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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之娇后妈与冷丈夫 第57节

      “嗯,我暂时不打算工作。”苏婷点头,有点犹豫是否要告诉姜校长她在画连环画的事。
    看出她的犹豫,姜校长皱眉问:“这是你个人的想法?还是贺营长不同意你出来上班?”
    “……是我个人的想法,”苏婷说完停顿片刻,还是决定说一下自己的情况,“其实我平时会画一些小故事,之前也有一篇过稿,所以短时间内,我应该不会考虑其他工作。”
    姜校长恍然,脸上神色松快下来:“你有自己的想法也好。”又问苏婷画的是什么故事,有没有初版,有机会自己会买来看看。
    苏婷摆手说:“我随便画的,不值一提。”她可不想暴露马甲。
    “好吧。”见苏婷心意已决,姜校长不再强求,说道,“如果你改变主意可以再来找我。”
    “好。”苏婷痛快答应,之后没在姜校长家多待,仰头喝完杯里的茶就离开了。
    ……
    回到家时贺焱已经被老爸叫回来,正趴在凳子上写作业。
    苏婷见了疑惑问:“干嘛不去书桌上写?”
    贺焱嘴巴撅老高:“我就想在凳子上写!”
    “他怎么了?”苏婷指指贺焱,无声地问贺东川。
    “在生闷气,玩得正高兴被我叫回来,别管他。”贺东川问,“姜校长找你什么事?”
    “问我愿不愿意当老师。”
    贺焱虽然摆出一副不想和老爸多交谈的高冷姿态,但爸爸妈妈说话时,却把耳朵竖得高高的,听到这里不等贺东川开口,抢着问:“妈妈你要去当老师了?教我们吗?”
    “我没答应。”
    贺焱顿时垮了脸:“为什么啊?”
    “给你辅导功课就够我生气了,让我一下子教几十个人,我不得被气得少白头?”
    “少白头是什么?”
    “年纪轻轻一头白发。”
    贺焱仰着头,仔细打量着苏婷脑袋:“可是妈妈你没有白头发啊,都是黑的哦。”
    “那是因为时间短,而且目前只有你一个学生,还有你爸爸跟我分担,但当老师就不一样了,几十个学生我一个人教,我头发还能保得住?”
    “那我以后乖一点可以吗?”
    苏婷斜睨着贺焱:“你就那么想让我去当老师?为什么?”
    “这样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上下学了啊。”贺焱一脸期待地看着苏婷,希望她能改变主意。
    苏婷假装思考:“其实当老师也不是不行,到时候我就跟校长说,让我带你们班,以后你上课在我的眼皮底下,放学回到家,还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作业没写,我肯定能第一时间知道,你考试不及格,我要拿你立典型,你上课听讲不认真,我要打你手板子……”
    本来苏婷松口,贺焱心里还挺高兴,结果听完她这一通描述,他顿时想到如果妈妈真的当了老师,那他未来的日子还是人过的吗?
    贺焱咽了下口水,打断苏婷的描述喊:“妈妈。”
    “嗯?”
    “不管你当不当老师,我都支持你。”当然,如果妈妈能坚持原来的想法,他就更高兴了。
    苏婷假装没发现他的小心思,笑眯眯地说:“你能这么想,妈妈很欣慰。”
    贺焱:“……?!!”
    然后呢?想不想当老师您倒是给个痛快啊!
    ……
    苏婷不肯给贺焱一个痛快,却没想过要瞒贺东川。
    晚上夫妻俩说起这事时,她边抹雪花膏边说:“我跟姜校长提了下在画连环画的事,说了暂时不想找工作,姜校长就没说什么了,让我以后改变想法再找她。”
    但苏婷觉得她改变想法的几率不大,毕竟她开局不错,新故事也已经在赶稿,因为是大长篇,为了保证后续更新,她想多攒点再投稿。
    就算她新故事过不了稿,也能往次一级的出版社继续投,这样一圈投下来,今年估计要过完了。如果真屡投不中,她死心去上班,到时候军区小学估计已经没有工作岗位。
    不过这也表明了姜校长的态度,苏婷侧过头说:“我觉得姜校长挺喜欢我的。”
    贺东川边调手表,边随口问:“怎么看出来的?”
    “她想当我婆婆。”
    贺东川放下手表,不动声色问:“她找你不是谈工作吗?怎么还聊了这些?”
    “谈工作之前随口聊的,她说她儿子已经到结婚年龄了,还说她儿子跟你差不多高,长得不比你差,让我考虑考虑。”
    贺东川从大床靠衣柜那边,一直挪到靠梳妆台这边,翻身坐起,捏着苏婷的头发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让他儿子先排个号,等——”苏婷从镜子里看到贺东川幽深的双眼,舔了下嘴唇改口说,“等下辈子我再考虑!”
    贺东川眯起眼睛:“下辈子……”
    苏婷心中一凛,扭过头满目柔情道:“但是老公你放心,我的第一顺位永远是你!有你在,别人永远只能拿着号码牌!”
    虽然苏婷总在心里腹诽贺东川闷骚,床下一块冰,床上一团火,但在某些方面,贺东川的确比较保守。
    比如他喊苏婷,在外面只会喊小苏、苏同志或者我爱人,在床上最动情的时候,也只会含蓄地喊她婷婷,老婆这种时髦称呼,苏婷没听他喊过。
    礼尚往来,苏婷也总是喊他老贺、贺同志或者我丈夫,偶尔也会喊东川,这个不分床上床下。
    老公?
