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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芜有些害怕,她只披着外袍往回走,正撞上拄剑而来的褚绥,她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系好腰带,手里还拿着小衣和亵裤,她满心悔恨,扑通跪在地上,褚绥瞧瞧她,问:“入浴了?”
    “嗯…师尊…”
    “将发揩干。”
    应芜惊讶地抬头,就看他倔强地往那处走,应芜赶紧拉住他的袖子,师徒二人差点没摔在一起,龙吟懂事地顶住褚绥的腰,褚绥腰肢一痛,应芜赶紧站起身,一脚踩到裙摆,就这么把褚绥的外衣扒了下来。
    应芜手忙脚乱地给他穿好衣服,褚绥道:“无妨。”
    都做了数次,穿衣又能体面给谁看。
    应芜说:“师尊要…要用暖泉调理么?”
    “嗯,月上当空,正是至阴之时,于为师有益。”
    确实,师尊都是在月圆之夜泡澡的,她怎么忘了。
    应芜咬咬唇,道:“方才徒儿泡了,怕水不干净…”
    岂止不干净,一想到里面还有自己的淫水,便羞耻得耳朵通红。
    褚绥睨她,轻笑:“你啊你。”
    应芜的脸更红了。
    褚绥道:“无妨。”
    说完还是去了。
    应芜站在小径上,浑身滚烫,她望着师尊的背影,还是追上去,扶着他道:“我扶您。”
    褚绥没有拒绝,龙吟飞起来,好像是累到他了,竟然甩甩身子跑了,褚绥的手臂搭在应芜肩上,两人依偎着向前,等到了水边,应芜才开始解他的腰带,两手发抖,解了好半天才解开。
    将褚绥的衣服脱了,她扶着他落入水中,又跪在他身边,将他的银发放在他的胸前,用温泉水为他擦背。
    她清楚气息运行的道理,不过都是自己调理,还没为褚绥调理过,她抚着他的穴位,将体内的真气往他身上注,还没过去半分,褚绥便握住她的手道:“无用,歇去吧。”
    应芜低头道:“那阿芜能做些什么?”
    她望着他的胸口,银发如月光飞散,她的合并双腿,里面残存的体液还是涌了出来,她羞耻至极,不禁握住他的肩膀,将他半抱未抱起来。
    褚绥道:“无需做什么。”
    她呼吸加快,望着他的耳廓…他的鼻尖,他的锁骨,还有肩胛,都忍不住…
    应芜胸口起伏,褚绥侧头,对上她潮红的面容,褚绥并没有移开视线,而是将两只手臂放在潭壁上,银色的龙鳞熠熠生辉,应芜有了发泄口,赶紧道:“我给师尊揉胳膊!”
    说完就将他的手臂放在膝上,用泉水擦拭,还用内力给他揉搓起来。
    他的手臂洁白,青筋微凸,还有几根若隐若现的血脉…尤其是这银色的龙鳞,她以前是没见过的。应芜也没见过他的真身,听说师尊的龙身有十几座南山那么大,他轻易不会展露龙身。
    应芜乖乖搓着他的手臂,他的指尖落在她的衣带下,只要他一勾便能勾落她的外衣,她的领口大开,已经能看到小腹,她这样垂头专心揉捏,浑然不知前面已叫人看了干净。
    褚绥伸手握住了她的衣领。
    应芜僵住,却见他收拢了她的衣物,应芜羞耻极了,赶紧将衣服穿好。褚绥看着她,应芜垂着脑袋,又去另一边给他揉。
    她这样有些费力,要是能在水里…应芜吞咽口水,看他闭上了眼睛,应芜还是进入水中,露出上身,静静揉着他的手臂。
    她揉着揉着,又不禁抹起眼泪。
    褚绥看看她,正过脸望着月亮道:“何事啜泣?”
    “没事…”应芜赶紧擦干净眼泪,低头尽心服侍着他,尽管身体迫切地想将这手指塞入口中舔舐,将这手臂用舌掠过,她还是忍下淫欲,没有做那等失礼的事情。
    她捏好后,还用双手取过他的发丝,在水中轻揉,手中还有一条落单的长发,她放在唇边轻吻,又心里生怯,赶紧用水冲走了。
    洗无可洗,她也得走了。
    应芜却不想走。
    她望着合眼休憩的褚绥,不禁道:“师尊…”
    她摇摇他的肩膀,褚绥眼睛都没张开,不过还是搭理了她一句:“何事?”
    “阿芜…有些怕。”
    “怕什么?”
    “怕…师尊,师尊是不喜欢阿芜了么?”
    褚绥睁开眼,与她道:“不会。”
    “真的?”应芜放松下来,刚想往前,就不小心一脚踩空,直接扎进了水里。
    这水无根无源,深不见底,只有这边有可供休憩的石壁,应芜挣扎一下,很快便被一条结实的臂膀捞了起来。
    褚绥湿漉漉地看着他,呛了好几口水,她捂着嘴咳嗽不止,褚绥用手拨开她的湿发,又抹了抹她的脸。
    应芜瘪嘴,张开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她贴在他的胸口上,哽咽道:“师尊…”
    “好了。止声。”
    应芜只好不再说话。
    褚绥是来这里修复灵根的,破碎的灵根无法再生,不过他或许能够实现。
    他垂头看着应芜,她正看着月亮出神,眉眼可爱,跟她小时候一模一样。
    褚绥轻笑,应芜听到他笑了,便仰起脑袋看他,也傻呆呆地笑了一声。
    褚绥凝望着她的脸,用手抚过她的面颊,应芜看着被水氤氲的面容,心跳砰砰,她垂着眼眸,下意识靠近,贴了贴他的唇。
    她抿着唇,再度看向他,褚绥眼中熟悉的疼爱消散,只剩下一片无光的金。
    应芜脚底冰冷,他松开手臂,应芜知道自己惹恼了他,赶紧从他怀里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