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上洞房花烛(h)
沉青的手抚上燕玄衣襟,一路滑落要腰间,低头去解他的腰带上的结。
纤长的十指摩挲着衣料,带起一阵酥麻,梦中,现实,这双手都曾在燕玄身上撩起欲火。
燕玄不由想起赵远衡猥琐的目光,小腹的邪火烧得更烈了些。
沉青熟练地解开衣带,提他脱去外袍,箭伤好得差不多了,许是今日燕玄打仗,用力过猛,又有些撕裂,渗着血丝。
“王爷可要先包扎一下?”沉青知道这点伤不会碍着燕玄,可还是得循例问下,提前为夫君考虑周到,以显贤惠,是她前世一直遵循的。
“不碍事。”燕玄握住她的手,阻止她进一步动作。
燕玄眉心锁着,掀起盖头她看见他那一刻,她是高兴的,因为她以为他只是一个冒险来救她的猎户。
可得知他的真实身份后,她虽也笑,却是暗藏心事。
她知道他的名字,可却一直在称呼他王爷。
即便是如今,低眉垂眸替他宽衣,也只是因为他需要她尽一份妻子的责任。
可燕玄不想这样。
“唤我的名好吗?”燕玄凑过去不轻不重地咬了下她的唇,颇有以示惩戒的意味。
见沉青沉默着,他又凑过去咬了下。
可这,都与前世跟周妄的相处大相径庭。
可偏生燕玄就是不肯放过沉青,一下又一下地啄着,唇上很快就多了一片清透的水色。
沉青实在拿他没办法,“好了,燕玄。”
“你唤我什么?”燕玄眉心顿时舒展。
“燕玄。”左不过如何让他高兴如何来便是,沉青又唤了一声。
许是真的被燕玄弄烦了,沉青尾音含糊,颇有几分娇嗔的意味。
他又吻了过来,似要将她的喘息也一并吞入。
撬开唇齿,舌缠上她的,沉青就像束手就擒的战俘,任由燕玄吮得又酸又麻。
偏偏燕玄觉得还不过瘾,沉青只见眼前顿时天旋地转,她被压在身下。
最先感到凉意的不是上身,亵裤被燕玄褪下时沉青心底一惊。
热吻隔着心衣落下,越过双峰,渐渐往下,颇有一探幽径之势。
额上的碎发扫过腰间,掀起一阵酥痒感。
沉青内心大叫不好,正欲夹紧双腿时,却发现早已被燕玄握住,手掌上粗粝的厚茧进一步放大未知的不安。
双腿被分开,沉青撑起身子往下看,只看到燕玄埋在她双腿间,视线里只余一个后脑。
阴户本就敏感,温热的鼻息顿时变得格外滚烫,微微往里缩着。
“燕玄,不要——”
话音未落,燕玄的舌尖已扫过穴口,沉青脚趾蜷缩着,双腿却又动弹不得。
若非亲眼所见,沉青也不知道素来被女人服侍惯了的周妄也会俯身埋头在女人的双腿间。
她亦从未用过这等荒唐的形式。
可惜沉青的拒绝被颤栗弄得有些变了味,落到燕玄耳中,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看来慕容的册子当真有用,还未开始,她便很欢喜。
挣扎间,炙热的舌便在嫩肉间搅弄着,陌生的快意让小穴蠕动着,溢出一股清浅的蜜液。
“燕玄——”沉青无奈地唤着,红帐之内,双颊染得粉透。
燕玄闻声抬头,鼻尖处得晶莹格外显眼,汇聚成琼珠滑落,又被他用舌尖卷回。
这一幕被沉青看在眼里,她急忙移开眼,冰肌透红,双腿间,蠕动的穴肉仿佛燃火般红丽。
“将烛火吹灭了可好?”沉青眼角闪着微光,可燕玄却捕捉到了幽怨与婉拒之下的情动。
沉青是想的。
所有人都以为沉青习惯了逆来顺受,安分守己。
可没人知道,她被困在规矩的囚笼中有多绝望。
疯狂,肆意,素来是上位者的权利。
出逃后,她与他的那场春风一度,既是动情,也是她给自己获得自由后的一次疯狂。
沉青的请求燕玄自然是同意的,除了那一对红烛。
红烛同时燃尽寓意着夫妻能够携手到老,共度一生,燕玄是不敢碰的。
可在此之前,燕玄是最厌憎鬼神的,就连老王妃拜访多年的佛寺也曾一度想将其烧毁。
眼前顿时昏暗了起来,红帐落下,烛火从缝隙中透进来,光斑宛若瓣瓣红梅,落到沉青赤裸的双腿间。
又落到燕玄双眸里,明亮若淬火一般。
粗粝的指腹从腿根抚向幽径,舌尖来回拨弄着,将溢出的蜜液卷走,似是又觉得不够,燕玄对准穴口吮吸了下。
唇肉被带进口中,双腿早已被燕玄搭在肩上,接着柔暗的火光,粉嫩的穴肉被一览无遗。
炙热酥麻的快感不断地从双腿间传来,涌得沉青应接不暇。
小穴蠕动着,春水源源涌出,在一次次吮吸间化作淫靡的水声,红帐之内,一声又一声地冲击着沉青的双耳。
荒唐至极。
可她并不觉得过分。
双腿微微并拢,似要斩断燕玄的退路,将他困在双腿间。
穴口往他脸上顶了顶,笑声带着温暖的鼻息,激得春潮又至。
舌尖趁机探入穴内,在软肉处四处流连。
异物入侵顿时让穴肉警惕起来,腿根被舔得发软,细碎的呻吟从沉青口中溢出,五指搅着身下的被褥,试图逃脱。
可双腿早已被燕玄摁住,为时已晚。
