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曼珠与蛇(h,画室play)
第二天中午,杏把真约到学生会办公室聊天,两人和解,最后成了好朋友,还约着放学后一起去吃可丽饼。
莲今天又要去和龙司训练,夜伊正好趁着这个时候去和佑介增进感情。
“佑、介~找到你了!”她来到地下车站,一眼就找到了喜多川佑介。
毕竟他那17岁就已经181cm的身高可不是吹的,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是伊啊,今天来找我是要来当模特么?”
“对啊,可以吗?”
喜多川佑介激动地握住夜伊的手就往地铁站外走。
“那我们快去你家画室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
到了夜伊家的画室,喜多川佑介轻车熟路地找出夜伊早就为他准备的颜料和画布。
夜伊坐在沙发上,慢悠悠地脱下衣服,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线条完美地呈现出来。殊不知在喜多川佑介的眼里,她就算只是单单坐在这里,就已经是一幅画了。
“啊……就是这幅如同维纳斯般的身体……”喜多川佑介拿着颜料盘走过来,坐在地上,眼神痴迷地粘在夜伊身上。
“太美了……果然你就是我的缪斯!”
夜伊轻笑着,缓缓抬起一只小脚。
足弓线条流畅,皮肤光滑动人,就连脚趾也是如此的玲珑可爱。
喜多川佑介毫不犹豫地握上她的脚踝,拿起画笔,重新开始绘制早已在他心中盛开的那朵彼岸花。
松软柔顺的笔毛划在夜伊敏感的肌肤上,让她不自觉地想要抽回脚。但又因为不能破坏佑介的画作,她只好咬住唇,哼哼唧唧地忍耐住。
一阵阵娇媚的喘息声让喜多川佑介愈加兴奋,灵感源源不断地涌出。
只用几笔,一朵鲜艳妖冶的彼岸花在夜伊腿上盛开,栩栩如生。
喜多川佑介也很难受,夜伊都在他抬身时已经看见裤子中间的凸起了,但他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面瘫样子。
“接下来是肚子,可以吗?”
她点头,躺下来。
喜多川佑介摸着夜伊的肚皮,闭眼感受这处光滑,他又不满足于只用手,低下头,开始用嘴唇感受这如初生婴儿般白嫩的肌肤。
在心满意足后,他又抬起笔。
这次不是彼岸花,是浮世绘风格的蟒蛇。它吐着信子,蛇身扭曲盘起,头向下,好似被两腿之间的那处神秘之地吸引。好像蛇这一生物,总能和欲望扯上关系。
“好美……”夜伊满意地眯着眼,蛇是她最爱的生物,没想到被喜多川佑介画在身上。
喜多川佑介放下笔,宣告装饰完成,现在只需要将她的身姿搬到画布上。因为模特需要保持静止不动会很累,所以他让夜伊自己换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夜伊起身,坐在早就为此刻所准备的紫檀木单翘头美人榻。这是专门定做的,花纹特意找人刻制了凤凰和祥云的图案。
她一手撑住头,慵懒地斜卧在贵妃榻上,散下的青丝如瀑、眯起的媚眼如丝。另一只手随意地放在那不盈一握的软腰边,露出整条蛇身;左腿搭上右腿,将彼岸花完美地呈现,身上的花纹不由得鲜活起来。
喜多川佑介越看越激动,他把画室窗帘拉上,昏暗的光线洒在夜伊身上,一股淫靡神秘的气质突然浮现。
他坐在画板面前,拿起调色盘和画笔开始聚精会神地勾绘起那副诱人的身段。
那眉、那眼、那唇、那乳,喜多川佑介沉浸在美妙的艺术和情感中深深无法自拔。
要如何证明他对她的爱。
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就开始的颤栗,是一见钟情都不足以概括的奇妙感觉,是美妙得如同神的启示,是不需要思考就能知道的,要将灵魂都献给她的急躁冲动。
这就是爱吗?
