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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1章,啊,坏了坏了

      在老杜家吃过晚饭后,一行人回了上村。
    艾青提了半桶新鲜河虾之类的放车上,杜克栋见状就说,“这气味有些大,把车子弄脏了,我骑摩托送上去吧。”
    老公走了,女儿也走了,艾青干脆把门锁上,“我跟你一起上去看看。”
    自从桌上阮秀琴同艾青“示弱”后,艾青心里一下子开阔了很多,过去的两个冤家坐在车里,聊少年时,聊下乡时,聊这些年...
    后面聊着聊着,聊到了婚事。
    艾青说:“最好是年底办酒,到时候我家一餐嫁女酒,你家两餐迎亲酒。”
    听到后面的丈母娘这么说,张宣不等阮秀琴接话,就打岔说:“妈,我和双伶商量好了,毕业就结婚。”
    阮秀琴心思活泛,一下子就揣摩出了儿子的其他想法:“你是说,夏天和双伶办酒?”
    张宣看向副驾驶的杜双伶:“对,夏天,我曾答应了双伶的,毕业就结婚,不拖泥带水。”
    阮秀琴问杜双伶,“双伶,你觉得怎么样?”
    杜双伶等这一天很久了,但当这一天快来临时,又有点羞意,不过还是说:“嗯,我们商量过了,8月份结婚。”
    见两新人商定了,艾青也不没反对,只是提醒:“夏天的东西不好保存,容易坏,到时候浪费很大。”
    张宣笑了笑,安慰道:“妈,不缺这点,吃不完用不完的就送给邻里吧。”
    要是别个家庭这样安排,那肯定心疼死,但张宣这样说,艾青挑不出理儿,女婿的资产都亿为单位了,怎么会在乎这点呢。
    许久没回来,上村变化很大,在老张家的资金支持下,马路扩宽了,一水的水泥路,村里翻新了很多红砖房。
    尤其是大队部,一口气修了6套别墅,都是淘金人暴富后为了显摆建的。
    还有一个人更狠,修了7层,豪华吊顶,要不是知道村里有个老张家,都还以为这是村首富呢。
    不过就算有老张家,这7层楼房还是成了十里八乡的议论对象,话里话外都是羡慕的,听说媒人都要排队预定日子。
    张萍胖了,老公当宝一样宠着,饭菜有婆婆做,天天变着法儿吃好喝好,成了村里所有女人艳羡的对象。
    张宣忍不住问:“大姐,你现在多重?”
    张萍低头打量一番自个儿,“弟啊,你是嫌我胖啊?”
    杜双伶听不下去了,赶忙说:“大姐,你不胖啊,你这身材最好呢。”
    张萍点点头,欢喜地挽着杜双伶手臂,“就是,还是弟妹懂,欧阳勇最喜欢我这身材了,说胖一点有肉,有感觉些。”
    张宣:“......”
    旁边的陶歌听了两眼望天,极力憋着笑。
    杜双伶低头紧紧抿了抿嘴,赶紧换个话题:“大姐,我们带了一些河鲜上来,等会你教我弄干净。”
    “这个我会,这个我在行,鱼虾在哪里,我们现在就去弄。”张萍是个非常热情的人,只要人家有需求,立马给予回应。
    “妈提到后院去了,我们去后院。”杜双伶挽着张萍走了。
    等看不到人了,陶歌才把望天的视线收回来,笑道:“你大姐这么纯朴,你是怎么变成这个样的?”
    张宣附耳说:“怪我咯?全是你宠坏的,要不是你的樱桃小嘴这么诱人,我哪会变这样呢。”
    陶歌扫一眼周边,似笑非笑道:“要不去二楼书房,姐现在伺候你?”
    张宣退后一步:“不了,上次在羊城郊外被你吃光了,那晚上双伶的作业我都差点没交满。”
    陶歌举起双手伸个懒腰:“你这么不行,还招惹这么多,姐以后怎么办?”
    张宣不屑地表示:“某人在我手里坚持不了5分钟,还敢说大话。”
    陶歌本想反驳几句,但看到阮秀琴和开始杀欧阳勇捉来的鹅时,立马凑过去帮忙了。
    晚上吃铁锅炖鹅,边上还有个长豆角,还个皮蛋黄瓜汤。
    十来个人围着吃,一人一瓶啤酒,很是热闹。
    艾青最操心婚事,问两人:“你们以后就定居羊城还是?”
    张宣看向双伶。
    杜双伶点点头:“我打算留校,以后就住现在的房子。”
    艾青问:“那婚房呢?要不要买新的?”
