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每晚都能梦到清冷表哥 第32节

      陆明钦抿了口茶,淡淡地嗯了声。
    应当是,没做什么吧。
    谢知鸢抬眸时,目光落于窗外的树叶上,繁茂富有生气。
    第30章 、破皮了
    陆明钦回府后,先去了陆老夫人那。
    彼时陆老夫人手里托着盏茶水,正揭了盖将要喝。
    她见着携了寒气的清冷男子,手一下顿住,再动时轻轻将茶盖儿扣上,
    “出了何事?”
    身旁的紫岫早已躬着身轻步朝外走去,不忘阖上门扉。
    陆明钦行了礼后径直朝左侧落了座,他一句旁的话没多讲,只道,
    “钦未曾想让陆国公插手我的亲事,烦请祖母替我留意。”
    陆老夫人捏着茶盏的手一紧,她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
    长公主是个聪明人,如今全京城都在盯着她手里的兵权,她想站队,承安郡主的择婿人选除却三皇子,还有太子。
    可东宫并非什么好去处,寒门子弟她又看不上,思来想去还是陆明钦最合适。
    前不久她登门拜访,陆国公看重她的权势,当场应下,又怕陆明钦不允,才找到了老夫人此处。
    陆老夫人看着陆明钦淡漠的那双眼,叹了口气,“我答应你便是。”
    ......
    那边厢,谢知鸢被陆明霏拉着上了马车
    因着昨日逛花楼的缘由,谢知鸢尚未好全的身体再次溢上惫倦。
    她答应了陆明霏的提议后,实在遭不住,想回榻上睡个回笼觉。
    陆明霏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松口气道,“那我午后再来接你,带你去看点好玩的。”
    好玩的?
    谢知鸢蹙起细细的眉,她嘟囔道,
    “我昨日才因着逛花楼被表哥瞧见,你可别再带我往那般——”
    她说着抿了抿唇,不知如何予以描述。
    “不会啦~”陆明霏摸了摸她的脑袋,“此次都是女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孟夏时节的花样就是多,过几日还可以去街上看花灯,再过些日子的南郊大典,那满天孔明灯的盛景——”
    陆明霏说得双眸发亮,双手在胸前一碰。
    端的是少女的明媚。
    谢知鸢笑了笑,这才将心放回一半。
    等她走后,她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些许倦怠的泪水,再次钻入了被褥里。
    ......
    云烟袅袅中,侧躺于榻上的女孩悠悠睁眼,眸子里头的懵然未散。
    她身上着薄薄的水红色寝衣,身上晶莹剔透的肌肤若隐若现。
    里头小衣早已被扒落在塌前的台子上,
    鹅黄色鸳鸯小衣皱皱巴巴,没有一处是完好的,甚至连鸳鸯绣的根根细线里头都杂着痕迹。
    谢知鸢迷茫地朝那看了两眼,想着大抵是喝药的时候撒上的吧。
    她直起身,莹白纤细的脚踝空无一物,她有些不适应地抬抬脚,那种后知后觉的酸涩刺痛袭来。
    破皮了。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寝衣完全遮不住身子,以至于被悠悠经过的风一吹,又疼得不行。
    谢知鸢呆愣在原地,肩膀微垂,抹着眼掉泪想,怎么会这么疼啊......
    以往的梦里,力道虽重,但都很温柔,全然与这回快撕裂般的感触不一样。
    珠帘卷起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谢知鸢忙缩着腿往后倒,她颤颤抬睫,对上男人悠悠望来的目光。
    陆明钦似是才下了朝,穿着繁复的、谢知鸢看不出品级的朝服,修长如玉的手里端着一盘药。
    他慢慢靠近,声音不紧不慢带着从容,“可还疼?”
    男人清冽的气息在下一刻铺天盖地压来,他把盘子搁置在小几上,俯身一把捞起一言不发的女孩。
    高挺鼻尖在女孩瑟缩着的肩膀细细嗅过,再往下时险险擦过....
