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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假意(H)

      时间刚过中午,陆情真正靠在床边端着护工递来的杯子喝水——今天一整天里她无论怎样尝试、无论过去多久,都始终会觉得口腔里仍旧留有隐隐约约的血腥味,这种萦绕不散的感觉总是让她无法忽视。
    寂静中刚准备放下杯子,陆情真就听见病房外传来了高跟鞋撞击地面的熟悉脚步声——走廊上安怡华似乎正在和谁打电话争论着什么,隐约难辨的吐字中带着压抑怒气。
    安怡华进来的动作很快,陆情真甚至还没看清她今天穿了什么,就身体一晃被她拉进了怀里。
    “安总,您......”陆情真看着她掐断通话,下意识往后仰了仰,却随即被重新扯了回来。
    护工还没离开房间,陆情真就感到安怡华已经按住了她的身体,手沿着她腰腹一分分囫囵上抚,直到摸到她颈下——她并不知道安怡华这是什么意思,一时感受到对方指节上戒指微凉的温度,只能垂着眼朝靠了过去,垂下双手放软了身体。
    “几天没见,你真让人刮目相看。”好半晌过去,安怡华抱着她声音很轻地说着,指尖来回挠了挠她颈侧,“我都快忘记了,你本来有这么厉害。”
    安怡华这话本该充满不悦,可她语气又意外的平静,陆情真一时难以辨明她的实意,只能仰起脸任由她收紧指节越掐越狠,忍着轻微的窒息感率先服了软:“非常抱歉......请您原谅我。”
    此刻她的表情是恰到好处的脆弱,鼻尖乃至眼梢都泛着浅浅的红,贴在安怡华身上的身体半点也没有抗拒的意思。安怡华搂着她看了几秒,直到陆情真眯起眼发出了呼吸困难的声音,才终于松开手,把亮着的手机丢在了陆情真腿边。
    屏幕上是一则M社官方通讯,公布了S市财阀三代的最新婚讯。
    “听说这篇稿子是你亲手起的草?”安怡华看着陆情真捂着脖子拿起手机翻阅文字,眼神晦暗不明地审视着她每一个动作,“事前一个字都不敢问我,是害怕我会拒绝你的提议吗?”
    陆情真轻轻摇了摇头,垂眼翻着那些字句并不作应答。她就这样靠在安怡华怀里,连脸上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直到她看见那长长通稿中夹杂着的一小段陌生文字。
    “......据悉,安家三代幺女订婚对象为原显章会社社长陆世恩之女。......显章会社曾于1993至2020年间不间断资助S市联合基金会,致力于民生改善、人权发展,于公益慈善界颇有建树......2020年显章会社社长陆世恩意外离世后,安氏财团主动出面替其独女偿清千万外债,二人因此结缘。”
    “......受其影响,安氏财团未来或将涉足公益基金领域,继承已逝显章会社社长遗志,聚焦民生与人权领域,持续为公民发声......”
    “......”
    陆情真继续下拉,看着那惊人的总点击量和一片讨论声的评论区,很快心绪纷乱地按灭了屏幕。
    为了让通稿的基调落在提升财团形象这一层面上,这篇稿子的确经了她的手起草润色,可涉及她私人的那一部分却显然是M社和安雅怜越过了她自行加上的。
    或许这才是安雅怜眼里她身上最好用的筹码——她并非出身上层圈,但到底也还算是有一定背景,配合舆论操纵稍加利用,她就确实是最适合用来给财团转型铺路的人选。
    陆情真闭上眼默默消化了一会儿,渐渐也明白了其实无论安雅怜怎么做怎么想,眼前的一切其实对她而言都没有什么变化——她从来都毫无选择。
    眼下新闻的热度已经足够高,想必订婚式或其他公开活动都已经安排上了日程,陆情真没有任何可以插手的部分,她能做的,就只有尽量为自己谋求出路。
    想到这里,陆情真就轻轻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靠进了安怡华怀里,丢开了手机仰脸看着她轻声说道:“现在问您还来得及吗?您会拒绝我吗?”
    她的表情相当无辜,握着安怡华的手也跟着撒娇似的摇了摇,声音柔软:“我没有别的意思。是理事长说我可以和您订婚......理事长说这件事您也知道。我一时冲动才没问过您就答应了,那时候听说能和您订婚......我很开心。太兴奋了,才会这样。”
    无论她语气多么真挚,谁都知道她在说谎。安怡华沉默了片刻,随后捧着她的脸微微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盯着她双眼审视了片刻。
    “你最好知道你在做什么。”安怡华只是这样说着,随后就用指尖按了按她的唇角,吻了上去。
    陆情真当然知道她在做什么。她很清楚,财阀之间的联姻关系尚且很难中断,而像她这样毫无权势的人一旦和安怡华走进婚姻关系,就代表着她将失去自主权任由安家摆布,除非走到失去利用价值的地步,她就将永远作为锦上之花留在安怡华身边。
    这当然不是陆情真想要的,可她更不想要的是再次被安怡华随意推让出去。一旦落入更加疯狂的卓明雪或江序然手里,陆情真很清楚自己可能连人格都会渐渐丧失。
    此时此刻她能做的,就只有尽量去讨好安怡华,全盘地接受对方带给她的一切。正这样想到一半,陆情真很快被安怡华压在了床上,感到对方的手在她腰腹部揉弄摩挲。
    “唔......嗯。”她被捏得下意识想挣扎,却还是忍着并不乱动,口齿含糊地配合着发出了几声很轻的鼻音。
    陆情真并不知道安怡华会不会真的在这里和她做,尽管她光是想象就满心抗拒,却到底也还是丝毫都没有表现出来。此刻安怡华的手只是在她大腿边摸了摸,她就十分配合地分开了双腿,窸窣着躺在安怡华身下伸手解开了单薄病服的第一颗纽扣。
    随着衣扣被彻底解开,单薄的衣襟左右散开,柔软乳肉在安怡华的衣领上轻蹭。被金属扣子蹭到乳尖时,陆情真不可抑制地眯起眼呜咽出声。
    “您......”短暂的缠吻结束后,陆情真舔着唇角的水渍,呼吸微乱地问道,“要继续吗?”
