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辞,你配吗?
柳辞软倒在裴鹤之胸前的霎那,她清晰地感觉到情蛊已经从自己身体中转移了出去。
男人眼角还青紫着,嘴巴一侧也有乌黑的印子,但这并未折损他的美感。
裴鹤之与谢莱一般年纪,两人皮相的风格截然相反。
谢莱仙风凛凛,其人冷如寒江雪;裴鹤之却如一畔春水,他任何时候都是平易近人的。哪怕是此时,被柳辞下药骑在身上,被柔软绸缎缚紧手足,他依旧面色和煦,看向柳辞的眼神似乎含有悲悯。
女人只动了那一下便停了下来,裴鹤之有些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柳辞脑袋昏昏沉沉,能感受到药力正猛烈,骤然被插得更深,腰肢更软了。
但她却咬紧牙关,矜傲地从裴鹤之身上爬起来,一点点拔出男人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室内响起清亮暧昧的水声。
柳辞顺手披起了绿纱衣,又吞下一丸解药。
裴鹤之的药量只有柳辞的一半,除去身上燥热,他其实十分清醒。他眼睛泛红,观察脚软到几乎是爬到桌子边的柳辞,眼神忽暗忽明,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夫人?你喜欢我吗?”
柳辞冷冷飞给他一个眼神,一改最近对他露出的谄媚之态。
裴鹤之来了兴趣,柳辞自从将他绑来,好像还没说过一句话。
柳辞好像终于被冷水拉回了理智,她一只手用力地攥住桌角,另一只手拉起下滑的肚兜,露出一个小狐狸似的笑容。
“裴世子,刚才我给你下了情蛊,每五日咱们必须做一次这档子事,如若不然,您怕是会全身溃烂而死。”
裴鹤之:?
“还有,这道情蛊,除我的身体之外,无法可解。”
说完这句话,柳辞露出了一个更为真心的笑容。裴鹤之一贯挂在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
“你想要什么?”
姓裴的此时方显露几分爪牙。
“我要你在三个月之内爱上我,如果过了这个期限,那咱们就一起赴死吧。”
说出这个条件之后,整个房间的空气都萃进寒冰,裴鹤之的面孔完全冷淡下去,露出野心勃勃裴世子的真实一角。
“爱上你?”
他的语气仿佛在嗤笑。
“对,爱上我。”
系统都要为柳辞的智慧倾倒,好一出转攻为守,攻略对方爱意不到十天就厌烦这点暂且不说,还玩一手威胁对方来爱自己的宿主它真是头一次见。
如果不是因为没长手,系统一定会为宿主喝个彩。
若没在下一秒听到丝绸撕裂的声音,系统怕是还在沾沾自喜自己找到了一位聪敏宿主。
裴鹤之只穿了一件大氅,艳丽的绸缎凋零在他脚腕下,他大跨步地将虚弱的柳辞拖到软榻上,逼着她跪在锦被上。柳辞连惊呼都没发出来,男人的手掌重重按在了她的腰窝。
敏感的柳辞无声地大口喘息,想要回头看裴鹤之,却又被他按住了脖颈。
下面湿了,她能感受到暖流淌出穴口的感觉。
裴鹤之在她身后轻笑,边笑边缓缓插进了一根手指进去。
“爱上你?谢夫人,是哪个爱上?像现在一样吗?”
一边说,一边又探进去一根手指,裴鹤之还在不断摸索她的敏感点。
柳辞羞耻地说不出话,刚才她可以告诉自己是药力作祟,那现在呢?
裴鹤之一把扣住想要逃开桎梏的柳辞的脚踝,将她拉回自己身下,又用大手狠命揉搓她垂下的胸。粗粝的质感磨过柳辞的乳尖,将她的生理性眼泪都逼出来。
“谢夫人,你怎么不回答?”
声音湿润地在耳边响起,之后他便毫不留情地重重顶了进去。
“啊…”,柳辞手指攥紧了被单。
“轻一点,啊裴鹤之。”
“你应该不会喜欢我轻点。”
说罢,他又重重顶了好几下,深入浅出,爽的柳辞倒吸气。有好几下都撞在了敏感点上,她感觉自己被快感淹没了。
裴鹤之一口咬在她的后脖颈那块娇嫩的皮肤,一边说道:“谢莱不行吗?他不会这样玩你吗?”
除了上辈子的谢莱,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听他提起谢莱,柳辞心脏猛然缩紧。
裴鹤之看她分神,肏地更加狠厉。欢爱时还会分神的荡妇,主动勾引他的荡妇,这样的人怎么配当谢姝的弟妹,谢莱的眼光着实不高。
她算什么东西,爱上她?她配吗?不管这是玩笑还是什么,裴鹤之都觉得自己被激怒了。他最讨厌被威胁。
柳辞连续高潮了三次,哭着想要逃,去每次都被他轻轻松松卡住脖颈压了回去。莲青色大氅罩住二人肤色差异甚大的躯体,笼起一方盈满淫靡气息的暗影,裴鹤之的蛮力全用在了她的身上。
柳辞已经口干舌燥,裴鹤之却依然没停,她觉得自己的膝盖一定被磨红了,下面好像也被玩到失禁,淫夜淅淅沥沥地流下,但是身上的男人还在毫不留情地抽入抽出,他在试着进到更深,直想把那东西塞到她生孩子的地方去。
在柳辞昏过去的最后一秒,她听到裴鹤之咬着自己耳尖说道:“明日我便会求娶谢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