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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落他们手里!

      “好了。”钟晚在陈迦朗发作前,将羌九畹拉远了些。然后抬头看向气的叉腰的男人:“孤儿院的地址记得发我,我自己去就好。”
    陈迦朗还没说话,她身后的羌九畹就探了个脑袋亮着眼睛格外积极:“孤儿院?什么孤儿院?师姐我陪你一起去呀!”
    可却在下一秒对上身前女人挑了一下的眉头后,“唔”的一声安静的缩了回去。
    身后人消停了,钟晚这才收回视线,转回头,却发现一屋子的人神色都很怪异,那眼神很奇怪,带着震惊,好奇,最多的还是佩服。中间的缘由不难猜想,羌九畹这个危险分子只是被她一个眼神熄了火,在这几个人眼里想必是难以置信的。
    钟晚不知道的是,起初羌九畹和陈迦朗掐架他们没少阻止,陈迦朗嘴上功夫比不过羌九畹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吵了!吵得谈议都想拿着针把这俩人的嘴缝起来。
    可是威胁劝说都不管用,最后特案组索性将这俩人当节目看了,本来以为今天还要一场小学生的拉锯战,结果竟然让钟晚一个眼神就搞定了。
    这些钟晚全然不知,看眼时间差不多是和江渡屿约好的时候了,随手拿起纸笔写下一串数字走过去递给陈迦朗:“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
    说完冲着其他几人点了下头,拉着羌九畹抬脚要走。
    “明天早上,我安排人带你去孤儿院。”
    对上女人转头的视线,陈迦朗有些不自然的撇看眼神,解释道:“那太偏了,一个女孩子不安全。”
    别扭的男人。
    这么想着,钟晚却没有拆穿,笑着点头道谢后,带着羌九畹走出了特案组。刚踏出自动门,羌九畹就重新凑上了钟晚身侧。
    “师姐你跟他说什么谢谢!离他远点!根本不是什么好家伙!”
    “谢谢是礼貌,而且他现在和我是同事~”
    “啧,师姐要不你来缉毒局吧!你来和我做同事!”
    “我去做什么?给你的队员做心理辅导?”
    “师姐做什么都行!特案组的人除了高幸都神戳戳的,啧,怎么能让你落他们手里!”
    “嗷!师姐!你干嘛打我……”
    “口不择言,不打你打谁?”
    “师姐!”
    高幸听着渐行渐远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陈迦朗的表情侧头冲着身旁的花赫小声道:“九畹姐是不知道我们能听见吗……”
    花赫扫他一眼:“你说呢?特案组唯一的一个正、常、人。”
    看着面无表情重新滑着椅子回到电脑前的花赫,高幸一时哑口无言。转头去看顾梦之,只看到他盯着陈迦朗手中的纸条一言不发,而谈议已经重新钻回了法医室。
    刚想上去问队长,明天要不要他陪钟晚去孤儿院,顺便把纸条要来,免得落得被队长丢垃圾桶的下场,结果就见陈迦朗看着手里的纸条良久,之后揣进兜里进了办公室。
    哈?揣进兜里了?
    高幸茫然的挠挠脖子,极其疑惑的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钟晚带着羌九畹走到自己的车旁,羌九畹先是一愣然后止不住的给她竖大拇指。
    “开着五百多万的车上下班,钟辰哥真的是不顾你的死活。”
    钟晚笑着替她拉开车门:“上车。”
    羌九畹嘿嘿一笑就连忙钻了进去。等钟晚在驾驶座坐好,羌九畹还艰难地单手扣着安全带,钟晚伸手拉过她手中的安全带,一边帮她扣好,一边似笑非笑的开口。
    “林简又叫你骗去做什么冤大头了?”
    羌九畹一愣:“师姐你怎么……”
    “你扣安全带都费劲,怎么可能是开车来的。林简要是在当然是他开车送你过来,你受伤他不得遵着羌伯父的安顿对你寸步不离?现在没见人,那只能是被你支去做其他的了。”钟晚一边启动车一边说。
    “我让他去盯着队里那几个写检讨去了,本来人都抓住了,结果让那个孙子挣开了,差点撞到一个路人,我着急抓人这才把胳膊摔脱臼了。一帮大老爷们,人都摁不住,让他们写检讨都是轻的了。”再说起来羌九畹还是气得不轻。
    接着被钟晚戳破小算盘的羌九畹十分坦然,冲着身边的人嘿嘿一笑,漏出一颗小虎牙:“嘿嘿,再说,师姐不也觉得林简唠叨的烦人嘛~”
    钟晚不置可否,林简是羌成文安排在羌九畹身边的,说是助手,基本上是半个老妈子,话是真的多,絮絮叨叨,在小说里绝对就是个水字数的角色。
    之后看眼身边人的动弹不得的左臂,钟晚将车开上大路问到:“给你休病假了?”
    像是提到了什么不开心的,羌九畹嘴一撅:“还不是老师,强制给了两个星期的假。说不到时候不准上班。明明就没什么大事……”
    钟晚笑:“看起来追你老师追的挺顺利?”
    副驾驶的人长叹一口气,像是颓了下去,看起来格外困惑:“我觉得我表现得挺明显了!可我这老师真的是油盐不进。”
    不等钟晚问什么,羌九畹突然坐起身往钟晚身边凑了凑:“我听说,老师有个喜欢了好多年的人,不过说什么都有,有说爱而不得的,有说几年前死掉的。”
    钟晚摇头:“怎么还版本不一。”
    羌九畹耸耸肩坐回原位:“这个东西嘛传着传着就变味了,再加上老师从来不提这些,还是一个老前辈说之前老师喝醉的时候拿着个照片,贼宝贝了。”
    “但如果是真的,那我老师也太深情了。啧,更喜欢了!”
    羌九畹突如其来的打鸡血,让钟晚把到嘴边的安慰硬是咽了下去,笑的无奈,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她开车不方便,让羌九畹从包里帮她找一下。
    看了眼来电,羌九畹将手机递了过去:“唔……是江哥。”
    之后再钟晚的示意下接通了电话,开了免提。
    “阿晚。”
    清润的声音瞬间流进了车厢,却叫羌九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无论听多少次她都觉得江渡屿叫自己师姐的时候,声调那叫个百转柔肠,太腻了!
    偏偏自己的师姐习以为常。
    “我在路上了。”钟晚看眼路牌说着,扫眼给自己举着电话的人,又补了一句:“检察官应该不介意我多带张嘴过去吧?”
    江渡屿摆着碗筷的手一顿,接着就笑了出来:“当然不介意,不过麻烦问一下羌队长准备吃几碗饭?”
    突然被cue,羌九畹嘿嘿一笑:“不多不多,我就吃两碗。江哥你放心,我到时候一定闭嘴吃饭,绝对不打扰你和师姐。”
    想想江渡屿的手艺,别说让羌九畹闭嘴了,就是让她掏钱她也是愿意的。
    江渡屿抬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放回耳边浅笑着:“阿晚,你听到了,这可是羌队长自己说的,她来了做不到,你可记得帮我打她嘴。”
    (羌九畹:江哥就是我目前心目中姐夫的第一人选!
    钟晚:什么?
    羌九畹:根正苗红,书香门第,有正规编制,重点是做饭好吃!!!江哥,你和我师姐在一起之后,我能去蹭饭吗?
    江渡屿:当然。
    羌九畹:师姐,现在就和江哥在一起,我没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