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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动情舔吻,强行肏入穴口,发狠捣烂花心(

      少爷穿过分割空间的黑色木格栅,在休憩区翻箱倒柜,杂物被随手丢了一地,紧迫寻找着什么。
    又朝后抛了几件无用的废物,扒拉东西的手一顿,终于在角落里翻到了一盒超大号避孕套。
    上次开趴有个傻逼带过来想约美女乱搞,被他一脚踹进游泳池里洗脑子。后来佣人打扫房间顺手收拾起来,他懒得处理,就留下来了。
    他垂着手用力攥紧避孕套,包装被挤得变形,刚刚他突然意识到,手冲没用,乳交没用,他就是想肏谢行莺,骂他禽兽他也认了。
    绷着神经回到浴室,谢行莺跌撞着扑上来捶打他,大骂:“你疯啦!”
    少爷眼神黝暗,乌沉沉的身影压着她,承认:“对!”
    “你说什么——”惊愕的质问堵在嗓子眼,谢行莺俶尔失重,被他强行抱起压在墙上啃吻。
    冰冷的瓷砖刺激得她下意识弓起腰背,让这个强迫意味浓重的搂抱更加严丝合缝。
    少爷吻得太用力,侵略气息扑面而来,他张开微微尖锐的牙齿轻啮谢行莺唇瓣,弄得她又痒又疼:“嘤”
    随后掠夺城池般探入舌头搅弄腔壁,几乎不给她喘息的空隙,谢行莺呜咽着反抗,惊惶之中咬破他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蔓延,少爷擒着她后脑勺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直到氧气被吞噬殆尽,他才偏开头,雪白的肩颈被谢行莺挠出数道抓痕,谢行莺气喘吁吁,眼睛哭得通红,咒骂:“你这个强奸犯狗东西,不得好死”
    少爷舔了下伤口,精致俊美的脸上露出森然笑意:“好啊。”
    手背鼓起脉络分明的青筋,即使看不出健身痕迹,撕碎她的衣裙也毫不费力。
    果然是吝啬鬼,这制服布料是什么垃圾质量,谢行莺胡乱蹬着他的腰,昂起皱成一团的脸,拼命哭叫:“你不可以碰我,我要辞职,让我回家呜呜。”
    他浑然不理,掐着谢行莺的腰往下一拉,昂首的肉棒就抵在了湿润粉嫩的穴口。
    谢行莺吓得一僵,泪水哗哗滚落下来濡湿肩颈,显得肌肤愈发晶莹透亮,指甲都挠劈了,甲缝里都是他的血,哽咽道:“混蛋呜啊我恨你”
    少爷听见这句话暂停了身下的动作,反剪住谢行莺手腕,安抚性的亲吻她眼睛,又从湿津津的眼下一路吻到水嫩脖颈,不住打圈舔舐,种下点点艳红花朵。
    顾自说着:“不哭了,我轻点。”
    谢行莺贴着瓷砖退无可退,竭力摇头,她摆动的幅度太大,连带一团雪乳都左右乱颤,蹭着他劲瘦胸膛,少爷低头含住晃眼的乳珠,大力吮吸,发出“啾啾”声。
    谢行莺扭动着腰肢,强忍不住,呻吟从唇缝里泄出来:“嗯啊别吸了”央求无果后耷拉着脸,委屈抽噎:“你明明骂我蠢,很讨厌我,为什么不放过我”
    少爷松开裹着透明津液的红肿奶尖,顿了顿,突兀道:“不讨厌。”
    谢行莺发愣,呆呆看着他,少爷情动地舔吻她嘴角,哑声:“确实有点蠢,但是不讨厌。”
    他第一眼就觉得她可爱了。
    真的,好可爱。
    小腹一挺,粗硬硕大的龟头顶开肉缝,谢行莺敏感的花穴一搅,分泌出汩汩蜜液,夹在他腰上的腿疯狂挣扎:“啊呜不不要”
    少爷俯身压下去,含住她湿艳的两片唇瓣,咬咬牙,义无反顾莽肏进去。
    “啊!!”谢行莺纵然被堵住唇舌,依旧发出一声凄艳地尖鸣,没有扩张过的狭窄甬道像被一道惊雷撕裂开,电流贯穿大脑,脚趾都疼得绷直,全身肌肉痉挛抽搐着,艰涩的泪水喷涌而出。
    谢行莺神智迷蒙,哭哑了嗓子只得大口呼吸,后知后觉少爷松开了她的嘴,才支离破碎地啜泣:“疼我好疼呜啊要死掉了”
    少爷被过于紧致的柔嫩花壁挤得闷哼,隐忍的汗液混进她的泪珠,又一同汇入身下泥泞的淫水,他手足无措,只得不断吻掉谢行莺脸上泪痕,身下却忍不住继续向深处探入:“忍一下放松马上就不疼了”
    他每发狠凿弄一下靡软的花穴,又会轻轻落下一个缠绵悱恻的亲吻,谢行莺连挣扎都失了力气,歪着脑袋好像快凋零的花朵,戳一下就要碎掉,被迫迎合他的强势占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蜜穴完全湿润,甬道被捣成春泥,竟逐渐适应雄壮性器的存在,谢行莺抬起下颌尖儿,搭在他肩上,顶到花心时她梗着脖颈“嗯呜”出声,奇异的酸麻混着舒爽从尾骨一路攀爬上来:“嗯啊不”
    少爷察觉到她的变化,啄一口她沁出细汗的侧颈,托着她的腿窝又抱紧些,提胯猛凿那处,谢行莺疯狂摆着软腰,眉眼不自觉点缀上媚态,喉咙发出乖淫的娇泣:“啊嗯哈不要了呜呜要烂了”
    他没有说话,动作却越来越快,粗长肉棒钉到了最深处,又准又狠,谢行莺的理智几近被捣碎,花穴大开迎接男人的驰骋,她泄着喷泉一样的淫水,摇着雪乳颤抖出声:“呀啊啊太快了要去了不唔啊”
    漂亮的脊骨绷成紧弓,谢行莺尖叫着飙射出一弧透明的蜜潮,娇软的穴口不住收缩讨好肉棒,潮吹几乎耗尽了力气,她软绵绵趴伏在少爷胸口,泪眼朦胧地喘息着。
    下一秒她又被诱哄着提抱肏干,少爷仿佛不知疲倦,一盒避孕套用掉大半,从洗手台到浴缸再到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得谢行莺骨头都要散架,身上随处可见被冲撞出的青紫印记,一直干到后半夜她双眼困得再睁不开,瘫软在他臂弯里,他才终于不情不愿地停止这场荒唐。
    床上少爷伸手将谢行莺捞到怀里,下巴抵在她脑袋上,正面搂抱着睡去。
    两小时后,他昏昏沉沉地贴到谢行莺滚烫的额头,下意识颦眉,然后瞬间惊醒。
    弹跳坐起身忙不迭去开灯,无措摸着她泛起不正常潮红的脸,反复试探额头体温,终于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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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是真禽兽啊,总结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