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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你是累赘,你不该活在这世上。』
    『你该消失……』见她原本喜欢的阿姨拿着一把长刀,她吓得瘫坐在地上,说着她根本无法相信的话,咄咄逼人,当快要接近自己时,吓得颤抖身躯,抱头无法言语。
    觉得自己就要被这个她一直以来所喜欢的阿姨杀了,一瞬间,什么也听不到,却听见了很小声的跑步声跑了过来,那脚步声是多么的熟悉,是她的心心姐姐,她怕的慢慢抬起头,却见眼前的她,身材虽弱小,却摆直着身子,一个十字形,『别过来!走…开…』
    她的声音与自己一样,正在颤抖,明明她也很害怕,却要保护着自己,眼泪不停窜出,没有哀求,无法直视前方,她抱着头不敢承受下一个画面。
    自己很懦弱,永远是个需要别人照顾的人……
    心脏强烈的跳动,恐惧,害怕,无法抬头,那慢慢滑动的脚步声,窒息的空气,她无法接受,无法。
    耳里不断传来熟悉的声音,很勇敢比自己还勇敢,她退了几步,不是逃跑,却是蹲低身子,她颤抖的身子,却把自己抱得很紧,就像她说的一样,会保护自己,永远,那双穿着紫色拖鞋的脚已经在她视线里,顿时间,她说的保护变得渺茫,无力抬起头,只见那双着了魔的眼,宛如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狰狞笑着。
    不在颤抖,不在哭泣,低头看着抱紧的她,闭上双眼,似乎对自己要死了已经无可奈何了。
    耳里又传来脚步声,衝过来的人喘着急促的呼吸,一道鲜血溅在自己的额头上,但她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蹦的一声,疯了似的许瑋欣发出哀嚎声,刀子因为撞击下发出清脆的掉落声,她这才抬起头,见许瑋欣和母亲在地上扭打,见她的衣角沾满了鲜血,许瑋欣用力地扯了母亲的头发,她俩嘴边都流着鲜血,看见母亲腹部正不断流着血。
    颤抖的嘴巴依旧如此,却说的无力,『妈妈……』
    『快跑!还愣在那做什么,快!』平常温柔的母亲突然大声喊着,原本还在害怕中的她突然被拉了起来,模糊的视线对上身旁的她,她的脸溅到母亲的血,她的白色的洋装上半部变得血红色,她的心心姐姐抓紧她的手,带她跑离厨房,可是她还是担心母亲,等到跑出大门,硬生生甩开手,想要跑回去却被拉住,『琳琳,别回去!』
    『可,可是……』当她脑海里不断徘徊着那些恐怖的画面,深怕再不回去会像自己想的一样。
    『小姐,你们在这做什么?』常勛见两个小身影走向前,没想到却见到她俩害怕的模样,他赶紧蹲低身子,轻揉着她俩的头顶,安抚情绪,可雅琳却急着要说什么,完全平復不了情绪,『常爷爷,妈…妈…,快进去。』
    他有些懵了,转头看向对她好的洪欣馨,她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抿着嘴,但两位小孩子的表情是不会说谎的,他赶紧用无线电通报离这里最近的人,不到一分鐘,到达门口的有五个人,跟着常勛一起进去的有两位男人,陪着雅琳跟欣馨的有两男一女,他们谨慎地观看周遭,为的就是保护好雅琳。
    十分鐘后,跟在常勛旁边的两位男人架住许瑋欣,把她双手压到背后紧紧不放,她不是痛得露出狰狞的笑容,而是嘴里不停呢喃着,『终于…死了,雨澈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没人可以阻止我们了。』
    在那之后,救护车马上就到了大门,雅琳跟欣馨还有常勛一同跟上救护车,她看着母亲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闭着双眼,不是那个总是对她微笑的母亲,不是那个她在床边摇醒后对着她微笑抱住的母亲,突然感觉自己快要失去什么,精神涣散,听不到任何声音,儘管周遭不断喊着做初步的输血,她的双眼就像是着了黑雾的月亮,照不亮周遭的夜景,失了魂似的,低下头。
    在那之后,外公从国外赶回来,母亲终于完成手术,术后到了加护病房,她不懂那些,只是外公告诉她只能偶尔看母亲,见到母亲一定要让她认为自己现在很好,她只知道,就算自己在怎么表现的与之前一样的自己,母亲还是察觉的到,因为自己总是在意的是。
    父亲一次也没有出现过,爱她的父亲,从未出现。
    直到,母亲慢慢好转,伤口也不再需要长期观察,可以转到一般病房了,那天她们到了离家很远的医院,这里是哪里她不清楚,只知道来这的路上车流量很多,只知道这里是外公的朋友开的医院。
    母亲抱着自己,宠着自己不自觉就睡着了,她在梦里是空白的,没有美梦,更没有恶梦,她的梦里不断有人呼喊着自己的名字,那个娇小的身子站在白雾中,原本的白雾突然散去,但她却始终看不见那女孩的身影。
    她与心心姐姐没有通知下,她的不告而别变得不清不楚。
    小时候,没有多少零碎的回忆。