指腹压上她的阴蒂,开始揉搓。
常年练兵留下的厚茧让本就敏感的沉青身子一震,猛地夹紧。
可她忘了燕玄的舌头正在穴内兴风作浪,宛如小舟一般,迎着潮浪四处挑逗。
内外交困,双面夹击之下,沉青觉得自己像一片海,小腹阵阵抽搐着,吐出巨浪,连带着燕玄的眉梢也染上了湿意。
泄过一回的双腿仿佛在淤泥中泡过,粘腻一片。
沉青双眸早已被快意携出的泪水模糊,水光映在眼前,带着薄薄的雾意,好似雨后盛开的夏荷,让人想伸手拨弄花瓣上的琼珠。
燕玄爬上来,想吻去她双眼的泪水,却被她躲开。
双腿胡乱蹬着,足尖无意弹到燕玄早已抬头的欲望。
“脏。”沉青蹙眉,迷离间染上些许情绪。
燕玄笑着,将她的指尖含入口中,在她准备抽离时又轻轻一咬,故意留下齿印。
“甜的。”
沉青轻哼了声,双腿缠住他的腰,本想将腿间的粘腻蹭给他,奈何撞上了胯间硬物,几下来回,硬是隔着衣物将燕玄浇湿。
但燕玄并不心急,他将人往上带了带。
雨方歇,小荷翻,清露潺潺。
沉青迷离地看着燕玄,春水如泉,似要填补甬道的空虚。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用钝刀行刑的犯人,被折磨,却迟迟不给个痛快。
“上次写给你的方子,可有按时服用?”沉青无意想起,落到燕玄耳中,却是阵前战鼓,敲得燕玄欲海翻涌。
燕玄沉默着,手指探入穴内。
春水如云般缠绕在燕玄的指尖,助他深入。
穴肉紧紧地绞着,燕玄不禁深吸一口气,随后顽劣地,似蛰伏捕猎的猛兽一般,凶狠地顶入。
猝不及防的深入让沉青微微弓起腰,随后与流淌的快意一般,化成蜜液,软成一滩。
臀被燕玄捧起,双腿被分得更开,凉意渗入,但入得更深的是他温热的手指,手指绞缠着穴肉摩挲,花心仿佛一夜成熟的蜜桃,香软多汁。
每次进出,都被带出更多,大红的被褥浸湿一片,又化作欲映在交缠的身子上。
行至某处时,如船撞上暗礁,激起骇浪,她唇齿间溢洒的声音也会愈加欢愉。
手指像是完成了使命一般,匆忙褪去。
沉青早已累得双腿发颤,轻薄的内衫被汗水浸湿,胜雪冰肌被情欲染上绯色,恰如一只熟虾,正等着被人吃干抹净。
沉青此时已顾不上燕玄有没有喝她开的方子,不喝也罢,横竖功夫也到家了。
可才打探完敌情的燕玄正准备大杀四方,自然不会给她喘息的机会。
巨物抵上穴口,惊得沉青一颤。
方才泄过的小穴正翕张着,似小嘴一般咀着。
燕玄眼前刹那空白,恨不得带着欲火顶入花心一雪前耻。
可沉青娇弱,他不敢贸然压下,只好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撑着身子,缓缓将整根没入。
比起舌头与手指,阴茎带来的异物感更强,甬道被撑开,快感直涌而上。
温软的穴肉紧紧绞缠着,又不时浇下一股暖流。
两人同时喘息着,被彼此的目光炙烤着,身体交缠。
就在沉青以为一切又要结束时,燕玄抽出,又挺胯送入,直接碾到敏感处。
沉青直觉一震酥麻从小腹留至四肢,又涌上喉咙,呻吟欲出,却被燕玄封住。
起初怕沉青不适应,燕玄不敢过快。
待察觉她并无不适后,逐渐提速。
沉青起初直觉欢愉,可燕玄却一次比一次入得更深,直到后来,每次都要碾过最深处。
偏生那胯间的欲望于她甬道堪比巨船,撞得花心软湿一片,春水四溅。
沉青何曾受过这般凶猛的攻势,双手掐住燕玄的双臂,几次想喊停,声音却被撞成碎片,落到燕玄耳中,只余带着哭腔的欢愉。
偏生燕玄的目光一刻未从她脸上移开,她所有的掩饰都被情欲与快意冲破,杏眸含泪,又被燕玄的吻尽数夺走。
燕玄吻着她,将她所有情动的神态都收入眼中,恨不得将自己精进的一切都在今夜展示给她。
沉青对他的抗拒是真的,可如今下身将他硬物愈发绞紧的欢愉也是真的。
松垮的心衣被燕玄探入,红樱被他捏在手里,几次柔按下变得硬挺,在轻薄的心衣下露出尖角。
燕玄俯身含住,沉青下意识地挺了挺腰,让体内的巨船行至更深。
等她反应过来时,小口已被微微撞开,而腰被他锁住。
沉青觉得自己像一只晃晃荡荡的小舟,被浪潮撞得浑身酥麻。
交合处已一片粘腻,快速抽插间带起一片淫靡的白沫,原本粉嫩的穴肉在粗硬的阴茎摩挲之下已然红如榴花,与大红的喜被相映成景。
粗沉的喘息与娇柔的呻吟相伴,渐渐盖过那片水声。
沉青被快感裹挟时,只觉得自己被抛到云端,浑身飘飘然,乏力酸软间,却听见燕玄伏身在她耳旁咬牙问道:“王妃可觉得我还需要吃药?”
燕玄虽然不喜沉青唤自己王爷,但他觉得喜欢王妃这个称呼。
因为她只是他一个人的王妃。
他要观音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