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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第10节

      谢婉莹皱起了眉头。
    不管是前世稍微读过临床医学的经验,或是重生后貌似有医学技能的激发,让她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哪儿不妙。
    “妈,你站这里。”谢婉莹让母亲站在队伍旁边稍微空气好些的地方,自己一个人站在队伍里头。
    孙蓉芳是拿起沿途买的报纸给自己脖子上扇风了。
    总算经过检票口,一群人跑去站台,从火车箱门人挤人到挤上车,车厢里头又是人员密集走来走去。空气一直流动不畅。
    谢婉莹让自己妈妈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自己把行李箱放上头顶的架子。
    行李箱当然是比较重的。一般女人根本没有这个力气在火车上放行李箱,因而火车厢内随处可见行李箱都是男人在抗。
    见着的孙蓉芳刚要站起身帮女儿,没想到,女儿一个动作,把沉重的行李箱稳稳当当放上去了。
    旁边站着刚好个男人,很明显本来心里盘算着等谢婉莹放不上去自己可以抢占行李箱位置,瞬间傻眼了。
    此时,经过火车通道拿着保温杯去餐车装完热水回来的男人发现了这一幕,不禁朝谢婉莹的脸上瞅了一眼:这小姑娘明显不太一样。
    第33章 去首都3
    梳着两条长辫子的谢婉莹,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和黑色裤子,侧影温婉和顺,说只是高三毕业要去读大学的学子,可隐约是脱离了少女青春期,有些女人味儿了。
    谢婉莹自己也知道,自己是重生的,心理年龄早就超过现有这个年龄阶段了。
    有人的目光望过来,谢婉莹不禁望回去,先是见到一个蓝色保温杯在一个中年男人手里头握着。这男人的手,她一看就知道是医生的手,为什么,上面散发出一丝常年洗手的消毒气息,皮肤比一般人要白些。
    对方见她望回来,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再打量了她一眼再走。
    谢婉莹看着这四十岁大叔走去的方向,是走去位于列车后头的车厢,那里有硬卧和软卧,是一般普通老百姓买不起的价位车票。
    在哪个年代都好,大城市大医院的医生是有钱的,而且很有地位和身份。外科医生更别说,比起内科医生和辅助科室技术员是钱哗哗哗的来。像心胸外科,一听名头都是高大上。
    在她这样转头的来回之间,她妈妈居然和坐在对面的乘客说起话来了。
    “我女儿要去国协医学院读书。”讲起自己女儿的成绩,孙蓉芳嘴里充满忍不住的骄傲。
    对面的乘客是一位四五十岁的女人,自称姓方,听了孙蓉芳的话,说:“哎,岂不是和刚才那个女孩一样?”
    “哪个?”孙蓉芳一听来了兴趣,莫非是可以在路上遇到女儿的未来同学了,赶紧帮女儿拉好同学关系。
    “她和她爸爸妈妈是在硬卧车厢的车票。之前她们去餐车经过这里,你们当时尚未上车,通道被人堵塞了。她们母女俩只好先坐在你们的位置上歇脚。我和我老公和她妈妈聊了聊,听她妈妈讲的,去首都上医学院。”方大妈说。
    硬卧车厢。孙蓉芳瞅瞅硬卧车厢在哪里,盘算着是不是该带女儿去硬卧车厢和同学先搞好关系。
    看着自己妈妈这个表情,谢婉莹知道妈妈的老毛病又犯了,想四处讲人情了。
    国内人情特殊,是个人情社会。导致孙蓉芳一直认为,去哪都该交朋友,而且认为,其他人应该也想交朋友,只要态度好点,人家都不会拒绝,尤其是知识分子一般都是高素质人,不可能冷漠无情。她妈妈小学毕业,所以没经历过高学历的社交圈,对知识分子才有这种误解。谢婉莹想想也是,痛惜自己妈妈以前没机会读书,因此更要自己好好读书帮母亲圆梦。
    至于人是不是好,和是不是高学历毫无关系。像她表姨周若梅和班主任刘慧不就都是个烂家伙。
    为此,谢婉莹拉住妈妈的袖口说:“不用。”
    孙蓉芳回头看看女儿眼神疑问着。
    “妈,你女儿有这个能力了,让朋友主动找上门而不是要自己妈妈帮着巴结人了。”谢婉莹给妈妈定心丸。
    孙蓉芳眼神一怔,这个刹那,她感觉到女儿长大了。
    第34章 呼吸道疾病1
    方大妈听到谢婉莹的话,捂起嘴笑起来:想这个小姑娘真是天高地厚。就眼前这个小姑娘和她妈妈的打扮以及坐硬座,都可以知道家境不怎样。这个条件想去巴结睡卧铺的都不一定能巴结上,居然想让对方反过来巴结自己不是搞笑吗?