    安怡华却只是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眼,看着她衣襟大敞毫不设防的样子,伸手随意地揉了揉她光滑平坦的腹部,答道:“先起来,回去再说。”
    安怡华说到这里就捏着她身上的病服扯了下来,随后拿出纸袋里的套裙,拉着陆情真的胳膊套在她身上。
    陆情真没想到她会给自己换衣服,局促之余被安怡华并不温和的动作拽得直喊疼,一边伸手解着缠在衣扣上的长发发尾,一边谨慎地婉拒道:“谢谢您......让我自己来吧,不用劳烦您。”
    可安怡华只当是没听到,她动作很快地握着陆情真小腿替她套上半身裙,拉好拉链后就抓起了包,一手几乎是提着陆情真把她拉下了床。
    陆情真趔趔趄趄地被她夹着走出病房,一时几乎很难站稳,只能被动地靠在安怡华怀里。
    这一幕在外人看起来或许相当亲密,陆情真深吸一口气露出笑容来,仓促间朝护工挥了挥手,随后就被安怡华握住手跟着她走进了电梯。
    她几乎是被推着塞进了车后座,撑着身体坐起来后,又随即看见安怡华“嘭”一下关上了车门。
    陆情真下意识扫了一眼前座的司机,而后还没来得及坐直身体,就被抱着按坐在了安怡华的腿上。
    “唔......”感受到对方的手已经伸进衣摆里捏住她乳尖,陆情真浑身抖了抖,软着身体把脸埋在在安怡华肩头,小声说道,“有人......”
    陆情真脸皮薄,安怡华却不以为然。她只是解着陆情真刚被扣好的套装衣扣,说道:“不用在意。”
    “不是说想我了吗?”安怡华抱着她,扯着她后领逼迫她抬起头,“难道是骗我的,其实没有那么想我?”
    安怡华有意地分开她双腿,让她私处更紧密地按在自己大腿上,给足了暗示。陆情真见状不得不眼神飘忽地摇了摇头:“没有......没有骗您。是很......呜嗯......很想您了。”
    随着车身颠簸,她感到私处不可控地在安怡华光裸细腻的大腿上蹭了蹭,这让她没忍住很轻地呜咽了一声,软下腰来靠在了安怡华身上,夹紧了双腿。
    陆情真的私处及时护理过,触感格外柔软光洁,安怡华感受到那温热濡湿的触感在大腿上不断轻轻碾蹭,又看着陆情真泛着潮红的脸色,忍不住笑着摸了摸对方后颈。
    “晚点带你去挑戒指和衣服。后天有安排好的杂志采访,我让何秘书把提问表给你看看,你自己先拟一份回答。”安怡华的声音懒散随意,她伸手抱住陆情真的腰,又渐渐下滑掐住她大腿根部,抬起膝盖顶住她穴边蹭了蹭,惹得陆情真浑身发抖地喘息出声。
    “哈啊、好......好的。我明白、唔......”陆情真被她控制住腰身,难耐地感受到身下被不断顶蹭,一时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字,双手紧紧攥着安怡华的衣摆一动不能动。
    她就这样跨坐在安怡华腿上,看着安怡华取下了可拆卸的甲片丢在一旁,忍不住局促地回头看了一眼。
    “呜!”穴口被侵入,又被两指拉着微微扩张开,陆情真很快回身看向了安怡华,吃痛地动了动腰企图挣扎,“您慢一点......好痛。”
    她的声音小到几乎是气音,脸上也绯红一片,连耳尖都红透了。安怡华哪里不知道她是在害羞,却仍旧毫不在意地握住她乳肉来回揉玩:“不用这么害羞,学会习惯就好了,这么久了,总要有点进步吧?”
    安怡华说着就按住她阴蒂捏了捏,惹得她舒服又羞耻地咬着嘴唇直喘,濡湿的穴口溢出些许热液来。
    陆情真眼神飘忽地抱住了安怡华肩膀,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抗拒,便干脆自暴自弃地在安怡华耳边随意喘咽起来。
    身下的手在湿软温热的穴内肆意搅弄着,又轻车熟路地按住了阴蒂以最敏感的角度来回揉弄。多重快感的侵袭下,陆情真很快软下了腰,在安怡华手上被操弄得理智溃散,一时呜咽不断。
    “好......好舒服......”临近高潮时,陆情真整张脸都埋在安怡华肩头,口齿不清地轻声说着,“这里、是这里、哈啊......”
    她浑身颤抖着坐在安怡华身上分开双腿,任由身下的手肆意摆布操控她的感官,混乱间热液不断滴落,很快沾湿了两人的腿。
    迷乱而绵长的高潮中,陆情真只是失神地凭着本能抱住安怡华,将身体紧紧贴在对方身上,声音里染上浓浓的情欲和讨好。
    “好喜欢您......喜欢您。”她主动而又含糊地说着,鼻尖在安怡华颈侧不断轻蹭,似乎极为贪恋地嗅着对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我永远都是您的......永远。”
    高潮支配之下,她只是这样不断地说着。可无论她的反应和言语有多么热烈,她都从未睁开眼睛看过安怡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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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机姐:我还活着,我没有死,我的命也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