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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柳把腿张开,双手忍不住搂在他的肩膀上。意外的,体验还不错。他不像大多西方人一样粗暴不顾对方感受,反而还挺温柔。
    “宝贝,哦——快——对。”
    除了想让他闭嘴以外都还算能接受。
    他想要亲吻她,被她掐着脸把他的头撇开。
    “怎么了宝贝。”
    “我不喜欢接吻。”
    “好吧。”
    他的东西让她觉得新奇,不过生涩的闯入还要摸索她的敏感这过程也太磨人了。还有就是她要屏息自己玩窒息,实在是体验了清淡的口味换了重口她有些不适应。他应该有喷香水,不过胡柳做的时候嗅觉会被放大,有时候闻到喜欢的味道都能让她一阵暖流。突然觉得那些亚洲男子的男人味也算不了什么。
    “宝贝,我爱你。”他还是没经得住她利器的榨弄,颤抖着把白浊隔着保护喷在里面。
    “你准备回去了吗?”她把他挤出去。
    “当然不了……宝贝,我马上就能第二轮,再给我一点时间。”
    “拜托了不要勉强自己。”她捂脸要逃走。
    他以为她真是关心“不用这么担心我,我每天都在锻炼这点程度不在话下。”
    起先的新鲜劲也过了,变的乏味平淡,他没有什么技巧,只会扎实的抽送偶尔变换几个乏善可陈的体位,而且还该死的持久。
    最后胡柳在他平平无奇的表现中去了两次,男人有四次。他抱着她吻她的脖颈喊着我的女神。
    真是要命啊,她怎么变得现在不必要的交易也乱搞的节奏了。她到底在期待什么?难道是和胡戍不满足了吗?那还有谁能满足她?
    她这么苦苦寻觅是为了什么?找平替还是刺激,她说不清,就知道不能让他知道就对了。一开始的等价交易也变了味道,甚至到了后来有求必应的地步。也不知道那些人怎么传她的,说她人形榨汁机还是绞肉机rbq?算了反正在他们的口里她yd下j枉顾人伦,就当是真的也算给自己找了个不错的理由。
    还有一次她记得她去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两个男人,醒来以后出现了十几个男人横七竖八躺着满地的白色tt,那里肿胀的不像话可没把她吓坏。
    这么淫靡的日子过多了只觉得身心俱疲,胡柳突然觉得很没意思。她明白了自己执着和不同男人情爱可能是小时候受到胡戍影响。她小时候第一大愿望是和胡戍做,第二大愿望就是和不同男人做,尝遍各种口味,一如他当年换女人换的比衣服还勤快。她自认为这几年睡过的男人比得上胡戍大半生睡过的女人。这样才能心里平衡不是吗?
    熟得她快要和妇科的医生结拜了,说实话其实医生也没忍住和她睡过,一边觉得对方不是好人,一边勾引着见惯了女性私密的医生上钩让她很有狩猎的乐趣。她做一个换一个,直到最后一个至始至终没有和她擦出火花,她还问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
    医生不但无视她的刻意引诱还循循善诱女孩子要更加珍惜自己不要等到糟蹋了身体再后悔,他的前女友就是因为年轻不懂事后来和他备孕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丧失资格遗憾跟他分手。她刚要骂他渣男,没有孩子就抛弃自己的恋人,可是他说他其实并不在意是她自己心存愧疚离开的。
    她思考良久删掉了所有有过关系的从前好不容易打通的渠道,让她印象深刻的纠缠的情人,从今往后她要重新做人,好好爱自己,目标是把胡戍也变成正常人的样子。
    胡柳回家钻在胡戍被窝想给他一个惊喜,等了一晚上。他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大清早才回家。
    他洗完澡躺被窝,太累了也没注意到异样。胡柳突然一把攥住他的弱点,爬到他身上“阿戍,surprise!”
    “你别吓我……快下来,我累了要休息了。”
    “我看看小阿戍答不答应。”她兴奋的搓揉起来。
    “别闹我真的累了。过来和我一起睡。”他把她搂过来抱着,手里不由自主的揉了几下她软糯的肉团。
    她舒服的哼吟了两下,乖乖窝在他怀里没再闹腾。很快胡戍就睡过去了,她窝在他的怀里摸了摸他的脸,跟小时候的年轻帅气不一样的是留下了岁月的痕迹。眼窝越为深邃,鼻梁依旧高挺,脸颊比年轻时瘦了有一种凌厉感,不怒自威。下颌角还是那么性感。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亲了上去。小时候只觉得他遥不可及,更不敢想象如今他就在眼前。
    胡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莫名其妙被吊在了床上,四肢分开,全身一丝不挂。连小兄弟也被吊着竖了起来,但根本是外力使然不是他的本意。
    “柳儿!你这又是作什么?”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我工作啊……”
    “做鸭吗?”
    “……柳儿?”她态度突然转变着实让他不好应对。明明以前胡柳根本不会过问这些。
    “我努力了一早上也没把你弄石更啊。肯定是昨天晚上操劳过度了。如果不是那你就现在石更起来给我看。”
    胡戍无法辩驳,他昨晚确实通宵和美女参加宴会,一不小心就被老板死缠着不放,叫了好多姐妹非要他来认认,结果认着认着就认到床上去了,还是一下子五个,其中老板玩的真是大。
    反正他早上都觉得有点虚了,迫不及待占床就睡。
    “阿戍这么不守男德的话,我要惩罚你了哦。”
    胡戍无语的闭上眼睛,胡柳在他眼前装的跟个小白兔一样,实际上玩的比他花他怎么看不出来。单是这让人惦记的身材体质都让他觉得想避免也逃不掉。
    “阿戍这是什么意思,闭上眼睛就能无视我了吗?”胡柳穿着一身漆皮紧身衣,勒到了腿根,黑丝,漆皮高跟鞋,站在床上手拉着上面的杆子试探着力道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