喜多川佑介此刻已经到了一种升华的境界,他貌似切身实地地理解了爱。他的灵魂已经要融进这幅画作里去了。
这次他用的是写实画法,但只有她是实的。好像他的眼里除了她,就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背景也只能模糊地在画布上一笔带过。
她的头发是菖蒲色,眼瞳是散发勾人香气的琥珀。
他挥着笔,一段有节奏感的线条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身形。
一扫一拍一揉,曼妙的身姿如藤般生长。
一涂一点一擦,粉嫩的樱唇如花般盛开。
天色渐晚,他坐在画布前,仍不觉疲惫。
而夜伊,因为有雨的帮助也不觉得身体酸痛,她还有耐心等他完笔。
时间如流水逝去。
已是深夜,喜多川佑介终于如释负重。
“完成了!”
夜伊打了个瞌睡,走到喜多川身边看画。
她有些震撼,因为画中的色彩太美好,笔触太细腻,让她很难相信这是只用了8个小时就已经基本完成的画作,之后也就只需要等颜料晾干再修饰装框了。
夜伊捂着嘴,有些想哭。
雨早赐予她能读懂艺术感受情感的能力。
逛了斑目的画展,看了那么多画,她还是第一次从画中感受到这种爱——痴迷的爱。
“佑介……”
如果这也不能表达他的爱,那她也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来证明了。
她伸手紧紧抱住佑介,沾着泪水的脸贴上他。
夜伊这个人啊,很容易满足的。
只要你能给她足够的爱,她就可以变成流着露珠的无刺玫瑰。
佑介不知所措地轻拍夜伊的后背,轻声安慰她不要哭。
“对不起,我真的好坏……我真的对不起你们……我太贪心了……对不起,对不起……”她摇着头重复对不起,第一次感受到罪恶感。
“没事的,伊。”佑介轻松地把一米六一的她抱在腿上,继续轻拍着她的后背。
两人耳鬓厮磨了许久。
夜伊哭了好半会儿才被安慰好心情。
她红着眼、吸着鼻子,看着佑介浅灰色的眼瞳,好像在确认什么。眼瞳里是和她一样的渴望,她缓缓凑近,吻上佑介的唇,舌头灵巧地钻进口腔,汲取他的唾液。
佑介无师自通地从上往下抚摸夜伊的脊骨。到了腰窝,夜伊突然哼了一声。佑介确认这是她的敏感区,开始指尖打转,像羽毛一样轻拂过她敏感脆弱的神经。
夜伊的呼吸渐渐变粗,最后松开嘴倒在他怀里喘息求饶。
“别、别摸那里……”
夜伊想躲,佑介却总能跟上。
“求你了佑介……摸其他地方吧……”
他的手又顺从地往下蹂蹑起臀肉。
夜伊喘着气,习惯性地看着佑介的脖子,那里的喉结上下滑动。
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手向下伸,解开佑介的裤链,放出那条巨龙。
18.27cm。
夜伊痛恨自己下意识地测量长度,又惊叹着握上去,细心地照顾着每一处角落。
要知道,莲和龙司也都只有16cm左右呢,这个水准已经是亚洲男性平均数值之上了。
因为以前夜伊跟雨做爱时标配的就是16cm,一直没变过,到了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长的。
有点害怕,也有点兴奋。
佑介的呼吸开始加快,他又把手往里伸,摸到那处水流不止的小洞。
手指蘸着液体均匀地抹上外阴,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画室内回荡,扰得夜伊耳朵通红。
“伊,你现在的样子好美。”
夜伊更加害羞了,“别在这个时候撩我啊……”
佑介伸出一个手指开始试探小穴。
它很快地接受纳入了。
接着,第二根第三根也很顺利。
佑介抽动起已经被淫水打湿的手,垂眼欣赏着夜伊情动昏沉的表情。即使是这样,她的手也还在替他疏解欲望。
真美啊,美得他又想再画一幅画。
在小穴已经能轻松包裹住所有手指后,夜伊低声求饶:“佑介,快操我……别用手指了。”她的手指讨好地点着马眼上的黏液,肉棒也处于爆发边缘。
佑介不再忍耐,抱起夜伊让她面向自己,让她岔开腿使小穴能更好地容入肉棒。
