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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七节

      二话不说扑了过去,亲暱的抱着他的手臂说:「大大,能见到你,我真的太开心了,呜呜呜~我好想你。」
    一旁的老头大骂一声没出息、不堪入目,被气得离开了,让他见到这两人在他眼前搂搂抱抱,他还不如去逗弄那些蠢龟怪来的好玩。
    「呃!」帝君一点都不想抱巫笛,鄙夷的将她拉开,提拉她的领子,就像抓一隻猫一样。
    他说:「你离我远点,太臭了,为师教你的净身咒为何不用?」
    「呜呜呜。」巫笛悲从中来,「我太难了,我被抓走关在小黑屋,要不是我机灵,你也就见不到我了,好不容易逃来这里,我快饿死了,哪里有力气施咒。」
    帝君无奈的摇头,将她带回寝殿,让白安找几个侍女来帮她整理。
    等到巫笛整理乾净站在镜子面前时,有一瞬间的错愕,她以为她在玩cosplay,一身的绣花浅绿色汉服,还搭了一条浅黄色的丝巾,头发盘上了某一种发髻,素净的脸上稍做点缀,额上点了一朵莲花花鈿。
    这一切配戴起来还异常的合身,并没有尺码不合的疑虑,只不过大热天的穿长袖,还搭条丝巾她真的会崩溃,要不是在冥府,阴凉气息有如电风扇缓缓吹来,她怕是已经中暑了。
    经过侍女的解释,她才知道身上所穿的是齐胸襦裙,那丝巾叫做为了带出仙气的披帛,衣服也是选极清爽又舒服罕见的蚕丝材质所製,头上所盘的也是清爽的飞仙髻,但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因为她头上插了一堆发饰,实在是繁杂厚重,她火大的拆掉,引来侍女哀怨的眼神。
    她只好默默的拿出一条橡皮发圈,快速的绑了一个俏皮包包头,还一直解释按照包包头的高度也跟飞仙髻差不了太多,顺势将那厚重的发饰塞到边边角角,又发现侍女即将抓狂的眼神,勉强的拿了一个墨绿色的莲花簪子插上包包头。
    没想到侍女说:「主人还是选了最喜欢的簪子。」
    巫笛无语,暗想你哪只眼睛见到我最喜欢了?我只是因为簪子看起来最轻好吗??。
    「这里怎么有女子服饰?」巫笛找了话题间聊,「帝君有变装癖?」
    没想到侍女回答:「主人,这是您的居所呀!这『莲殿』里头都是您的东西,帝君都让奴婢好好的保持着。」
    巫笛不明所以,见鬼的居所,我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难道帝君有别的女人?而她只是传说中的小三??。
    她内心有点苦涩,又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便问:「你们帝君身旁一直有别的女人?」
    侍女有点不懂巫笛的意思,毕竟她们已经在冥府待了好久的时间,时间长到她们都不知阳间到底是什么朝代了,她们只知道要守着这处地方随时伺候好主人,主人不在便等待主人的归来。
    所以侍女回答:「帝君身旁只有帝妃一人可以匹配,这整个冥府无人敢肖想帝君的,只不过帝妃您离开许久,所以这莲殿一直空着,主人您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巫笛苦笑着,原来她是长的像那位帝妃,也被侍女误认成她,如今脑子嗡嗡作响,已经听不见侍女的声音,只觉得她真的是第三者,而身上的衣服便是那个帝妃所有。
    内心万般苦涩的走出了莲殿,随着侍女的引路走到了帝君的办公室。
    途中经过莲殿时,她才发现莲殿如同莲花般存在于水中央,里头的摆设是简洁清爽,所有的傢俱都雕着莲花、荷花,基本的摆设样样俱全,都是年代久远的紫檀木古式傢俱。
    而被领进帝君的办公室时,却发现是现代化的摆设,一整排文件档立于里头的墙上,文件环绕着灰白色调的墙壁一大圈,唯一最復古的是那『了然世界』的匾额与他那褡褳式的槐木书桌。
    巫笛见到在办公的帝君,突然很不适应,他是如此的冷漠严肃地坐着,旁边站着小黑与白安,小黑似乎低着头在报告什么,白安还是笑嘻嘻的看着她。
    见到巫笛后,白安说:「嘻嘻,还好小无敌你没事,挺聪明的还知道躲到黄泉。」
    「呸!」巫笛翻白眼,「你不知道有多恐怖,有人要吃我,我傻了才不逃。」
    帝君抬手制止小黑的汇报,对着巫笛说:「小无敌,你说一下这几天的失踪过程。」
    于是巫笛将她调查电梯大楼的事与被吴老闆绑走的事都鉅细靡遗的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才发现帝君炽热的眼神从来都没有离开她的身上过。
    帝君将手抵住巫笛的额头,感应她身上的咒术,随即注入一股真气,将她身上重新洗涤一遍。
    他说:「没事了,区区一个花降罢了!胆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对付你,怕是已经等不及想死了。」
    白安担忧的与小黑对望,巫笛这次遇上的恐怕是其中逃离的师巫,只有这关押千年的才会使用这种阴损的咒术了。
    巫笛不晓得花降的严重性,也好在她身上的体质太过特殊,否则换作一般人,受降者的身体会遭受摆佈控制,一旦利用完则全身肌肤纤维化,如同枯萎的植物一般变成了乾枯的树干而死。
    白安与小黑倒是松了一口气,巫笛没事,也就代表他们安全了,否则帝君的怒火他们承受不起,这带巫笛训练的苦差事,何时才能到头呢?
    帝君示意白安他们退下,直接将巫笛拉入怀中,头靠着她的颈窝轻吻,深吸一口气说:「香多了,方才那味道简直??。」
    巫笛这回没有将他回抱着,反而挣扎的倒退一步,将自己与他的距离区隔开,并说:「男女授受不亲,我们不要再这么下去了。」
    帝君气笑了,亲都亲了,授受不亲什么?
    他倒是不理,难得称讚她:「你这一身打扮很好,为师极为喜欢。」
    巫笛听了很不是滋味,拿出师父的派头了,这会儿称为师了;心里闷的很,我穿那个帝妃的衣服你就开心了,内心一股怒气直直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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