    杜双伶看张宣,见张宣点头后,做主说:“我们到家里结婚啊,就这别墅当婚房,外面就不用刻意买了,我蛮喜欢现在的居住环境。”
    艾青本来想建议到羊城买个新房,但稍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女婿不缺钱,将来要是有其他想法了,买个房子什么的就是一句话的事。
    不知不觉把自己代入到了女儿的生活环境中,艾青暗自笑了笑,自己这思想还是没转变过来,张宣如今不比往昔了欸。
    从过去反对,到现在怎么看怎么满意,艾青都觉得自己老了。
    当然了,张宣花心的事,艾青已经自动忽略了,只要女儿地位不动摇,其他的随他去吧,到了那层次,也许在外面喝一次花酒就好比现在吃一截长豆角,无关大雅,不影响大局。
    饭后,几人打起了扑克牌,杜双伶、陶歌、邹青竹和艾青上桌,其他人就在边上帮忙出出主意,喊喊热闹,时间不经意就到了凌晨。
    本来杜克栋两口子打算回去的,但老张家和女儿一挽留,算了,不走了,继续打牌,直到深夜两点才休息。
    洗漱一番,张宣带着双伶回了卧室。
    邹青竹也哈欠连连,困觉了。
    几个长辈为了不影响几人,睡了在一楼。
    其他人都睡了,陶歌却精神亢奋,睡不着,黑夜中先是发了半个小时呆,接着喝了半瓶水,尔后不知怎么的,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主卧门口,下意识停下脚步,侧耳倾听,果然有若即若离的喘息声传来。
    声儿虽然不大,却把陶歌一下子点着了,感觉血液飙升,全身像着了火似的,熊熊燃烧。
    听了大概有10分钟,后来陶歌实在熬不住了,赶紧抹黑到淋浴间,打开淋浴,就那样站在下面,仰头闭着眼睛迎着水线。
    “咦,你怎么不睡?”
    张宣拉开灯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穿着衣服站在淋雨下的陶歌。
    陶歌应声睁开眼睛:“你怎么来了?”
    张宣打量她一番,古怪地说:“洗澡。”
    陶歌本来已经快平息了的,可看到他光着膀子,37岁的单身生活一下爆炸了,顿时气息不稳,“你卧室不是有淋浴间吗?”
    张宣说:“双伶在洗,他怕我继续作怪,就把我赶出来了。”
    陶歌问:“双伶很累?”
    张宣点点头:“应该挨着床就能睡着。”
    闻言,陶歌直接越过他,把浴室门关上,把衣服从上往下一脱,手拍熄灯,双手勐地圈住他脖子,主动吻了过去。
    “你!...”
    “别说话,姐需要你。”陶歌打断他。
    ....
    半个小时后,陶歌心满意足地出了淋浴间,但还是没什么睡意,衣服一换,去了阳台上。
    张宣有点心虚,摸进主卧看了看,发现双伶睡得很沉,不由松了口气,于是也跟着去了阳台。
    看他出来,陶歌问:“有烟没?”
    张宣摇头,“没有。”
    陶歌说:“姐忽然想吸根烟,不知道烟是什么滋味。”
    张宣难得附和:“我也是,想吸引了。”
    陶歌转身定定地看着他,“你想办法,姐要吸烟。”
    张宣无语:“大晚上的你别闹。”
    陶歌走过来贴身抱着他:“不管,姐就要吸。”
    张宣无奈:“刚吸了那么久,还没吸饱?”
    陶歌咬住他下嘴唇。
    张宣立马投降:“别别别,咬破了我明天怎么见人,松口松口,我想办法就是。”
    陶歌得意地放开他。
    张宣回到卧室,拿出手机,给欧阳勇打了过去。
    电话一声就通,“睡了没?”
    “已经睡醒了,准备去隔壁村杀牛。”欧阳勇说。
    张宣看看天边,离天亮似乎还有一段时间,“送包烟过来,我在二楼阳台上。”
    “好。”欧阳勇电话一挂,立马开摩托车过来了,怕影响大家睡觉,离别墅还有100米远时自动熄了火,跑了过来。
    张宣借助微弱的月光摇手。
    见二楼的另一人似乎不是杜家弟妹,欧阳勇假装没看到,不闻不问,扔盒火柴,扔包烟迅速撤了。
    陶歌捡起火柴说:“你这姐夫看起来土,心却还很细,没扔打火机上来。”
    张宣撇撇嘴:“扔打火机就炸了,等下屋里的人全知道我们再偷情了。”
    陶歌抬头,不满:“偷情?”
    张宣眨眨眼:“你听错了,调情。”
    陶歌哼哼唧唧一声,“偷情就偷情,你以为这别墅里的人好像不知道似的。”
    张宣无言以对,这确实是掩耳盗铃,老杜家也好,老张家也罢,其实心里都门清,只是不点破罢了。
    老男人有理由相信,邹青竹都可能猜到了。
    张宣猜到没错,邹青竹不仅猜到了,还捉了现场。
    她晚上啤酒喝多了,次卧没厕所,起夜只能来外面地卫生间,没想到走到门外却听了一出宫廷戏,当时那身子啊,全身在冒油,要是有哪个人敢去点燃,保准起火。
    见卫生间没声了,邹青竹双手捧着脸蛋偷偷熘回房间,心里大喊:坏了怀里,我被污染了,这两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