“自己把它插进去。”
佑介摸着夜伊的头发,低头观摩两人的交合处。
扩张做得很好,夜伊也轻松。她扶着粗长炙热的肉棒一点点地试探,先是用淫水沾湿龟头做润滑,再慢慢把身子往下压。
才刚进去半个龟头不到,穴口的软肉就开始饥渴地发力咬紧,誓死不放。
佑介有些紧张,但好在他已经提前预习过该如何讨夜伊欢心。一只手绕过腋下摸到她的臀肉,另一只手安抚她的脊背,这是目前来看最能给她带来安心和欢愉的姿势。
在夜伊努力放松后,穴口也终于肯松嘴,吞下了几乎是整根肉棒,但也还有一点露在外面。
但那可是18cm啊,夜伊的阴道最契合的是16cm,也就是说,佑介的已经具有能插到子宫的潜质了。
夜伊激动地扭扭身子,感受还剩下多少在外面。
身上的人玩心大发,好像忘了自己忍耐得有多累。佑介抱住夜伊往下一摁,突如其来的快感打了她一个措不及防。夜伊尖叫着立即迎来了第一波高潮。
“对不起……”
佑介没想到夜伊的反应会如此激烈,自己身下之物也被搅得快意难耐。
“没、没事……”夜伊趴在佑介肩上休息,感觉随着自己的每一次呼吸,子宫口好像都在随之收紧一次。等适应了这种感觉,夜伊又叫佑介换个地方伸展。
美人榻是再好不过的地方了。
佑介就着这个姿势,像抱树懒抱起夜伊,肉棒也随走路的一起一伏在小心戳弄宫口。
“啊,要死了……”夜伊张着嘴,眼神迷离,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浑身都被戳得软烂。
在被佑介温柔地放在榻上后,肉棒也只是抽出了一小段,随后又被重新插进去。
佑介把夜伊的腿翻上去,俯身盖住她,让自己的肉棒尽情往里扩张。腰部骤然开始发力抽插,夜伊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尖叫着承受狂风暴雨般的突袭。
“不行不行不行,你慢一点啊……慢一点啊我求你了……佑介!”
夜伊一遍遍地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但他又不容拒绝地把住夜伊的双手往上放,保持这个速度努力耕耘。
“没事,习惯就好了,不要怕……”佑介低头轻吻安抚流着生理泪水的夜伊,他知道自己的长度有点惊人,但这也是没办法。
不让夜伊对自己的身体着迷,他还能拿什么争宠。
佑介在私底下已经从莲口中知道夜伊的梦想是找到10个男朋友,他明白以自己的性格很难跟其他男人一起争宠,所以他只能用身体来让她记住,跟自己在一起时所能得到的欢愉。
“伊,一定要记住我。”
他舔掉她脸上的泪水,腰部放慢速度,改为一下一下用力地撞击宫口,封闭的城门在最后迎来攻城桩的冲击。
咕叽咕叽的水声,吱呀的木头声,佑介的喘息声,一起逗弄挑拨着夜伊的大脑,她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快感,情欲像海潮一样向她扑来,她只好抓住佑介的后背。紫罗兰色衬衣被她抓出几条褶皱,佑介对此并不在意。如果可以,他希望夜伊可以永远被自己抱在怀里。
“我的缪斯,我的阿芙洛狄忒,可以和我一同前往极乐吗?”
“嗯……”
“一起去吧。”
夜伊应了一声,迷迷糊糊张开嘴接受佑介的舌吻,身体肌肉痉挛不断,穴肉收紧最后喷射出清亮的体液,一部分被肉棒堵在穴里与精液交融一起,一部分淫水洒在外面弄湿了美人榻。
佑介看着身下人泪眼迷离的样子,内心终于得到了满足感。
“何等的美丽……这就是最纯粹的美……”
佑介抽出肉棒,没有干别的,只是抱住夜伊,心贴着心。
“伊,你真是太美了。我的模特永远只有你一个,直到死亡。”
『吾即为汝……
汝即为吾……
汝于此,得获崭新之契。
契正所谓,解脱束缚之反抗之翼……
吾,皇帝面具之初诞得浴祝福之风,为遨往自由,更添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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