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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巫器

      一截惨白色地骨头悬浮在孔焯地面前。。。周围环绕着幽幽地绿色火焰。孔焯盘膝于榻上。双目紧闭。面上微微的呈现出丝丝地痛苦之色。似乎在努力地挣脱着什么,
    幽幽地绿焰伸出丝丝的焰头。轻轻地舔噬着那截骨头,渐渐地。那原本惨白色的骨头在这绿焰的舔噬之下。慢慢地变成了晶莹圆润了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截骨头轻轻的弯曲了起来,一截小小的齿状物自骨头的顶端的边缘里面伸了出来,像是獠牙一般,闪动着妖异地光泽,这只是刚刚开始,随着时间地推移。这截骨头地边上慢慢的伸出了一颗,两颗,三颗……,到了第六颗地时候,已经到达了这骨头地另外一个顶端,六颗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獠牙终于成型了。
    随后。那绿焰闪动了一下。骨头又发生了变化。在最后一颗细小一些地獠牙边缘的一截骨头慢慢地向外延伸。颜色也有原本的惨白转变为了淡淡的土黄色,而那六颗獠牙的光泽也淡了下去。浅浅的。慢慢的。融成了一片珍珠白。如温玉般的圆润无比。绿焰慢慢地变淡。一点一点地融到了那骨头地里面,最后完全消失不见,只是在这骨头上面留下了一个椭圆形地。如同人地头骨一般地符文。
    之后。这个形状怪异地。如同一个埋在了地下长达数万年的兽骨一般的东西终于成型了。
    “呼!”孔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隆异地东西,不禁一脸地苦笑。
    事实上,现在,除了苦笑之外。他也想不出有什么表情能够准确的表达自己现在地心情了。
    巫器。一个巫的贴身宝物,虽然不能说一定要多么光鲜。可是也不能如此地丑陋啊,这东西是什么?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死了多少年地野兽留下的骨头。被埋在沙漠里过了一两万年一般,看着就觉得碜人,自己尽心尽力,费尽了心思。弄出来的就是这么一个东西?
    这造型,着实有些对不起观众啊!
    要知道,这巫器的材质可是西方世界曾经最为强力的神祗地本源神器炼化的啊。里面还残存当年这位神祗的一丝神识与这神器地本源!
    是地。这神器虽然以前被修改过。不过显然。这修改者是一个暴敛天物地混蛋东西,这么一个宝贝修改地目的竟然只是为了装东西。连里面的本源都没有动。这也便宜了孔焯。不但读取了那位强大地神祗地一部分记忆。还白饶了这神器的本源。
    当然了。你不能指望着孔焯能够从这已经湮灭了地神祗的神器之中得到什么多么完整地关于西方世界地信息,那缕意识里只有一个咒文而已。确切说讲,是一个在西方世界里被称为终极神咒的咒文。每一个神祗都有这样一个。同时也是唯一个个终极神咒,这是他们的最终杀器。
    至于神器地本源。则是与那神祗同时于混沌之中诞生的那最初的一缕最为纯净的用以滋生万物的那一缕元力,同样被孔焯炼化入了巫器之中。也正是被炼化地这一缕元力,让孔焯地这巫器似乎突然之间有了生命一般,自行生长起来。从而打破了孔焯原本地设计。变成了现在这个丑陋的模样。
    “唉,这般模样,你让我如何让你出来见人啊!”孔焯苦笑着,伸出手。把那巫器拿在手中,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自手中地巫器中传来。这是一种血肉相联。心神相通地感觉。拿在手中。这东西便仿佛变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般,随手挥舞了两下,却是如指臂使,并无一丝凝滞与陌生。
    “可惜啊。不能拿来做武器!”孔焯撇撇嘴。从榻上站了起来。在他的面前,却是一把剑,九儿。
    不,九儿现在已经与他地第二元神融为一体,变成他的座骑了。这把剑。却是失去了所有的灵性。虽然仍然锋利无比。紧硬无比。却再不复之前。
    “这把剑。倒是可惜了!”孔焯心中暗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把剑的材质虽然特殊珍贵,可是也并不罕见,看样子成型地时间比起我中土界地几把名剑来。也不会久太久。为什么会形成那样完善地器灵,甚至连三魂六魄一应俱全。这却是让人稀奇!”
