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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赌上贞操的游戏。【04】 ( 听说这章一点也不激情,请安心食用 )

      挥去脑中荒唐的想法,我咬住下唇,想挣脱这男人突如其来的举动,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心中那股异常的感觉促使自己去迎合他,我慌张的想抽手,别开头阻止他的动作,十指交扣,空气中弥漫着过于曖昧的气氛,我挣扎着,在心中惊慌地尖叫。
    「为什么你要反抗?事到如今,你在我们两个的地盘,你还想做什么事情?」语毕,他粗暴的吻上我的唇,我突然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慌张的流下眼泪,跳进深洞里的小兔子,慌张的看着四周正覬覦着牠身上鲜美兔肉的老虎。
    「不要──」
    我慌张的叫着,他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一隻大手在我身上游移着,轻轻吻着我的锁骨,从锁骨开始往下亲吻,我在心中慌乱的尖叫、脑中想着该怎么反抗,几乎全身都被压住,我现在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兔子,眼神惊恐的望着拿着屠刀、露出狰狞笑容的屠夫。
    倏地,他的手伸进我单薄的衣服内,冰凉的肌肤上多了股温热的触感,从他戏謔的眼神中,我似乎看见了永无止尽的黑暗,我哭着求他住手,却只换来冷淡的轻笑声,当他开始解起衬衫上的釦子时,我的心情就像被宣判死刑似的哀伤。
    难道自己又会像梦里一样,被不认识的人给侵犯?一想到这点,我的脑子又再次混乱起来,我用力推开那名男子,抓到一丁点机会从床上跃下,慌张的逃到窗户边,外头夜晚的冷风拂起淡粉色的窗帘,我喘着气,心情莫名的亢奋,却警戒的盯着那名已经脱掉上衣的男人。
    「我是谁呢?小兔子。你现在在我的手心,是怎么逃都逃不了的哦,我最喜欢你这种恐惧的眼神,因为这样会让我──特别的兴奋。」一步步朝着我走来,而我现在逃跑的路线只剩下从窗户跳下去,我的眼神飘向窗外,好高、这里超级高,好像长发公主被囚禁的城堡。
    露出白皙肌肤、结实胸膛的他,轻轻对我一笑,彷彿是在询问我,他到底是谁。这时候的我,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才发现原来他有着一张俊秀的脸庞,秀长的手指让我想起有学钢琴的罗密欧,染着一头淡淡的褐色头发,左耳戴着金色的十字架耳环。
    我害怕的无法说出任何话,手缓缓摸上窗檯。他几个箭步上前,迅速来到我面前,伸手摸上我的脸颊,眼神中突然闪过一丝丝的疼惜,却又像想起什么事情似的,愤怒的揪住我的衣领,将我往回拖去,我试图用指甲伤害他,眼神异常见定的他,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我是谁?我到底是p还是n呢?小兔子啊,你懂我们两个人的差别吗?」虽然他的脸上戴着笑容,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笑意,反而是讽刺徘徊在两人之间。我隐约瞥到放在桌上的透明玻璃杯,里面那有些混浊的白开水,突然唤起梦境的内容。
    「我不知道,不要这样!」
    他瞇起美眸,冷淡的哼了声,抓起桌上的玻璃杯,我原本以为他要把那东西喝下肚,没想到他却是含在嘴里,强硬抬起我的下顎,吻上我的唇,硬是将那些混了春药的水送入我嘴里,我紧闭着嘴尖叫着,嘴角流下的水浸湿了白色的衣服,若隐若现的春光让我更加难为情。
    灼烧我喉咙的水,就像从地狱冒出来的炙热火焰,我想靠着咬住下唇来减轻晕眩感,却发现这根本没有什么效力,反而让自己更进一步接近黑暗,理智线被体内的炽火给烧断,我就像是许久未尝到甘霖的植物,双手渐渐攀上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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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我恢復意识时,凌乱的床单吓坏了我,自己身上的衣物却是一样都没少。到底怎么回事?等等等,我静下心来回想,昨天,先是一个人突然走进来,然后突然把我压倒在床上,我一直挣扎、挣扎,最后他好像给我喝了一种东西?
    混着淡淡花香与噁心香水味的……
    想到这点,我白皙的脸庞泛起了一抹红,拍拍自己的脸颊,在心中不停反问自己:「真的没有吧?我真的没有做那种事情吧?」,没有任何事物可以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我只能一个人在这偌大的房间内乾着急,烦闷的伸手抓上褐色长发。
    在我望向窗外晴空万里的天空时,我突然想起在那之后我干了什么事情。不知道是受到药物的控制还是自己发疯,我居然会自己挑逗人家,内心正在咆哮着,就算现在倒一大桶冰块在我身上,也无法消去我心中愤怒、愧疚的感觉。
    「不,我怎么会干这种事情,我绝对是被药物给影响,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这绝对是强暴,我怎么可能……」我紧张的咬着指甲,想靠着平常自己的行为来合理化昨天所发生的事情,我越想越有道理,频频点头同意自己的论点。
    整个人弯成弓状坐在床舖上,担心的看着自己有些瘀青的手臂和大小腿,我便痛苦的难以吞下口水,无力的将额头靠在膝盖上,闭上双眼祈祷自己这一切不是真实的,明明身上传来的痛处是如此真实,我仍是鸵鸟心态,只要相信自己,就什么都没事了。
    褐色长发披散在肩上,我从发丝的缝隙中偷偷瞄了房门一眼,安心似的叹了口气。而我还是不能相信自己居然会叫出那么曖昧的声音,我想移动身躯去寻找哪儿有白开水,身体却不听我的使唤,不停的向我吶喊着:「我要休息!」。
    我果断放弃这个想法,躺回床上闭上双眼,总觉得这种情况似曾相识,梦中那男人扑向国中时候的我,脸上那猥褻的笑容,粗操的大手缓缓伸进裙子里,挑逗着每一条神经的极限,即使不愿意,也必须在强者面前屈服,装出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心中却正诅咒他祖宗十八代不得好死,我现在最害怕的事情仅有一件事,那件事情不用多想便是「唤起国中时候的记忆」,总觉得国中时期的我,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情况,学校就算了,连家庭也是,想到妈妈强行逼迫我喝下那混了药物的水,我便难以呼吸。
    感觉像是一块大石压在我的胸口,压的我喘不过气,又想起爸爸之前所说的「记忆扭曲」,我终于了解到记忆扭曲到底是什么了,在我心中的妈妈,永远比现在的继母高一等,在我心中就像是神一样的存在,而现在的她。
    在我心中只剩下厌恶及恐惧,当她拉着我的头发,逼我进去她与那男人刚完事的房间,脸上那不耐烦的表情和痛恨的眼神,深深的刺痛我的心。现在再去看继母对我做的一切事情,我突然觉得,我很对不起继母,一直以来像天使守护在我身旁的她。
    却一再被我推开,我难过的快要掉下眼泪,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对自己好的人一直都在身边。我咬住下唇,在心中默默下了个决定,窗外的蓝天依然蓝,外头的鸟儿依然嘰嘰喳喳的唱着属于牠们的歌曲,什么事情都没变,就好像一切都是和平的。
    在我这么想的下一秒,那扇木门突然打开,我连转头的勇气都没有,自顾自的听着外头鸟儿的叫声,突然觉得自由真的是太美好了,美好到让我平常就忘记它的好,回盪在房间的脚步声和笑声,就像是我的另外一个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