    既然女儿说不用,孙蓉芳不去了,回头问方大妈:“你一个人?”
    “不,我老公去了餐车给我买东西吃。”
    火车乘客分等级的,看消费能力就可以知道。像谢婉莹母女俩这种,在火车上买吃的是不可能的,因为谁都知道火车上吃的东西贵得要命。
    方大妈和她老公这种则属于有点消费能力但是没钱去买卧铺。
    列车很快行驶到了晚饭时间,一般乘客站起来去泡自己携带的方便面了。方大妈的老公方大叔从餐车回来,给自己和老婆带了餐车饭盒,夫妻俩每人一个,贵得离谱,竟然要二十块钱一个。
    谢婉莹带着之前给自己和妈妈买的泡面,走去开水箱那儿装开水。泡面的乘客很多,挤成一条长龙。泡好面,两只手拿着谢婉莹走回到座位,听见方大妈和方大叔说话。
    “你是不知道,刚坐在我们对面那两个母女有多搞笑。”
    “怎么搞笑法?”
    “她女儿居然说,要让睡卧铺的来巴结她们坐硬座的。”说这话的方大妈,笑得肚子要抽了。
    方大叔愣了下,皱起眉头说:“这哪里是好笑,她们以为能睡卧铺的是什么人,她们恐怕连卧铺都进不去。”
    “你怎么知道?”
    “有乘务员拦着的,不让我们进去硬卧车厢好不好,除非有票。怕我们进去蹭卧铺睡。”方大叔边说边摇头,“我本也只是想想瞅瞅火车里的睡床是什么样的,我们没有睡过嘛。结果门口站着人不让进。”
    “卧铺在餐车那边?”
    “对,离餐车可近了,哪里像我们这边,去个餐车买点东西,要走很远。”
    有钱的话,车上服务肯定高一个等级,只要是市场都这样。
    “她们自己吃泡面。”方大妈贴在老公耳朵边说。
    “只能吃泡面,饭盒都买不起,居然说这种话。你不要和这种人说话,我和你说,这两人估计就是两个厚脸皮。”
    方大叔和方大妈说完这话,抬起头突然发现了站在他们面前的谢婉莹,脸上露出了难堪的青白。
    孙蓉芳上厕所回来了,看见女儿把泡面碗放在小桌上说:你先吃,妈去看看餐车能不能再买点吃的给你吃。”说着她要去餐车买点好的给上大学的女儿添加营养。
    “妈,不用,我喜欢吃泡面,其它不喜欢。”谢婉莹拉回自己妈妈说。
    被女儿拉回座位上,孙蓉芳骤然发现对面方大妈和方大叔表情怪怪的。
    接到孙蓉芳的眼神,方大妈恶人先告状说:“你女儿读大学的吗?走过来压根不做声的。”
    “阿姨,那是恰恰好因为我礼貌。”对这种人,谢婉莹才不客气,直接讽回去。
    第35章 呼吸道疾病2
    愣了下后的孙蓉芳猛点头:“没错,我女儿是礼貌。”
    方大妈和方大叔这两口子压根儿没有料到这对吃泡面母女不怕谁来,脸色齐齐一黑,起身先走。方大妈走在路上和老公商量着:“你应该直接说找林医生。她女儿姓林,叫林丽琼,报了她的名字应该可以进去卧铺看看了。”
    “不是说只是医学生吗?”
