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台夺娇(双重生) 第78节
手指方一触到那个系得紧紧的结,她陡然回过神来,缩回手指强忍着逼人的热意不肯再脱下任何一件衣物。
明斟雪打量一圈四周,不见帝王半分踪影。
“陛下呢?”
没有任何回应,室内空荡荡的唯余她一人的声音。
明斟雪裹着厚厚的狐裘坐在一旁候着,夜深了,四下里寂寥无声,她很快便有了困意。
独孤凛自浴室中出来时,入目所见便是这般模样。
少女纤细的身子被狐裘包裹着,面颊热得浮上红晕,以手撑着下颌困得鸡啄米似的,脑袋一点一点。
“陛下您往这边请,明姑娘就候在此处,您看……哎呦,明姑娘怎的睡了过去,待老奴去将姑娘唤醒。”
“噤声。”独孤凛抬手制止了大监的动作,“让她睡,不必惊扰了她。”
说罢,走过去将人打横抱起,安放在给帝王预备的床榻上。
“陛下,这明姑娘占了您的地儿,您睡哪?老奴去给您收拾间厢房去。”
“站住。”独孤凛瞥了他一眼,似有不悦:“孙进忠,你不是头一回跟在孤身边侍奉了罢。”
大监孙进忠愣了下,回过味儿来捂着脑袋求饶:“老奴愚钝,这就去给陛下再备上一床衾被。”
很识相地飞快滚了出去,并贴心地仔细合紧了门扉。
独孤凛收回目光,自上而下将榻上的女子打量了一遍。
明斟雪眉尖轻蹙,丹唇微微翕合,费力地细细喘着气。
“裹得这么紧实,难怪热成这副模样。”
帝王一面嫌弃,一面动手帮她解开系带,脱去被压在身下弄皱了的狐裘。
“啧,也是个人才。”独孤凛瞟了她一眼,“系得这么紧,是想防着谁。”
好半天才解开那个麻烦的结,大掌扶住她的腰身,将狐裘利落剥开。
女子柔软窈窕的身姿显露出来,她侧身卧着,腰部曲线曼妙得无法言喻,细得近乎能一掌掐断。
掩在厚重衣物之下肩颈处的娇嫩肌肤暴l露无余,嫩生生的,剥了壳的荔枝似的。又被室内热气蒸了许久,雪肌隐隐透出勾人的薄红。
更要命的当属随着狐裘被揭开,女子肌理间散出的若有若无的馨香。
缠着魂,勾着魄。
帝王沉郁的黑眸中透出饥饿。
凶狼盯住掌中之物一般。
很饿。
喉结滚了滚,独孤凛收回视线,合衣躺在她身侧。
血气翻涌,心绪难平,他无论如何也忽略不了那具近在咫尺的温软娇躯。
悄然苏醒。
独孤凛猛然睁开眼,欲起身去冲个凉水澡冷静冷静。
一截莹白纤细的手臂忽然搭上帝王胸膛,柔若无骨,软得令人心神一漾。
明斟雪侧身一转,无意间整个人软绵绵地攀上了胸膛,小腿不轻不重正好抵了上去。
腿肚儿很不舒服,睡梦中的少女皱着秀气的眉,不悦地轻咛了声,小腿犹在无意识地蜷着。
蓦地被很好地抚慰到,帝王周身紧绷,酥麻感过电一般自腰身间蔓延开,由下而上。
许是地笼烧得太旺了,他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独孤凛面上仍镇定自若。
他抬手握住搭在胸膛上的那只玉臂,抬起再轻轻放至榻上搁着。
明斟雪热得出了层薄汗,帝王握住她的手臂时,指腹间滑入湿润温软的触感。
那股汹涌的饥饿再度不合时宜袭来。
饿。
太饿了。
可若趁着她睡着时胡来,醒后还不知怎么闹个天翻地覆。
独孤凛下颌紧绷成隐忍的弧度,一手撑过她身侧,往塌下纵身一跃。
恰好明斟雪觉得不舒服,翻了个身直接撞上男人僵硬滚烫的身躯。
猝不及防被撞的倒吸一口冷气,半梦半醒间皱了皱眉,声音委屈的快要哭了出来,轻声吟道:“疼……”
她揉揉眼睛,挣开朦胧睡眼,长睫一时沾上几点溢出来的晶莹泪花。
视线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帝王英挺深邃的眉目停在正上方,与自己相望。
明斟雪陡然一个激灵,困意全无瞬间清醒。
目光颤抖着难以置信朝身下发疼的那处望去。
隐忍到极致的汗水划过的帝王下颌,“啪嗒”滴落在明斟雪面上。
心头一阵颤栗,她瞬间失声惊叫,连声调都打着颤。明斟雪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那人,仓惶爬起,赤着足跑下床榻躲得远远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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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史册 ◇
◎“上书之人乃是孤的发妻。”◎
“开门!放我出去!”
