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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七

      狭小的空间中弥漫出一股甜腻的血腥气,褚绥垂头看看,并非是处子血,而是撑坏了,潺潺流出血来,当下心疼不已,想要撤出,应芜却不察,缠着他摇动腰肢,褚绥问她:“不疼么?”
    “不疼…师尊入来,您动动。”
    他如何舍得,但她想要,想要这痛觉,便压着她,缓缓抽动,和着血水一同,应芜合着眼受了会儿,就说:“还要师尊疼…”
    说着又去摸他另一根,此物钻出便是坚挺的,她吃力地向后穴塞入,本就坚硬,是扒着伴侣身子的玩意,送入体内,又该划伤她了,褚绥护着她的内里,用手指试探,仅能入一指,见他迟疑,应芜亲手握住此物,硬生生地塞了进去,她吃痛,瑟缩一下,却还是不断吞咽,褚绥叹道:“又是何苦。”
    她仍讨要,想让他入来,褚绥弄了会儿,两人愉悦不多,都是伤情,他怜悯地抚着她的腿心,应芜张开腿,求他弄深一些,褚绥叹气,将阳物抽出,应芜连忙握住他,恐怕他离开。他并未走,瞧着腿间这可怜的两穴,他索性俯下身去,用嘴含住了。
    他原是不会,如今试着舔舐,也慢慢会了,便去舔她的穴口和花褶,含吮一阵,极尽爱怜。
    应芜本在伤情,被他这么一含,只觉得下体酥麻,汩汩淌出水来,褚绥尽数吮去,又捧着她的双腿,略一张口,将这物含入口中,舌伸入甬道,他本是龙,这会儿行事,毫无戒备,再加上调息许久,真气大胜,竟无意间露出些许龙形,应芜垂头,看见他头上金灿灿的龙角,惊异无比,便用手试探,褚绥吃痒,握住她的手,应芜又看到他袖口下的层层龙鳞,好似月光照下的琉璃,实在美不胜收。
    她不哭了,抽动鼻尖,用腿轻轻蹭他,见她得了意趣,褚绥便将两根水柱撞入她体内,一指勾她的痒处,辅之以口舌,应芜当即泄了身子,褚绥将她的水舔舐干净,这才仰起头,长舒一口气。
    伺候徒儿也能累到他,可见伺候她确实不易,他坐直身体,应芜哆嗦两下,下身的水柱还在抽她,应芜颤抖不断,两手去寻他,褚绥将她抱在腿上,用手捏她的两乳,应芜抓来他腿间的硬物,一口塞入,嗦糖人似的舔食,又上下撸动,一次一次刮他痒处,褚绥也觉得舒适,握着她的脖颈插了两下,应芜闷哼,张口等他,褚绥便将元阳泄在她的口中,应芜吞咽许久才咽干净。
    褚绥这物不会那么快消解,应芜拉他躺下,塞入穴内,已经通畅很多,褚绥道:“还疼否?”
    “不疼…师尊入阿芜,只觉得舒适。”
    褚绥轻叹:“都出血了。”
    “那也舒适…痛也舒适。”
    应芜觉得她爱这痛,比彼此爽利时还要畅快,甚至想褚绥就这么捅死她,然后将她吃到腹中,她环绕他的血脉,就这么永远留在他体内…
    应芜正幻想着他内里是什么样的,褚绥便压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应芜小脸通红,伸舌舔他,他含了会儿,嘴里还有她的气味,应芜说:“师尊…想…想吃您。”
    褚绥推给她口涎和舌头,应芜吃得啧啧有声,吃了会儿又说:“舍徒儿一点…一点血。”
    褚绥失笑,问她:“你要何处的血?”
    应芜不知从哪变出一壶酒,递给他,“您含着,混着,喂给阿芜。”
    褚绥道:“总是有些怪方。”
    他没回绝,她想吃他的血,他哪有不应的,褚绥饮了一杯,应芜贴在他唇边等着,褚绥将她的口封得密不透风,酒液混着他的血一同滚进来,如此强大的灵力让她瞬间痉挛起来,她缴着身外之物,哀求道:“还要…”
    褚绥便接着喂,应芜吃得双眼迷离,唇边都是酒渍血渍,如今她修行大成,以往吃几滴就饱了,这下和了一壶酒,她到了数十次,下体黏腻,几乎将他泡了,她似乎是没够,两颊酡红,但也忍住了,只说:“好了…吃会儿舌。”
    褚绥就伸舌给她吃,她扶着他的脸颊舔了一会儿,将他口中的酒液血液都吃干净了,才含住这舌,他舌尖分叉,两个尖儿正勾着她,应芜受不了这勾弄,握住他的龙角,求他:“您化成龙身,卷着阿芜…求您了,再弄弄…”
    褚绥道:“龙身太大,动静也大,来神交…”
    “不要…不要,就现在,这就弄…”
    褚绥只好做了幻境,化成龙后,应芜贴着他的肚皮,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他的龙首,他太大了,光是缩小就用了一刻钟,缩成这么大点,他自己又很不舒服,赶紧用脑袋将她腿顶开,用身下之物狠狠入了进去,他拿身子缠住她,龙尾律动,将她肏得神识尽失,应芜抱不住他,又求着他收紧着,紧到她呼吸不畅,昏厥数次她才畅快。
    这么做了不知几日,应芜小腹鼓胀,站立不能,褚绥挥开幻境,应芜蜷在他怀里哆嗦,他这几日修的灵力都给她了,褚绥也没觉得可惜,毕竟终是要给她的,让她这么舒服也算是没浪费。
    褚绥抬起她的小腿,腿间黏连,全是银丝,她吐着精水,褚绥堵住她的穴,逗她:“都是好东西,好好吃了。”
    应芜颔首,搂着他的脖子说:“日后每天都这么肏阿芜…”
    “总这么肏,你如何上外示人?”
    “不去…不出去了…咱们回南山,徒儿就含着您,含一辈子…”
    “真是疯魔,要断在你穴里了。”
    “不会的,徒儿轻轻的…”
    褚绥笑她:“净说疯话,待你清醒,便重复给你听,看你羞不羞。”
    应芜脑子发昏,不论是快感的冲击还是他灵力的哺育,都让她意识混沌,她躺在他臂膀上,张开口,还想吃他的血,那血甘甜无比…真想将他一口吞了…但一想到这,她又恢复了理智,怜惜地想:她不能吃他,他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