    他都没喊她老婆,她干嘛要喊他老公。
    但这会不是特殊情况嘛,为了安然脱身,妥协是很有必要滴,小苏同志一直都是个识时务的人。
    于是,向来淡定的贺同志,在苏婷那声“老公”中,非常不淡定地咽了下喉咙,战略性低头,舔了舔唇,然后才将视线一点点往上移,目光专注地看着苏婷红润的唇,声音低哑问:“你还想摸我的腹肌吗?”
    边问,边拉过苏婷的手,隔着背心贴在自己腹部。
    他的身体很热,当苏婷的手贴上去,热意迅速穿透薄薄的料子,传导到她的手心,让她不自觉舔了舔唇:“有一点。”
    “那你慢慢摸。”
    贺东川说着将苏婷抱起,让她面向自己坐在腿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从她衣摆钻进去,继续白天被打断的动作,跟她礼尚往来。
    第35章 房二代
    可能是刺激太过, 这天晚上贺东川有点过于兴奋,以至于第二天早上去拿牛奶时,苏婷走路总觉得腿软, 站不住。
    于是将牛奶拿回去后, 苏婷就又躺到了床上,早饭都是让贺焱去买回来的。
    因为她给出的理由是身体不太舒服, 所以贺焱很担心,到食堂排队买到早饭后问窗口打饭的大姐:“阿姨, 我妈妈身体不舒服, 你知道要怎么办吗?”
    苏婷是食堂常客,跟窗口大姐关系不错,得知她病了,大姐叠声问:“你妈妈生病了?什么病?她哪里难受?”
    贺焱回忆着苏婷的样子,说:“我妈妈好像全身都难受。”
    窗口大姐一听, 都顾不上给后面的人打饭了:“这么严重?你出来的时候你妈妈还清醒吗?”
    “妈妈醒了啊,她刚才还去拿牛奶了。”
    窗口大姐松了口气, 嗔道:“你这孩子,说得我差点以为你妈妈……算了,她既然能出门,那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回去让她多喝热水,家里有红糖没?用红糖冲水给她喝,很有用的。”她觉得苏婷是生理期来了。
    虽然没听懂妈妈得了什么病,但有用就行, 贺焱扬起笑脸:“我知道了, 谢谢阿姨!”
    “不谢不谢!”窗口大姐脸上笑眯眯的, 直到贺焱走出去还在说, “贺焱这孩子真好,长得好,性格好,还特别懂事,还知道关心妈妈身体呢。”
    另一边贺焱急匆匆赶回家,放下早饭就拉开斗柜抽屉翻找起来,因为动静太大,躺在主卧里差点眯过去的苏婷被吵醒了,翻身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出来问:“怎么了?”
    听到声音,贺焱扭头问:“妈妈,我们家里有红糖吗?我怎么没找到呀?”
    “你找红糖干什么?”苏婷疑惑问。
    “泡水喝啊。”
    苏婷抬抬下巴说:“抽屉里不有白糖吗?”
    贺焱停住动作,挣扎良久说:“可是打饭的阿姨说,红糖泡水才有用啊。”
    苏婷走到斗柜旁,拿起倒扣在盘子里的杯子,回到饭桌前倒出两杯牛奶问:“有什么用?打饭的阿姨跟你说什么了?”
    “妈妈你说你身体不舒服,我去食堂买到吃的,就问阿姨,说你不舒服要怎么办。然后阿姨就问我你哪里难受,我说妈妈你哪里都难受……”贺焱复述完他和窗口大姐的对话,才说到正题上,“阿姨告诉我,说让你多喝热水,还有红糖泡水特别有用,我就回来找红糖了。”
    解释清楚情况,贺焱才想起来问:“妈妈你到底生什么病了?”
    贺焱没听懂窗口大姐的暗示,但苏婷前世被生理期折磨多年,哪能看不出对方话里的意思,哭笑不得地说:“我没生病,就是昨晚没睡好,有点困。”说着非常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真的吗?”贺焱语气里满是怀疑。
    “当然,我骗你干什么。”苏婷招招手说,“行了,赶紧吃饭吧。”
    见她一脸肯定,贺焱只好将信将疑地走到饭桌旁坐下,并伸手接过苏婷递过来的包子,咬下一大口。
    嚼咽时,贺焱仍觉得不放心,抬头问:“妈妈,你真的不用喝红糖水吗?”
    “不用。”
    苏婷想她这辈子又不痛经,喝什么红糖水,更何况她这个月姨妈又没……不对,上个月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姨妈?
    好像是二十多号。
    再抬头看向日历,今天都二十七号了,她姨妈还没有来的迹象。
    苏婷慢动作咽下嘴里的东西,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自从贺东川搬回主卧,他们俩之间那啥还挺频繁的,虽然没有一周七天一天七次那么夸张,但非生理期每天两三次是有的。
    虽然她觉得清理麻烦,大多数情况下都会让他弄外面,但看过几个生理常识相关视频的人都应该知道,连套子都不能百分百避孕,更不用说体外,而且他还有弄进去的时候。
    他们同房到现在都两个月了,怀上也很正常。
    不过怀孕前三个月不是很容易吐吗?她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想到这,苏婷赶忙喝了口牛奶,她以前有个同事,怀孕前可喜欢喝纯牛奶了,但怀孕后却觉得纯牛奶很腥,一喝就吐。
    一口,两口,三口。
    半杯牛奶下肚,苏婷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反应。
    而且都说怀孕前三个月比较危险,夫妻同房容易见红,可他们昨晚那么过火,她现在也没觉得哪里难受。
    也许她想多了,她这次只是单纯的生理期推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