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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宿主你要这么想,我只是给了你一个金手指,可是怎么用能用出什么效果,这都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且不说殷北卿的魂力无人能敌的强悍,就单单她身上成千上万的实战经验,就足以碾压郭碌这只靠打激素壮起来的白斩鸡。
“我不管我不管!给我更多的金手指!我一定要这些瞧不起我的人好看!”
“宿主以您的寿命余额,目前还不足以兑换能够满足您目标的魂力。”
那就是没办法了!
话已经放出,他怎么甘愿就此被打脸。
“差不多结束了吧。”滕荆芥吃完最后一个糖糕,把扒住自己裤腿哭唧唧的小胖墩丢到一旁,“和这种人纠缠就是浪费时间,病秧子是不是说这人是什么死劫来着。”
她讽刺一笑,说话毒舌得有些扎心,“就这种泥里爬出来的玩意,也妄想成龙。”
刚被殷北卿一招碾压的郭碌明白自己不可能凭正面攻击赢下殷北卿,加上这里还有这么多她的手下在,那就只能先想办法找个能牵制住她们的弱点……
他缓缓将目光移至一旁的颜钰。
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落到如此狼狈的下场,那就算是下地狱,也得带着她一起!
“去死吧!”
他用上全身的力气,猛地向高空跳起,在空中使用灵法于秃鹫组成兽态,顿时生出尖锐的喙和利爪,俯冲时速度达到最高峰,目标直指颜钰。
“哗啦哗啦……”
土地一阵异响,半截粗长的藤蔓冲破泥土和石块从地面抽出,直接将颜钰与郭碌隔开距离。
但郭碌并不把这种阻挡放在眼里,胳膊向后拉满,准备利用惯性加上冲击力将它撞破。
可突然,他感觉自己后颈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一般,整个人吊在半空中失去了动作。
颜钰从树后探出头来,看见殷北卿正对郭碌的方向举起了右臂,那定住郭碌的力量,是由她魂力构成的一只透明大手。
殷北卿眯起眼,手掌收缩,那掐住郭碌的大手也跟着握紧,力量之大,郭碌甚至能听见自己浑身骨头破碎断裂的声音,他感觉自己似乎要被硬生生捏成一团。
这时他抬眼,又正好看见那凭空长出的树木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上了一个留着白色水母头的女孩。
见他盯着自己,雪积皱皱鼻子,两手撑在身下的树干上,抬起右腿狠狠地踹到他脸上,语气十分不爽,“臭男人,看什么看!”
看起来只是轻轻一脚,郭碌却听见耳边“咔嚓”一声,自己的下巴似乎骨折了,嘴只能张大着任口水直流,完全闭合不上。
见他被控制住之后,颜钰才敢拿出自己的小布袋,快步走到蔺竹勋边上,第一步做得事就是止血。
兽术师的死亡分两种,兽元珠里的魂力衰竭致死,和身体受伤严重,机能降低导致兽元珠能量供给不足,最终死亡。
总得来说,兽元珠就是一个兽术师的命,郭碌直接把他的兽元珠取走,就没想过他的死活。
颜钰探了一下他的鼻子,还有呼吸,似乎身体里的魂力也还未全部消散,但离真的咽气也没多久了。
就在她皱眉想办法的时候,雪积突然对着身后的位置耸耸鼻子,然后指着地上的蔺竹勋,“有味道,和这个人差不多的味道。”
众人目光立刻向外看去。
是蔺鹤归。
“你们是谁!”她大喝一声,从酷似白鹤的兽魂背上下来,大步闯入房间。
心头那股不安在看见躺着的亲哥哥时,都有了答案。
“谁干的!”
这群陌生人不仅不经过允许擅自闯入她加重,把所有东西搞得乱七八糟,还……杀了她哥!
“你,是你!”蔺鹤归从郭碌身上感应到来自蔺竹勋的魂力,顺手抄起药篮子里的镰刀就向他冲去,“我要你偿命。”
书里说蔺鹤归性子淡泊,平日里不苟言笑也很少与人起什么争执,可这样的人现在却露出这样激动的模样,可想而知她哥哥的死给她的情绪打击有多大。
颜钰此时对身后的打斗已经没有心思关注了,她扶住蔺竹勋的身体,将他反转过来,让他呼吸通畅一些。
随后她拉开他的衣领,拿出昨晚熬的琥珀龟临汤,倒在心口受伤处。
魂力上的修补她暂时无能为力,但外伤上,没有任何一味要比得上这琥珀龟临的方子。
也就是说,这药汤是她最后也是唯一的尝试,如果起不了作用,就真的只能放弃了。
只是现在蔺竹勋正处于昏迷中,无法进行吞咽,只用外敷药效会打些折扣。
但也总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
在她做这些事的时候,身后的打斗已经迅速分出了胜负。
“放、放过我……放过我吧!”
蔺鹤归虽然是御术师,但也已经通过了特级兽术师的考核,她平时不爱动手,不代表她不会打架。
恰恰相反,她一个御术师动起手来,比谁都懂得怎么攻击身体要害。
在她手下,郭碌毫无反击能力,又因为吞了丹药的原因,自愈能力大大增强,每次被她口口,就立刻恢复过来,到头只有被反复折磨的命。
“我还给你,还给你还不行吗!”他暗叹自己的运气太差,原本撞上一个殷北卿就够呛,现在还来一个蔺鹤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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