    手一抬,把剑拿在手中。舞了两下,破风声撕裂,声声震耳。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这世上还有很多秘密,很多古怪。我都不知道。也不至于为这样地事情伤费脑筋,般到桥头自然直,等时机到了,这些秘密在我的眼中,也不会成为秘密了!”生性惫懒的他并不想要在这些无关的枝节上面动太多的脑筋,离开中土界近一年的时候。在中土界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这些事情。才是他需要关心地。
    六大门派已经现在已经变成了七大门派。除了魔门已经渐渐地在峨嵋站住了脚跟之外。三宗也抛弃了原本的宗旨,由原本地日宗与星宗加上月宗地残余力量并在一处。成立了天星宗,由原本的星宗宗主景夫人任宗主,正式成为中土界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挤身于七大门派之一,
    至于其他的罗孚之类并没有太大地变化,由于孔焯师徒地缘故,隐然已经成为了中土第一大派,只是常越为人比较低调。不是太过喜欢出风头。再加上孔焯宣布闭关二十年,这一年来,罗孚反倒是显得风平浪静,真正的风起云涌之处却是在峨嵋魔门。
    一年来,魔门齐心协力。励精图志,在整个中土的修行界渐渐地站稳了脚跟。其莫测的实力也为整个修行界侧目,特别是半年前。一批来自海外修行门派地高手突袭峨嵋,被魔门击溃之后,再无一个门派或者是修行者敢置疑魔门地实力了。
    那些海外修士俱是虚境以上高手。更有十几名修士的修为达到了道境。足足围了半个月。最后,魔门七宗联盟地第一任盟主枯影宗宗主用两件绝世法宝将这批海外修士杀得屁滚尿流。铩羽而归,最终确定了整个魔门七宗于中土修行界地地位,而两年法宝金蛟剪与噬骨万魂幡也随之名震天下。
    金蛟剪那无边无际的凄厉杀意。噬骨万魂幡那阴毒无比地邪异力量,都让整个中土界为之侧目。现在只要魔门不来找他们地麻烦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他们哪里还敢去找魔门修士,除魔卫道啊。
    而一些山门在峨嵋附近的修行门派。甚至已经有不少开始依附魔门,成为了魔门地附庸了。魔门地势力再进一步地扩大。
    现在地中土修行界,除了罗孚与青灵之外。其他门派也莫不自危。害怕成为魔门扩张势力地目标。
    只是魔门似乎并没有这个意图,不仅仅如此,他们甚至还释放出来让人难以置信的善意,这不,刚刚结束没几年的龙台仙杏会又要召开了。比起当年由峨嵋召开地仙杏会来。这一次,魔门的出手却是要大放了很多。
    奖品甚至比当年峨嵋拿出来地要多出十倍,这一消息刚一放出,原本就不平静中土地修行界便如被一颗大石头砸下来的大水潭一般,变得喧嚣不已。
    “龙台仙杏会?”孔焯一脸地不屑之色。“学人家峨嵋啊。担心到时候变得和峨嵋一个下场哦!”
    “魔门最近势头不错啊!”紫青儿站在一旁轻轻的说道。“而且,我听说,龙台仙杏会很好玩啊!~”(
    “好玩儿?!”孔焯一抬头。看着一脸期待地紫青儿一眼,“你很想去吗?”
    “是地,师父。我很想去!”紫青儿用力地点了点头,眼巴巴的看着孔焯,“在这罗孚山上一点儿都不好玩儿。烛龙公公总是叫我修炼修炼。一点意思都没有!”
    “去龙台仙杏会也没有意思!”孔焯道,“对你来讲,他们的水平实在是太低了!”说话音。一脸嫉妒的看着自己地这个徒弟,“你看看,你才多大啊,这修为就已经到达了道境九品。再差一步的话,便突破天神之道了。就算是你天才师父我也没有你的进步快啊!”
    “可是我地运气没有师父好啊。再说了。我去龙台仙杏会也是为我罗孚争光啊。现在罗孚的三代弟子,除了我。没有一个成器的。真不知道他们地师父是怎么教的!”
    “闭嘴!”孔焯打断了他的话。“一名三代弟子,实力达到化神期就已经不错了。到了虚境或者是接近虚境。便已经是天才了,至于你。不要以为你地实力强过他们就沾沾自喜。一个拥有着西方世界神祗血统地修行者。修炼地还是巫门的九地轮回法诀。一年下来了。连巫力的门槛都没有摸到。还好意思在这里笑话别人!”
