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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着禁欲制服

      训练场。
    扶宴换上了一身黑色制服,比沉年来清迈那一天穿的功能更多,喉结下方的纽扣整理的一丝不苟,更添了男人的禁欲感。
    头发也是撩起了前额的刘海,利落的摘了腕表放置在属下端来的托盘里。
    挺拔健硕的身躯,左脚与右脚呈前后步而立,上臂的肌肉撑得衣服有些紧绷。
    拿枪,上膛,举起,射击。
    一气呵成。
    后坐力冲击着右胳膊微动,弧度不大,还是有人走上前询问了伤势。
    “报告。”列阵队长模样的人上前一步,浓眉,留着胡须。
    “说。”扶宴直视着前面的靶子,如鹰隼,有着统领四方的威严,不容冒犯。
    “那个,老大,你的肩膀,这伤好了吗?”五大三粗的男人注意到了刚刚扶宴抚摸肩膀的动作,故而担心的上前查看。
    四下人不多,能站在他身边的都是有功的几位。
    提及受伤的事情也不用躲躲藏藏。
    “没事,好多了,十环还不能证明我的实力吗?”扶宴自己报环。
    手指抬起触及到鼻尖,放下,属下的话让他想起一件事。
    平时对他们大则鞭挞,小则叱骂,以往也会受伤,也会留意不让别人知道,这次闹得动静大了,该知道的人,不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就连他们平常出任务都不喊疼的人都知道关心一下自己的伤势,怎么这几天沉年就没问几句他的伤口恢复的如何了?
    她就不心疼一下?
    她问都没问一句,她不关心?
    呵。
    难道是最近对她太好了,她有恃无恐?
    一连串的疑问在扶宴的脑海里生成,顿感烦躁,放下枪。
    好了,现在彻底没兴趣练习射击了。
    身边还在候着的胡子男人有点慌张,自己说错话了?怎么自己老大皱眉了,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子弹都卸下来了。
    掉落在桌子上的声音,嘈杂中有一丝诡异的平静。
    胡子男人试探的再次开口,“老大,这枪是不好用吗?要不要换一把?是不是这个型号的还不够称手?”
    “我再去仓库拿……”说着抬脚就想走。
    扶宴压根也没听进去,招手让他回来,“不用了,不打了。”
    “让他们继续训练。”
    “是。”
    半晌,坐在后背镂空椅子里的扶宴冷冷开口。
    “前段时间,港口走私军火的事情,我们的人有参与吗?”
    “有几个被收买倒戈的,已经在入狱的时候就被解决了,不会查到烈域头上。”
    “好,知道了,你都吩咐下去,此事严查,闹得越大越好,熬不住的总会露出马脚的。”
    烈域在扶宴接手之前,一直沾染着边缘生意,他认为这样下去迟早大家全玩完儿,所以近几年一直在改革,尽量洗白。
    现在的时代不同于父辈,那个年代随便跟着一位大哥打打杀杀就能过上不错的生活,只要肯拼命,至于金钱多少,都不是事。
    放到现在,几百条命也不够,狠人多了去了,除了硬实力,还要有头脑。
    一不沾毒,而不碰军火,是扶宴自上位以来就奉行的至高原则。
    处理了几个着急的文件,心情不好,连衣服都懒得换下来。
    想起自己临走的时候答应陪沉年吃午饭,脑海里浮现了女孩的模样,乱糟糟的思绪稳定下来。
    戴上腕表,回家。
    这个腕表是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父亲送的,珍贵的不在于它旁人可望不可即的高昂价值,而是它经过改装,和沉年手腕上那条蛇形手链有着同一种定位器。
    两个定位连接同一个系统,只要扶宴想,启动装置就可以在地球任何地方找到沉年。
    到房间门口,扶宴一开门就看见沉年双腿屈起蜷缩在摇椅上,下巴和脸靠在椅背上,长发挡住了一大片窗外阳光照进来的阴影,柔和的温度。
    侧脸小绒毛都软软的,看得真切。
    很美,他很喜欢。
    不是没看过形形色色的美女,像沉年这样的美人,如果不是遇见他,基本上是被埋没的。
    扶宴看了德伊后来送的文件,他知道了她的一部分背景信息,福利院长大的。
    生活会压垮她,繁琐的事务也会成为累赘,美丽却没有背景的女人是会被打击的。
    扶宴凝视着她的脸庞,眼睛是闭着的,沉年在椅子上睡着了。
    视线偏移,就看到地上沉年之前丢掉的手机,屏幕朝下,扶宴弯腰捡起来。
    他以为是她睡着了不小心滑落的。
    双手一揽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还没等到放在床上,浴袍松散,脖颈下方的春色一览无余。
    扶宴眼神微变,喉结滚动。
    想要她。
    这是当下最真实,最原始的冲动。
    沉年醒了,被吻醒的,要不是唇间弥漫的气息是熟悉的,她的巴掌都要招呼到男人的脸上。
    “唔……扶宴……”
    软滑的舌头吸吮着,男人固定住沉年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她也下意识回应着。
    唇舌纠缠,你来我往。
    人被压在身下,沉年偏过头避开扶宴的下一波攻势。
    “几点了,是不是要吃饭了?”沉年知道这个点应该是午饭时间,所以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餐厅已经准备好了,我来叫你下去,你怎么在椅子上睡着了?”
    “你刚从外面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吗?”
    “嗯,我没换。”
    沉年盯着这身制服看了一会儿,有点意思,什么衣服穿在这个男人身上都衬得很。
    扶宴牵起沉年的手,掌心相对,摩挲着。
    他本来还想一开口就质问她怎么不关心他的伤,现在看来说不了了,一见面就想把人吻得七荤八素,还哪有空闲去问,反正以前也没人问他,伤口最后不还是自己愈合了嘛。
    收拾好下去,桌子上摆放的还是足够两个人吃的午餐。
    多了一道甜品,佣人介绍这是摩摩喳喳。
    沉年好奇往碗里看了一眼,黄芋头,紫芋头,西米,白色椰浆,还有眉豆点缀其中。
    心下一动,拿了勺子尝一口,和自己想象的味道不太一样,说不上来,有点奇怪。
    佣人看到沉年皱眉,解释道,“沉小姐,这里面放了斑斓叶。”
    “斑斓叶?”
    “嗯。”
    沉年没有再动第二勺,她不喜欢斑斓叶的味道。
    扶宴看出了她的兴致缺缺,整个午饭时间都没有好好吃东西。
    小姑娘养在他身边,现在连中餐都不喜欢了。
    “过几天回国,今天下午带你出去玩。”
    沉年听到以后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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