    “你当时没有听清楚吗?她妈说她是优秀的医学生,跟老教授开方子的。哪里像对面那两个蠢的,医生都没有当上却自以为是大医生了。”方大妈说。
    方大叔点点头,老婆言之有理。想着自己和老婆是真聪明,谢婉莹和孙蓉芳母女俩是真蠢。贵人怎会巴结穷人,就得穷人去巴结贵人。
    那两口子走了,孙蓉芳拿出榨菜和玉米肠,给女儿放在泡面碗里。谢婉莹把自己碗里的东西分给妈妈吃。看见女儿的孝心孙蓉芳很高兴。
    母女俩捞着面条吃得很欢。
    不知不觉中,夜是深了,火车在夜中行走,风丝丝地吹入了车窗。这个年代,火车都是绿皮火车,晚上没有空调,车厢内的气温全随外面的气候。
    谢婉莹想起了今天在车站的那丝不适,一晃神明白道,原来是温差,导致有医生经验的她感觉不对。“妈,披上毛线衫再睡。”谢婉莹立马拿出行李袋里装着的毛线衫,给母亲披上。
    “不用不用,天气热着。”孙蓉芳推拒道。
    “妈,你听我的,这车开到晚上,是要到北方去了。北方是越来越冷的。我们不能夜里给冻着感冒了。”谢婉莹说,“因为我是未来要当医生的人,我清楚。”
    对,自己女儿要做大医生了,于是孙蓉芳乐乎乎接受了女儿的建议。
    回来自己座位的方大叔和方大妈,看见对面母女俩竟然披着毛线衫睡觉,直接笑起来:真是两个蠢货。现在天气热到穿短袖,还披毛衣?四周乘客里分明没见一个像这俩个一样做。
    果真,到了深夜凌晨,这气温骤然是冷了下来。
    “怎么突然冷了?”方大妈睡得迷迷糊糊起来说。
    方大叔冷得在梦里打了个哆嗦。
    再看四周,好些人拿出了厚衣服出来穿,甚至拿出了军大衣。
    方大妈和方大叔拿出了一件厚棉衣。这会儿,他们看对面母女还是觉得傻,觉得是:这么冷,不是该披厚棉衣吗?
    其实,这个气温是不需要穿厚棉衣的。毕竟只是秋天。只是第一次从南去北的旅客都没尝试过北方的秋天,只知道南方只有穿短袖和披厚衣服的季节。
    于是披着厚棉衣的旅客披着披着竟是觉得热了,给掀掉,方大妈和方大叔一样。时而热,掀大衣,时而冷,又拿棉衣给盖住。好了,反反复复,压根一夜都没法睡好。这样的场面好比晚上被子盖的舒适度不够就睡不好一样。
    早上在火车里醒来后,方大妈第一时间感觉到喉咙里不舒服了,想:糟糕,莫非是感冒了。急急忙忙,她推了推老公的肩头:“我去找林医生,她应该有药。”
    第36章 呼吸道疾病3
    “你找她做什么?”
    “她不是读首都的医学院吗?听说是在临床上帮老教授开方了,我去找找她,看能不能帮我看看,喉咙疼呢。”方大妈说。
    “你这样,也帮我拿点药。”方大叔告诉老婆,自己好像一样不舒服了,手摸住自己昏昏沉沉的额头,早餐貌似也没法吃了。
    方大妈赶紧跑去卧铺车厢找人。
    这边孙蓉芳因为有体贴的女儿提供开衫毛衣,一个晚上睡的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的。醒来后伸个懒腰舒服极了,只有头歪的时候有点儿脖颈酸。
    醒来后发现对面的方大叔好像有点问题,孙蓉芳瞅着方大叔的脸色问:“你感冒了?”
    “你没有感冒?”方大叔反问她。
    “当然没有。”孙蓉芳说,“我女儿给我准备了开衫毛线衣,披着不冷。”
    “也不热?”方大叔想起了昨晚的厚棉衣热得她半死,惊讶这母女俩居然能披个毛衣就不冷了。
    “不热。”孙蓉芳说,看到了他们两口子扔在座位上的厚大衣,吃惊地说,“天啊,不是冬天,你们怎么穿这么厚的衣服?”
    说得他们俩个才是蠢货一样,方大叔恼羞成怒:“怎么了,天冷,怎么说都是厚棉衣好过穿毛线衣,你这个蠢货。”
    此时早一步醒来的谢婉莹,在中途站点趁机下去在火车站台早餐车上买了包子回来,听到有人骂自己妈妈,二话不说,走到方大叔面前,道:“你这样穿过度的厚衣服,穿穿脱脱很容易患感冒。我估计你也患上了感冒。感冒这类的呼吸道疾病,北方最容易突然高发的季节是秋天。”
    自己和老婆好像真是患感冒了竟然好像被对方说中了,方大叔因而更是拉不下这个脸,生气地说:“你不是个医生只是要去医学院学习的能懂个屁。等会儿真医生回来了,看你还能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