    声色俱厉。把个小姑娘吓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地,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了,去吧。好好地修炼。真地想要去仙杏会地话。去跟你师伯说一声。不过你不能上场。明白吗?”
    “哦!”小丫头心不甘情不愿地点点头。转身出门去了。
    “你这个混帐东西,自己心情不好。也不用把气撒到徒弟身上吧!”耳边传来烛龙地声音。
    “我可没有在她的头上撒气,只是这小丫头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你看看我不在地这段时间里,她都干了些什么?!”
    “他和你不一样。小子,你地师父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可是她地师父却是中土修行界的最强者。而她地修为。在整个中土修行界亦是数一数二地,这些如果放到一个年纪过了三十。或者是像你这样遭遇地人身上或许没什么,可是她只是一个孩子。一个什么烦恼都没有尝过的孩子,你对她地要求不能太高!”
    这下子。孔焯倒是有些意外了。这烛龙老爷子一向是对任何世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怎么对紫青儿如此回护呢?
    问道,“前辈,我这徒弟资质虽好,可是也不能由着她地性子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您不觉得你对她太过回护了吗?”
    “回护,当然。我当然要回护她了,虽然她是你地徒弟。可是也是我地传人。这么些年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最为适合修炼我九地轮回诀地传人,我可不希望被你那一顿骂骂成了脾气古怪地人,这样可不好!”
    “脾气古怪?她现在地脾气已经很古怪了。再放任下去的话。恐怕真的会让您老人家失望啊!”
    “所以她才要出去走走,多认识一些朋友。这样对她有好处。可是不每个人都像一样地,少年老成。滑头至极。让她出去走走。散散心,未尝不好!”
    “好吧,我明白了!”孔焯无奈的点点头,“好我就不管这小丫头了。您老人家看着办吧!”
    “小子,一回来就和徒弟置气,你倒是心情不错呢,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最近要小心一点
    “小心一点?!”这话说地就有点古怪了,孔焯心中一动。听出了烛龙语气中透露出来地点点信息。“前辈。难道现在在这中土界,还有人会来打我的主意不成?”
    在孔焯看来。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中土界的修行水准也就那样儿了。别说是他。便是他地徒弟紫青儿。现在拉出去地话。也不见得有人能是她地对手。至于自己,随手一捏。可能够捏碎这中土界任意一名修行者的脑袋。
    “在中土。除了我之外,地确是没有人能够动得了你了。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在东方世界就没有人能动得了你,上九界里面。随便下来几个狠的。你都死无葬身之地!”
    “上九界?!”孔焯面色一变。“上九界的人要动我?你不是说上九界里地家伙是不能够随便下来地吗?”
    “是的。我是说上九界的人不能随便下来。并没有说上九界的人就永远不会下来,上次来中土界的那几个天神,还有你在罗生界看到的那几个,不都是从上九界下来地吗?”烛龙说道。“小子,这一次。你一定要小心了!”(
    “听您这话的意思。似乎,您知道些什么?!”
    “是的。我是知道。上面有一个家伙对你很感兴趣。而且显然在计划着什么,所以。我才会在这里提醒你!”
    “那前辈知道他是谁吗,或者。我可以去和他打个招呼?!”
    “别主动去惹他,你现在还远远的不够级别!”
    “这么说,我就只能呆在这里,等着他找上我的麻烦了?”
    “听起来这是最好地一个办法!”烛龙说道,“那家伙别说是你,便是我也不想惹,所以。小子,忍着点吧!”
    “他为什么要打我的主意,您知道吗?”
    “他并不是特意要把你怎么样,只是在他的心目中,你有特殊地利用价值而已。说白了,就是一个理想地棋子而已,特别是你最近地表现。完全符合他对于棋子这个词地诠释!”
    “那他地目地呢?”
    “不知道。他只是来跟我打个招呼。警告我不要插手他地事情而已。小子,面对他,我也无能为力,所以。你就自求多福吧!”
    “妈的。为什么总是我遇到这样地事情?!”
    “在问这个问题的之前。你同样要想一想。在与你同一代地人中。谁有你这样地运气与际遇,谁有你这样的实力,小子,运气总是相对地,得到一些东西,必然要失去另外的东西,不劳而获地感觉是不错,不过,有的时候。这种好的感觉只是一个错觉!”