明斟雪扑到门前, 不住用力拍打着门扉。
外间值守的宦官听着动静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赶忙凑过来。
一看见女子伏在门上的窈窕虚影,并她身后帝王逐渐逼近的高大身影, 大监心里有数, 当即很识趣地退下了。
“快开门!”
眼看着门外的影子晃过来又溜走, 明斟雪气急, 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孙进忠你别躲了!过来把门给本宫……”
“给谁?”帝王立在她身后,眉目含笑,好整以暇问了句。
“给本宫……肱骨重臣之女把门打开。”
明斟雪一口气把未说完的话拐了个弯咽回去。
“哦?”独孤凛唇角挂着一丝别有深意的浅笑。
视线自她绯红的小脸扫过,他垂眸, 蓦地被起伏着的雪脯当中一枚小小的朱砂痣晃晕了眼,目光多停留了片刻。
明斟雪匆忙伸臂抱住胸前, 鼓着脸颊瞪了他一眼,好不窘迫。
她左顾右看,见自己来时穿着的狐裘被放置在一旁, 忙跑过去把狐裘披上身,全身上下捂的严严实实, 只露出脑袋。
独孤凛冷哂着摇摇头,朝她走去。
“你别过来!”
明斟雪慌乱地退后几步,连声音都在打着颤。
“你别过来……”
醒时那一幕自眼前飞闪而过, 若是再晚些醒来, 明斟雪不敢相信自己将会面对什么。
她避独孤凛如避洪水猛兽。
一手迅疾摸上发间去寻那支防身用的银簪,却意外摸了个空。
明斟雪惊诧出神的那会儿功夫, 帝王已然逼近她面前。
手腕蓦地被他有力的大掌握住。
掌心很烫, 烫得能让她融化。
“小姐是在找那支簪子么?”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 独孤凛眸中透出戏谑的笑。
被他发现了……
明斟雪心底咯噔一下。
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 将娇嫩的肌肤磨出薄红。
独孤凛面色不善:“孤早已告诫过小姐, 小姐这条命——”
指腹略一用力抵住她的脉搏,明斟雪顿时被帝王的动作攥住了呼吸。
“小姐这条命是孤给的,没有孤的允许,任何人不能动一下,包括小姐自己。”
明斟雪登时卸了力气,身子一软,被他逼的腰肢抵在桌案边缘,进退不得。
帝王身着中衣,前襟微敞,灼人的体温与龙涎香紧紧包裹着明斟雪娇小的身躯,几乎要将她生生溺毙。
明斟雪的身子战栗得厉害,腰肢抵在案前的那一点可怜的坚硬成了她全部的依靠。
“小姐,你出汗了。”独孤凛抬手碰了碰她紧攥着不肯松手的领口。
明斟雪恍若被火燎到一般,手猛地一颤,扯动披着的狐裘沿着薄肩倏然滑落,滑过纤细的腿,轻柔堆积在脚边。
“小姐亲自脱的,孤可没做什么。”独孤凛扫了眼狐裘,目光游移至少女局促不安蜷起的一双玉足。
被他炙热的黑眸盯着,玲珑趾蜷得更紧了些,很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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