    她的梦开始变得不清楚,只能听到那熟悉的声音、熟悉的笑声、可爱的、温柔的、体贴的,突然两个月、三个月,有个无形的双手打散她记忆里的笑容,只剩笑声……然后,变得什么都听不见了,她的梦里,是空白的。
    皮鞋的脚步声慢慢地传入耳里,缓缓睁开疲倦的双眼,她看向抱住她的母亲,露出笑容,眨眼的慢,像是看见什么,眼里一点情绪也没有,她瞟了眼床位的前方。
    父亲跪在地上,低下头,什么话也没说,像是对什么有所愧疚,依旧没有抬头。
    『起来吧,雅琳正在看呢!』没有温柔的声音,没有情绪上的言语。
    『我很抱歉,对不起…』父亲口里不断强调着这些,不断的,『她现在呢?』
    『她现在…在外面…,但是不是在这里,我不清楚她去哪了,她逃出来,就不见…我,很抱歉……』父亲口吃的说着,这是第一次看到父亲如此焦急的解释。
    『请你冷静,你父亲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站起来吧,雅琳很想你,带她出去走走,放松一下心情。』母亲说的话,父亲像是明白什么,站起身,带我离开病房,走出大门时,常爷爷挡在面前,所有人都是,像是要隔离父亲一样,就连爷爷也一样,『雨澈,你要带雅琳到哪?别做出辜负帮主的事情!』
    『嗯,我清楚,这次我陪雅琳几分鐘,几分鐘就好。』父亲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带着任何悲伤的,难受的,情绪上就像是只有自己感觉得到。
    『雅琳呢?想出去玩吗?』爷爷蹲低着身子,露出无法理解的笑容,她只好点头。
    最后大家决定要佳嘉,近年通过训练最佳的女孩跟着自己,她无所谓,因为感觉得到,所有视线依然盯着这里瞧。
    她们到了公园,佳嘉是之前陪她玩过的女孩,她很清楚自己,所以在玩的时候没有太大的隔阂。
    父亲露出笑容看着她们,她只要跟着笑就行,因为她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
    该如何理解,她不懂,为什么任何快乐就像抽离般,感觉不到,甚至,认为根本不附存在。
    当她们蹲下身子挑花朵时,父亲接到了谁的电话,他的表情瞬间黯然起来,她不懂大人的世界是怎么样的,因为就好像註定好的命运一样,没有任何挣脱的束缚,没有任何能改变的现状。
    只能继续,继续每一分每一秒,她看向父亲,父亲的表情是冷静的,接着他说他要走了,像是在说该面对的是时候了,像是在跟她告别。
    她看着父亲走远,再来,她不清楚再来是要怎么样,只是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她确认,原本上了锁的心突然不断跳动,她看了看佳嘉,手不自觉的握紧她的手,踏出一步,往那个方向衝过去,就像那个模糊的脸蛋,笑着握住她的手,拉着她乱跑。
    这次换她有勇敢一点,就算心心姊姊不在,也要勇敢点,她是这么想的,只是……
    当她俩穿过草丛,却见到她一直以来搞不懂,现在却恍然大悟的画面,她的心冷了,暗了…替自己上了枷锁,面无表情看着眼前正在激吻的两人。
    换了妆,从原本打扮朴实的女孩身,变得像不一样了,但自己还是清楚那张脸,那是那个想杀自己母亲的女人。
    那双眼,就像着了魔,像是渴望逼退自己般,看向她、走向这里,说不害怕…根本不可能,她握紧佳嘉的手,这次只要不害怕一点,就好。
    之后,她们说了什么,可怕的笑容,畏惧的言语,都无法对焦,愣了只敢直视前方,但她回过神,她们走了……
    如果,那天的回忆,只是零碎的碎片,拼凑不起,无法捧起,那么还请你带走吧,让眼泪冲回岸边,让那段过往拉入海里。
    我寧可相信,你那天在车上的笑容是最真挚的。
    抱歉,我无法再为你伤心了,父亲。
    白雅琳坐落在沙滩旁的伞下,看着那片汪洋大海,闭上双眼。
    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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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本故事是关于帮派背景,所以本人正在扩大世界观,想法通通蹦出,我跳我跳~~(其实我本来就打算要打到30多万,吓~
    或许后期会有些差距,但我会努力的~┗|`o′|┛嗷~~
    其实是看有偏gl的黑帮背景,熊熊觉得自己的黑帮背景太弱弱,所以就开始一股脑儿换了想法,不再是小情小爱的故事,而是纠结内心小心脏的爱情,嘖嘖~
    天~~我超爱的!!虽然是很久以前的,但还是在我熬夜看完~
    《嗨,检察官大人》
    我超爱御姊,我超爱黑帮背景,我超爱肉肉(啊不是(被打~
    总之不会是一直纠结内心的,希望读者别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