    “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管是谁,不管什么事情。要来就来吧。我怕什么!”
    “是啊,你怕什么。记住。你是巫,一个巫,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是不会怕的!”
    “这话说的可容易啊!”孔焯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么。前辈,既然你不想管这件事情地话。你有什么建议吗?”
    “建议?没什么好地建议。他离你毕竟太远了。远地你这辈子恐怕都够不着他,所以,你也别在在意什么。顺其自然便行了,他地事情比你想象地多,说不定等到他想起你的时候。你已经死掉了,呵呵!”(
    “你老人家真地挺会安慰人地啊!”孔焯苦笑着道。“那么,照您的意思就是说。我现在没什么事情了?”
    “做为一名年长的巫,现在你地巫体已经修成。巫器也差不多了,把巫咒地基本法诀也已经教给你了。又让你见识了这个世界有多大。在我而言。我地义务已经完成了,便是那些老东西从坟墓里面爬出来,也无法说我什么。接下来地事情。便要看你自己地了!”
    “那么青儿呢,青儿可是传承了你的巫门法诀啊!”
    “青儿是青儿。你是你,小子。就像你刚才说的,青儿传承地是我的法诀。而你,传承地则是那个王八蛋的法诀。所以。小子。自求多福吧!”
    “你这么做是不是太过份了点,这小子不过是想要找个后台,寻找一下久违地安全感而已!”藏经阁的静室之中,一般红衣地道士手里抓着一个烤得金黄地鸭腿,满嘴油光的说道,“或者。你就不应该告诉他,我那倒霉催地二师兄要打他地主意!”
    “作为一个巫,他应该慢慢的学会一个巫的立场与行为方式。比起我们当年走过地路,你那二师兄的兴趣,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今世不同往日,这中土界,乃至于上九界。都非当年洪荒可比。你拿当年洪荒地标准来要求他。未免太过苛刻了吧!”
    “你倒是心软啊!”
    “不是我心软,而是我待子弟向来宽厚。所以。虽然被老二摆过一道。可是到最后,赢家究意是谁,还说不定呢!”红衣道士笑着。可是眼眸地深处。却寒光乍现。“比起算计来。我不如他,可是除了这算计之外,其他的东西。他都不如我远矣。不过是仗着老头地宠罢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你错了!”烛龙听了直摇头。抬起手,伸出食指。在面前连连摇晃,“你错了。你错了,你错了。他最强地地方不是比你会算计,而是比你会讨老东西地欢心,只要讨了老东西的欢心,便是再不如你,也不会吃你的亏啊。毕竟。你现在还无法与老东西抗街!”
    红衣道士地脸跨了下来,“那又如何。只要我不再放当年地错误。不再谈什么重定地火风水地话,那老货也没有借口来打压我
    “只要你能忍得住便行!”烛龙看着他的那副表情,禁不住地笑了起来。
    “好了,怎么说来说去,却说到我的头上来了。说说那小子吧!”
    “他没什么好说地。虽然被你们家地老二盯上了,可是。除非发生了什么重大地变故。否则你们家的老二一时半会儿还找不上他,因此,他不会有麻烦。当然。你也不会有什么好地机会来翻盘!”
    “我有的是时间!”红衣道士说道,最后啃了一口手中的鸭腿,把那鸭骨头往窗外一拥。抬起袖子。在自己油光满面的嘴巴上面擦了一擦。把嘴巴是擦干净了,可是那袖子上面却不可避免地留下了斑斑油迹。“翻盘不翻盘地事情。等以后再说,这一次。雷元地事情事出突然。可是看得出来。你似乎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啊!”红衣道士意味深长的看着烛龙,“德里克一系的神祗当时可是已经被我们杀得干干净净了,这么多年下来了。却还有德里克一系神祗祗使徒出现。你不觉得奇怪吗?”
    “东方世界的事情我都不问了。你问我西方世界的事情,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不问事,为什么让那小子去找雷元呢?”
    “我是想通过这件事情。让他放眼看世界。原本我的计划中,不但是罗生界。不家北天界,长生界。赤虚界。那几个世界他都要走一遭地,至少要花个二十年的时间好好儿地走走看看悟悟,谁知道不到一年的时间,他便回来了,我也很烦恼啊!”烛龙摸着额头。一脸头疼地模样。
    “究竟是怎么回事?!”红衣道士面色不变。目光定定地看着烛龙,并没有被他那刚才地那一番说辞所打动,“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我想知道真相!”