    而后是破皮那处,
    温凉的鼻息酥酥麻麻扑在上面,没忍住一点一滴溢出水来。
    他的朝服繁复,绣着云鹤纹样式的金丝线,在他身上时煊赫不已,显出矜贵高不可攀的气度,
    可现下那样不平的绣文,被谢知鸢压在身下,
    她又觉着自己的肌肤都要被硌破。
    她咬牙忍住尾椎骨的痒意,还有功夫思忖着,
    表哥在闻什么?她有没有逃跑吗?
    谢知鸢不免被梦里的他吓住,
    虽然陆明钦的神态与语调俱是温和,可眼底的浓黑却让人心惊胆战。
    懒懒的日色自窗外渡入屋内。
    床幔随着春风飘散,一些许软软扫到了女孩的脸上。
    谢知鸢顺着阻碍打了个哆,再睁眼时,
    男人的大掌抚上女孩颤抖着的头顶,在秀发处轻轻摩挲,像是在抚慰一只猫儿,
    沙哑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热意席卷耳廓,“阿鸢今日乖,没有偷跑。”
    他说着,另一只手在女孩含着哭腔的喘息中细细探查了半晌,
    他叹口气,温柔又无奈,
    “昨日弄疼你了,还是得上药。”
    谢知鸢攀在他的肩膀上,蹙着黛眉细细喘息,细汗自鼻尖溢出,一下子有点疼,她惊呼出声。
    男人手指轻轻点在上面,“这里倒是不听话。”
    他轻笑一声,眉眼的沉肃顿消,
    “与小时候的阿鸢一般,吃不进药。”
    谢知鸢被他说的羞愤难当,外露的肌肤都透着粉意,她轻轻捂住他的嘴,嘟囔道,“表哥别说了。”
    女孩软乎乎的小手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下一瞬他的长睫剐蹭过手心,而后是柔软的唇。
    *
    午后,谢知鸢从梦中醒来时,浑身又溢出透明的汗珠,在如水玉般颗颗缓缓滑落。
    伺候小姐起床的四喜再次看直了眼,她替她端了热水来,擦过她额上冒出的细汗,
    便是最柔滑的锦缎在她额角上也能留下道道红痕。
    愣神回来的谢知鸢瞧见了也纳闷不已,如鸦羽般的睫垂落,轻颤,“明明我觉着自己能揍倒三头壮汉......”
    “小姐,牛都飞到天上了。”四喜“哈”了一声,拧了拧帕上的水,摊平覆于她额上。
    见四喜不信,谢知鸢哼唧了两声道她没见识,懒洋洋往后靠在椅背。
    四喜又想起些什么,替她束发的手一顿,
    这几日因着接二连三的事情,她倒是还没问过小姐与三皇子之事,
    “小姐,你与三皇子如何了?”
    谢知鸢扯着腕间的石子,迷糊不清地嘟囔,“这事应该成不了。”
    四喜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成不了了?”
    “表哥说的,”谢知鸢也不知心中是喜还是忧,她拧着细细的眉头,混着喜意与惴惴不安。
    表哥到底对她......
    四喜自小与姑娘长大,对陆明钦倒有几分了解,虽觉此事天方夜谭,可不免信了三分。
    陆世子叫人生畏,他说的话也让人不得不信服。
    梳洗后,四喜替姑娘取来药膏抹在脸上。
    这药膏是谢知鸢特制美容养颜膏,前些日子放医馆,那可是哄抢而空。
    四喜涂到她唇角,倏忽间想起件事儿,
    “对了小姐,过些日子便是陆世子的及冠礼,你前些日子绣的百竹图可要好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谢知鸢撅起嘴,软糯嗓音里带上几分不虞,
    “四喜,你想我那手艺是能见人的吗?”
    近日她也在发愁,在她及笄之日,表哥派人送了她一套翠玉珠环,表哥喜竹,她本打算绣一副百竹图,可万事下手才知难。
    她连着绣了不知多少时日,原本那竹的挺拔与傲骨被她绣得歪歪扭扭。
    现下也只好再想办法。
    ......
    午后,陆明霏拉着打扮好的谢知鸢上了陆府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