没有想好,而且最近实在是太忙了,人都不怎么见得到。
那天晚上她跑到家里去都没有得到什么建设性的意见,顺便旁听了自家老爸追妈妈的狗血史——完全,不!能!参!考!
吃完早饭后,坐在车上,汪愿栖仍然一反常态的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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