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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漠兄长与哑巴继妹(58)

      男人站在玄关处,伸出手,让少女像小鸟一样飞进他怀里。
    玄关处的感应灯光闪了闪,终于熄灭,室内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季汐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耳畔边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激烈的心跳。
    熟悉的沉香萦绕在鼻尖处,莫名让人觉得心安。少女将脸贴在他熨烫得体的西装上,轻轻蹭了蹭,环绕的手臂微微收紧。
    “我好想你。”
    他几乎微不可闻地说。
    ……
    公司遇到这么大的变故,所有的担子都压在他一人身上,林望殊几乎24小时都在忙碌,才堪堪挤出今晚的时间来找她。
    只是时间被各种事项塞满,思念却依旧在他的生活里见缝插针,开会时笔尖在纸上突然停顿,那是他突然想起她;电梯时抵达终点前的几秒钟,他也会想起她。就在昨天,他在饭局中仰头喝下杯里的红酒时,他突然疯了一样又毫无道理地想她。
    像毒药,像寄生物,像无法捕捉却有无处不在的氧气,他的人生像是一株被闪电劈空的树桩,散发着焦味的伤口恰好是她的模样。她若是不在,他便是一株死树。她若是还在,他多少能为她遮风挡雨,把她护得周周全全。
    所以今天,即使是公司突然能够上市,或者风评彻底崩坏无可挽回,他一定要见她一面。
    “在煮什么?”
    不知从哪里飘来一股糊味,季汐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子从他怀里跳出,着急忙慌地跑到了厨房。
    她的泡面!
    可怜的面饼已经被粘在锅底,烤的焦黑,已经不能再吃了。小姑娘垂头丧气地把锅泡在水里,便看到林望殊熟练地从橱柜里拿出另一只汤锅,架在了一旁的炉子上。
    “吃不吃班尼迪克蛋?”
    季汐惊讶地看着他。
    林望殊一脸风轻云淡:“之前一个人跑去美国,落地以后学会的第一件事是修油烟机,第二件事是做饭。”
    于是原本凑合的晚饭变得精致起来。林总还讲究地准备了吐司,抹了一层厚厚的牛油果酱,和水波蛋一起端上餐桌。两个人一起吃便吃的很香,少女坐在他身边,两个人紧紧地挨着,像是两只相依为命的小动物。林望殊心情很好,破天荒地给她讲了讲在国外的事情,比如去参加跳伞、爬雪山这种极限运动,还有他在美国学校里救助的流浪猫,后来被他们的主修课教授领养,圣诞节的时候班内每个同学都得到了猫毛毡钥匙扣。季汐八卦地问他有没有被开放的外国佬追求,林望殊甩出八个字锐评:“浪费时间,纯属有病。”
    这八个字精准戳到了笑点,季汐闻言笑得前仰后合,狡黠地伸手指了指他的胸膛,谁知指尖刚碰到他的肌肉,便被人一把攥住,放到唇边吻了吻。
    “吃饱了吗?”
    林望殊地眼睛深了深。
    季汐红着脸,点点头。
    “那就好,”林总脱下西装马甲,随手丢在了身边的椅子上,“咣当”一声又卸下了腕表往餐桌上一丢。
    “这次不要昏过去。”
    ……
    她像是枕头一样被扔在床上。
    这是张一米八的大床,足够她横着竖着躺个一百八十度。但不知为何,男人走进来关上大门的瞬间,宽敞的主卧顿时变得狭窄起来。
    不妙啊。
    他的眼神像是神采奕奕的狮子,看到了令人垂涎的可口小绵羊,浑身的肌肉都灌满了蓄势勃发的能量。季汐心脏砰砰跳地快速爬到床头,抱着一只枕头挡在自己胸前,却被人一把扯住脚腕,直接往前一拉,又被狠狠扯到床边。
    “躲什么?”
    少女捂住脸,伸脚踹了他硬邦邦的腹肌,力度像是小猫挠痒。林望殊微微用力车扯开了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把她的睡裤轻松脱掉,眼睛深深地瞥了眼她的纯棉小内裤。
    这个人好色!
    下半身突然光溜溜,少女瞪圆了眼睛,愤愤地伸手捂住腿间最后的布料,谁知这个人压根不把她放在眼中,直接伸手摸了摸。
    少女软了软腰,口中溢出一句嘤咛。
    太久没做,那里经不起撩拨,轻轻一碰就湿透了布料。更别说她很不争气,在玄关被他抱着的时候,双腿便自己顾自地夹紧。
    林总看着亮晶晶的指尖,满意地扯了扯唇角:“今天怎么这么湿,宝宝?”
    季汐听到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他是个肌肉线条十分漂亮,模样也十分漂亮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穿着解开了两只扣子的西装衬衫,甚至还挂着一条昂贵的领带,却掰开自己的两条腿说自己怎么会这么湿。
    她不湿简直是人生失败!
    小穴又吐出一泡水,彻底将内裤作废。少女的身上已经泛着情欲的淡粉色,看起来似乎在邀请他品尝。
    林望殊没有再做前戏,直接摘下了皮带,挺身进入她体内。
    结合的一瞬间,她久违感受到了那种被插入的充盈感。小小的紧致的私处亲吻着男人的阴茎,用爱液浸润每一寸经络。
    他的衣服都没脱,冰凉的皮带扣垂在她的小腹上,冷得她一个激灵。她低头看了一眼,伸手将他的皮带握在掌心,双腿缠上他精瘦的腰肢,往他屁股上拍了拍。
    「啪!」
    细密的颤动通过身体传到两人的连接处,快感层层推开。林总挑了挑眉,似乎还没接受这种新玩法。
    可她又扯了扯手中的腰带,将他往自己深处带。
    「驾!」
    原来这皮带被她当成了马鞭,她笑得狡黠可恶,小穴用力绞着他的阴茎,故意把他夹得又深又紧。林望殊发出一声低喘,伸手捏住她的脸,“唰”地扯下自己的领带。
    于是少女一只手和一只脚被领带捆住,另只手和另只脚被腰带捆住,无比羞耻地以一种m字母的形状朝他打开着,湿润而饱满的阴阜彻底变成了无人守护的城池。
    这个姿势尴尬到了极限,她挣扎了一下,却是无济于事,急得小脸通红,露出可怜兮兮的求饶的眼神。可是太晚了——这世上没谁能把他当马骑,她是第一个。
    既然如此,肯定要付出代价。
    林总笑得惊心动魄,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衬衫的扣子,随手丢在地上,结实的胸膛和八块腹肌充满了侵略性的荷尔蒙。他俯身的瞬间,少女像是看到了一堵高挑的墙朝自己倒塌,强烈的压迫感几乎让心脏从胸口跳出来。
    要死!
    季汐的脑海里闪过鲜红的两个字。
    下一秒,她的预感成真。男人伸出手,从二人交合处一路上移,最终在她的小腹处停了下来,轻轻往下摁了摁。
    “原来在这儿。”
    埋在她体内的阴茎顶了顶,宛如回应。
    她被操得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