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0章,再次相会(求订阅!)
截至目前为止,这个世界上对张宣言听计从的有且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杜双伶。
米见有自己的思想,虽然不会害他,但在很多事情上绝对不会纵容他;而莉莉丝在某种程度上很包容,却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希捷就别更说了,现在都不曾搭理他呢。
而文慧,这位大小姐为了躲避他,都跑回沪市去了。
至于和他肌肤相亲的小十一,要是他能开口给出一定承诺,相信分分钟钟愿意跟他成就好事,但这个“好事”的代价是非常巨大的。
所以对于前世的老婆、今生的女朋友双伶,张宣很是上心,用冷冻箱带了一条蓝鳍金枪鱼回来。
说实话,杜双伶对于生鱼片的喜爱程度比较一般。可架不住艾青和杜克栋喜欢啊,阮秀琴和杜静伶也爱吃,她是一个非常顾家、非常重视亲人感受的人,一家人高兴比她自己高兴更有意义。
所以老男人投其所好,带回来了一条最大的蓝鳍金枪鱼,足足超过300kg。
果然,艾青和杜克栋看到金枪鱼时,嘴巴情不自禁地张开,眼里都是惊喜。
杜双伶笑咪咪地看自己男人一眼,然后开心地帮着处理蘸料。
温玉是一个细心的人,连处理金枪鱼的专用刀具都一起打包在里面。
张宣把刀清洗一遍,对杜克栋、艾青和杜静伶说:“现在趁着新鲜,我们当夜宵吃吧。”
杜克栋二话不说,笑呵呵地跑房间拿红酒去了。
杜静伶坐在一旁看他切生鱼片,好奇问:“这东西是不是很难钓?”
“确实不太容易。”张宣把海上发生的事情挑能说的说了一遍,听得杜克栋很是向往。
可最后杜克栋遗憾地说:“太忙了,我现在连钓鱼都不会。”
张宣宽慰道:“这个可以学,虽然精通比较难,但上手还是非常容易的,有时间我给你找个老师傅教教你。”
话到这时,他忽然在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将来在邵市资江边,杜克栋和米沛各自提着一副渔具不期而遇了,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俩岳父会不会打起来?
俩岳父会不会在心里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嘶!这画面不要太美,老男人吓了一跳,赶紧把思绪收回来。
就在张宣陪老杜一家四口人品尝生鱼片的时候,阮秀琴同志打来了电话,问他:“满崽,家里灯也熄了,卧室也没人,你和双伶去哪了?”
张宣说一声就把电话塞给了旁边的杜双伶,俩婆媳热热闹闹地聊了一阵后,15分钟左右,阮秀琴带着邹青竹准时出现在了老杜家。
5个人变成7个人,气氛太好了。
邹青竹嘴快是嘴快,可调节气氛真是一把能手,整个屋子都充满了欢快的笑声。
以至于单独相处的时候,阮秀琴突然问:“满崽,某一天青竹会不会也成为我的一个儿媳?”
张宣嘴角抽抽:“您老能不能认真点?我是那种随便的人?”
阮秀琴崴手指道:“也是,我哩满崽眼光高着呢,到时候一、二、三、四、五...五个儿媳妇带回家,往十字路口一站,上村马上会成为鼎鼎有名的美人村。”
张宣不要脸地说:“您太夸张了。”
阮秀琴纠正:“一点都不夸张,有米见和文慧就可以撑起这个称号。到时候啊,村里个个都夸我儿子有能耐、夸我阮秀琴有福气,别个都为娶一个有鼻子有眼的儿媳妇发愁时,我家别墅都塞不下了。”
张宣听不下去了:“行啦行啦,别搁这儿说反话了,说吧,您找我有什么事?”
阮秀琴扫一眼周边,小声说:“找个机会,安排妈和米见见一面。”
张宣有点诧异,看了阮秀琴同志好一阵才问:“以前不是见过吗,怎么突然生有这种想法?”
阮秀琴叹口气:“我再不见见她,我儿子今后可能都不归家了诶。”
听明白了意思的张宣陷入沉默,好久才说:“年底的时候,米见会来前镇玩。”
阮秀琴蹙眉,死死盯着他。
张宣解释:“双伶邀请她来的。”
阮秀琴有点困惑,揉着眉心沉思了许久,临了逼问:
“你跟妈透个底,你是不是真的惹了文慧那闺女?”
张宣装湖涂:“为什么这么问?”
阮秀琴可不那么好湖弄:“双伶被你逼到这个地步了,你不会真不懂?
你要是不跟我交个底,妈以后就不管你了。”
见亲妈前所未有的认真,张宣翻翻白眼,模棱两可地说:“文慧跟我睡过。”
“啥?”阮秀琴一脸不可思议。
张宣补一刀:“睡过三个晚上。”
“一个晚上没睡够?还、还三个晚上?”阮秀琴满脸惊色。
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但听起来怎么这么怪?
张宣点头。
“你是不是用绳子绑了人家?”
“毕业那会您不是去了么,文慧像绑了的样子?”
“哎哟,文慧湖涂啊!”回忆起儿子毕业那段时间,感觉被文慧外表骗了的阮秀琴双手勐地一拍:
“看起来那么聪慧一姑娘,选男人的眼光真不咋地,怎么这么湖涂诶!”
“.....”
张宣两眼望天,心道如果换个人跟自己这么说,他保准一指头摁死她。
空气有些凝固,阮秀琴过了半天才回过神,“妈听双伶说过,文慧家里不简单,比莉莉丝家里还有背景。
你既然惹了人家,我也懒得管了,出事之前赶紧跟双伶生个孩子吧,不然我到下面都没法跟你爸交代。”
张宣瞅着她的背影说:“您不能不管啊,您可就一个儿子。”
阮秀琴没好气道:“管不了。老张家现在家财万贯,我要是跟你一起被人打死了,这些钱谁帮着花?”
张宣无言以对,以后一定要把希捷弄回家,让那腹黑姑娘帮自己治治这已经走歪了的亲妈。
在家连着呆了一个礼拜,上午写作,下午陪双伶和邹青竹到处走走,晚上回家继续写作。
不知道是不是被亲妈吓得?
中间有一个晚上他又梦到了文慧爷爷,这老头子正在棺材铺里购买棺材。
还问他:“张宣,这些棺材你觉得哪口好?”
迎着文老头子的幽幽眼神,环视一圈棺材铺里摆满摆满的黑黑棺材,梦里的张宣头皮发麻,然后直接被吓醒了。
张宣慌慌张张地睁开眼睛,第一次在梦里要活埋自己,第二次在梦里送自己棺材,这文老头子真他娘的邪门呢嘿!
不会真的凭空察觉到自己和文慧之间的关系了吧?
想着陶歌也梦到自己躺在棺材里,心血来潮的张宣待不下去了,天一亮,吃过早餐就去农贸市场找范半仙。
这范半仙在前镇被传得神乎其神,犹记得三年前的算命批卦,他印象很深刻。
只可惜运道不好,寻一圈没发现人。后来一打听,这范半仙跟儿子去了邵市,人家在那边买了房子买了商铺,一家老小都搬走了。
卖衣服的大妈认得张宣,见他这个大名人问起,特意多说了一句:“你在邵市读过书,邵市城南公园你去过没?听说范半仙如今在那里摆摊算命。”
“谢谢。”张宣感谢一番,出了农贸市场。
时也命也,但他不信命啊,找机会得去沪市会会这文老爷子才行。
娘希匹的!自己两世为人,难道还能被一个老头子吓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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