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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消失(H)

      他的呢喃消融在封神的唇齿间,轻而易举的,又挑起封神想暴打他的衝动。
    可爱……?!舒服……!?这傢伙真的可以再自说自话一点……难道他看不出来,他根本是身不由己……吗?
    「唔…唔……唔……呜呜……」下半身的水声再起,一下一撞,蕈状的肉冠次次都精准地撞击正确位置,粗大的棒身则是辗平整圈黏膜,括约肌重复着撑开、放松的过程,原先觉得难以忍受的痠胀感,也逐渐转变成一种近似充实的感受,甚至开始生出想要被进得更深、肏得更重,这种要不得的想法。
    无所谓了……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反正,现在不疼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封神反客为主地吸吮着环的舌尖,双臂和双腿都死死地箍着他,彷彿怕他临阵脱逃一般。体内那肉柱不管怎么动都让他爽得想要尖叫,皮肤烫得像是要燃烧起来,他得不断在环身上磨蹭,才能稍减那高温。
    「唔……还要……再深……呵……那边……」
    他的长发黏在环与他同样汗溼的白皙皮肤上,衬得黑的更黑,白的更白。
    环哪禁得起他这番撩拨,绿眸转闇,粗喘不已,下身的撞击早忘了要收敛力道—横竖不管他如何驰骋,封神都是一副享受的表情—『啪啪啪』的响亮肉击声再起,这次,更为火热,更为纵情。
    封神狭长的眼眸微瞇,眼角、眉梢皆染上了情慾的媚意,环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姊姊.......」他好不容易才在封神的唇舌间觅得一丝说话的空档,封神的舌却转向去舔他的喉结,惹得他嘶声抽气。「这边对吗.......?还有哪边?」
    封神一面啃着他雪白的颈子,一面扭着腰哼吟:「刚刚......那......顶下...面点......呜......啊……对.......呵.......好...舒服......嗯.......再.......」
    汗水沿着环收紧的下顎滑落。他与封神两人都汗流浹背、气喘吁吁,但完全没有人在意,此刻他们脑中只同步着一个念头:抵达终点。
    环甩动着腰身,抽送之频繁,几乎不给封神喘息的空间;后者则是以更为高亢欢愉的呻吟鼓舞他。
    「姊姊......我喜欢你.......好爱你......只有你.......姊姊......」
    伴随着肉体的撞击,是一声声呢喃,繾綣、深情......又有说不出的哀戚......封神头一偏,不知有意或无心,再度堵住了他的嘴,两人的气息交融传递,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却不然.......
    终于,在环最后一记强而猛的贯穿下,封神弓起了身子,前方分身喷出白浊的精液,而环也闷哼一声,在封神的深处解放。
    日光在他眼皮上跳跃,是一种少有的体验。
    在冥门的五年来,他早已养成了规律的生理时鐘。为了要替封神准备早点,他总是在凌晨五点起床,准时至厨房报到。久而久之,就算在外头出任务,时间一到,他也总是会自动睁开眼。
    唔.......不过今天应该可以稍稍放松一下吧.......昨晚这么激烈的......姊姊应该也不会这么早起。让姊姊睡晚会儿,他应该还有准备早餐的空档。不知道这里的食材有没有姊姊爱吃的......昨晚消耗了这么大量的体力,等一下一定得帮姊姊补一补才行!
    昨晚火辣辣的场景一幕幕掠过心头—
    即使他在封神的体内一再释放,却还是远远觉得不饜足,就着精液的润滑,继续索求着封神的身体。封神似乎醒了又昏,昏了又醒,但他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的慾望......也许是压抑了这么久来的第一次反扑,这后座力.......强劲无比。
    但是昨晚的姊姊,真的好可爱啊……不但没再推开他,甚至迎合他的节奏扭着腰,或是任他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
    一想到那柔韧的腰身与长腿是如何任他弯折,或是被他强势地拉开.......他的下腹忍不住又窜过一股热流。
    哎,真糟啊……不能再想这些了,姊姊的身体吃不消的......在吃早餐前,自己得收敛点。不过.......如果只是一个早安吻的话,姊姊应该不会介意吧。昨晚,那么热情地回应他,应该就是『OK』的一种暗示吧.......
    环闭着眼,噙着微笑,翻过身去想将昨夜缠绵了一夜的人儿抱个满怀,却扑了个空—
    他猛然弹开眼皮,日照充足的室内,大床上除了他一人之外,并无其他人存在。
    他掀被跳下床,下床四处查看,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他在床边找到了残破的领带,领带上可见乾涸的血跡。除此之外,没有属于那人的任何东西。
    瑞恩捏着领带,深呼吸了一口气,再一口。
    没事的……姊姊恢復了气力,挣开手上的结,并不令人意外。接下来,只要乖乖跟他道歉领罚,就没事了……会没事的……
    他一面自我安慰,一面开始动手套上自己的衣物,一阵忙乱之后他突然顿住身子—
    他的金蛇腰牌,不见了。
    不会的,不会的……姊姊不会这样对他的……他原本就白皙的肤色更加苍白,几乎可以说是面无血色,疯了似的,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房内乱窜、翻找,却始终一无所获。
    他铁青着脸,像阵疾风衝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