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只想逃 第93节
玉衡手脚瘫在床上,脸埋进底褥,只臀部糜烂湿黏贴着承华腰腹,高高抬起。
承华摸上玉衡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寒光骤显,玉衡耳边落得一句“淫荡”,腹上一重,被手掌大力揉按。
玉衡惨叫出声,腹中好似有些物件要被掌力碾碎,玉衡不知何处来的力气,竟抬了手腕,攥住承华手掌,啜泣摇头:
“好痛,啊……救命……”
“啊!!!救命……”
玉衡哭的实在可怜,抽噎得好似下刻便会死在男人身下。
承华伏身,贴在玉衡身上,铁石心肠道:“谁会救你。”
承华掰开玉衡双腿,手指硬塞进穴里,重重抠在生殖腔入口处的软核上,用力的拧。
玉衡猛然一颤,尖叫一声,穴内水喷泛滥。
“呜啊!求求你……放开我!啊! ! !”
乾元信香铺天盖地,潮热狂涌,高居上位者强横掌控制坤泽肉体。
他在操控这具身子,只要不死,便一直高潮。
承华道:“爽么?”
生殖腔内被迫涌出大量湿液,连同腔口微微打开,如同小嘴,讨好般亲吻施虐的硬器。
承华道喃喃道:“百花仙?”
“百花仙可知道,你的身子如此下贱?”
玉衡喘息着求饶:“哈啊……师弟……够了……”
“饶了我……要死掉了……”
承华手指碾上玉衡会阴,道:“除了没有在这开个口,你同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玉衡被他干的死去活来,求饶了那么久,此时却咬着齿间的血气,哭着摇头道:“不是……我不是……”
承华淡淡道:“不是?”
“那你想着她,是因为被九婴装成她的模样,草爽了么?”
玉衡喊道:“不是……”
承华:“不是?”
话罢,承华冷笑一声,眼睫低垂,竟在玉衡面前化成百花仙的模样。
玉衡眼睛一直,他活过千年,还从未见过女子的肉身。
随即巨物骤然钻开生殖腔口,玉衡惊叫一声,腹中一阵激痛,玉衡受不得这样激烈,又挛又抖,身上一层不知热汗还是冷汗。
承华早脱净了衣裳,抓着玉衡的手,贴上胸前软肉,道:“那你是喜欢被女人肏了?”
玉衡眼神和手脚都不知放在哪里,他努力拽回手腕,根本不敢碰他,道:“不是……呜……啊!!!”
承华顶着百花仙子那张脸,捏住玉衡腰身,将人抱坐在身上,凶物骤入腔底,甚至碰着孕囊。
玉衡濒死般全身剧颤,脚趾蜷缩,激得死去活来,痉挛中双眼翻白,承受不了的惨叫。
承华微微喘息,道:“她是乾元,也会这样干你。”
每一下都直入腔底,太粗太长,女子胸前软肉贴在身上,玉衡眼泪湍急,他受不了了。
他要被干死了。
承华贴近玉衡的脸,让他把这张脸看得仔细,他攥着玉衡的手,又往下伸,面无表情道:“你还未见过女身,要摸摸么?”
承华一根手指重重划过玉衡会阴,好似真在他身上剐出个穴了似的。
“你若喜欢,以后也在身上开上一个,可好?”
“啊!!!”
玉衡要被他吓死,拼命抽手,捂着脸惨叫起来。
“救命……”
“救命啊!”
又一次身体绷紧痉挛,失神间,玉衡崩溃道:“……啊!!!殷冥!”
“救救……呜……”
玉衡脖颈一紧,呼吸骤然被手掌钳断,失去意识前,正对上承华疯狞眼神。
……
再醒来时,是在那尊铜马之上,却并非在殿中,四下浓黑,他未被蒙眼,却如全盲。
玉衡手脚锁在上面,约摸二十公分的粗物,直插入腔穴之中。
这里头不知有什么机簧,死物却如活物般能动,此时正插得滔急,玉衡双腿乱颤,痛意直激入髓,要将人逼疯,身下狼藉黏腻,已分不清流出来的是什么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器物越发暴虐,玉衡被顶得穴口一圈白沫,隐约可见血色,痛到夹腿乱挣,忍不住粗喘哀吟。
玉衡哭的凄惨无比,冷汗湿了全身,额角黑发黏在脸颊,抽噎中几欲断气,险些要死在这刑具之上,室中才方有一点烛光。
今日生不如死这遭,玉衡一根韧骨被生生敲碎。
只要能放他下来……
只要能放他下来!
好似日日跪在承华脚下,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承华走到玉衡跟前。
玉衡已叫不出声,痉挛中被迫直了身子。承华手上火光微闪,滚热烛蜡便淌在玉衡胸前。
蜡水凝在胸口,玉衡痛的难以喘息,双目红的几欲渗血。
承华碾过玉衡胸口,将凝了的烛油碾碎,胸前染了灼色,越发艳丽。
承华道:“想下来么?”
玉衡用尽力气流泪点头,百年之中未有过的顺从。
“还想死么?”
“……”
玉衡并未开口,他不知道承华想听什么。
承华道:“你可以死在上头。”
玉衡一怔。
承华掏出一根玉簪,待玉衡瞧清,霎时双目圆睁。
那是他踏过云岭雪山,废了不少心思,寻来的冰种翡翠,亲手做的玉簪,是赠与百花仙子的定情之物。
“是回乾坤殿安分做只牝狗,还是要回这情物,死在这淫器上……”
“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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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华这边,熬过这两章就好了。
承华冷笑:喜欢女人,我看你还喜不喜欢女人。
玉衡:太羞耻了,我不敢看(捂脸)
第114章
玉衡选了玉簪。
死的难受些,却也算种解脱。
承华冷冷道:“好。”
承华面无表情,眼中却缓慢燃出黑火,把东西放进玉衡手中。
玉簪纤细,玉衡想握住它。
指尖刚动,乌金钉就插在骨缝中咯吱剐响,玉衡咬牙喘息,费尽力气,却发现,他已经合不拢手掌。
承华道:“拿好。”
“等……”
话音未落,承华已松开手,玉簪从玉衡手心坠落,碎在铜马下,滚到被锁着的手腕再摸不到的地方。
玉衡瞧着地上断成两节的玉簪,人伏在刑具上微微发愣,一股子冷意,通过身下铜面,如同冰刀透过皮肉,扎在心头。
他似乎……已经什么都抓不住了。
承华捡起地上碎成两截的玉簪,指尖拂过玉衡满脸大颗下滚的珠泪。
承华道:“自己选的,哭什么呢?”
约是错觉,混沌之中,玉衡瞧见承华眼底一点温色。
这点情绪转瞬即逝,下刻,那人眼中又只剩冰冷,他道:“既然师兄自己拿不住,那我帮你。”
承华摸到玉衡身前,揉得玉衡半硬,将半截细簪插进了铃口。
“呃……啊啊啊……!!!”
这簪做的细长,碎成两截,如今上头沾了碎玉的粼粼玉屑,如同千万根细小的刀刃,割出血口。
玉衡叫的惨不忍闻,身上每块骨头都咔嚓作响,抖得如同濒死的幼猫,它睁着好大一双眼睛,虚弱得仿佛一个巴掌就会死掉。
玉衡痛昏过去,又被下头的东西顶着醒过来,他是真的要疯了,红着眼眶,浑浑噩噩,哭着骂人。
承华在铜马下,看玉衡哭的撕心裂肺。
他身子早被榨干,人放在上头,只剩苛难的酷刑。
他的师兄,疼极了,痛疯了,叫了很多声“殷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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