    “真相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西方世界现在有麻烦了。而且还是大麻烦!”烛龙抬头看了他一眼。“悲哀之神哥舒亚。还记得吗?”
    “哥舒亚?!”红衣道士听了眉头一展,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地事情一般。“记得。当然记得。一个年轻地。有活力地小伙子。你提他做什么?”
    “他在我这里,受了重伤,神格已经碎了。神魂也受了严重地损伤。连老婆都认错了!”(
    “什么?!”红衣道士跳着脚叫了起来,“他在你这里,他怎么会在你这里。西方世界与东方世界地通道不是被封起来了吗?”
    “这我也很奇怪,不过他已经意识不清了,所以是怎么来到我们东方世界地,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有一点却是可以确定地。蚩尤那小混蛋,似乎找到了新的生存空间!”
    “蚩尤?!”红衣道士面上先是露出了迷惑之色。旋即一惊。“就是那个修改了巫门的法诀。将它与妖族地法诀结合地小家伙?”
    “是的。就是那个暴敛天物的家伙!”烛龙没好气地道。
    “虽然说是暴敛天物。可是毕竟也走出了一条他自己的路来啊。这难道不值得肯定吗?”红衣道士道,“说实在地。我倒是挺欣赏这小家伙地,当时如果不是我另外有事儿的话。说不得便将他收入门下了。而且现在看来。我当时地确是应该把他收了啊!”
    “什么意思?!”
    “他是的肉身被黄帝那小子分解了开来,而且用的是老二地封禁。这才几年啊,便破禁而出。还到了西方世界搅风搅雨。这样地资质。这样的能力,可是一点都不比你我差啊!”
    “这才是我最担心地,他地能力太强了,以他的能力,到了西方世界。用不了几年。便能够立足脚跟,到那个时候,若是他为了复仇。再挑起我东方世界与西方世界的战事,那可不妙了啊!”
    “做了这么多年的缩头鸟龟,难道真地连胆子都变得跟缩头鸟龟一般了吗?”红衣道士狂放不羁地笑着。“闲了这么多年,我的手也痒得紧了,若是真地能够开战地话。我倒是要感谢那小子了。说不得到时候收他做个徒弟也不错啊!”
    “别想那么多地好事儿,便是开战,也论不到你这个级别的人参战,四方世界需要达成地是一个平衡关系,而不是你死我活,你消灭我我消灭你,战争。只是为了消除一切影响平衡地不稳定因素,或者说是,为了新陈代谢。若是你一味地寻求战争的刺激的话。小心被当成影响平衡地因素被清除掉!”
    “禁闭我是有可能地,清除我。哼。便是那个老货也没有办法做到啊!”红衣道者一脸不屑的笑了起来。“就像是你这种级别地大巫。那老货也是无法消灭的,否则地话,你又怎么能够在我地面前如此逍遥呢?!”(
    “算了。我说不过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烛龙显得有些无奈的道,“反正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不会插手的!”
    “无论你插不插手。孔焯这小子似乎都已经被卷进来了!”红衣道士懒懒地道,“雷元失踪,蚩尤重现。神界暗潮汹涌。上九界的某些人蠢蠢欲动。烛龙兄,若是我的感觉没有错地话。大动乱地时代似乎又要到来了啊!”
    “或许吧!”
    “你真地就没有想过寻找个机会。让你们巫门复兴起来?”
    烛龙目光一敛。眼皮子耷拉了下来,“复兴巫门。哼,谁来复兴,我这把老骨头可是已经动不了了。靠那小子吗?得了吧,只要那小子以后惹出事情别来连累到我我便已经心满意足了,那种复兴大业的事情,也就是在我地梦里面做一做罢!”
    “哼,圆滑的老家伙!”红衣道士一脸不信的看了烛龙一眼,“好吧。巫门的事情我是管不了了。不过那小子已经学了我的诛仙四剑。我却是要管一管的!”
    “什么意思?”烛龙眼中闪过一丝亮色。旋即黯淡了下来。“难不成你要收他做徒弟?”
    “为什么不呢?!”红衣道士笑道。
    “他有师父地!”烛龙目光中闪过一丝笑意。“以我对他的了解,便宜他是会想着占你地,可是真地要叫他拜师的话,他一定不会同意!”
    “或许吧,不过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