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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小翁精【H】

      天上的雷只响了几声就恢复如初的寂静,曹淮安摸了摸嘴唇,有些怀念软绵绵的触感,正想俯身索唇,耳尖的他听到了屐碎之声,紧接着剥啄声亦传来。
    剥啄声响了三下,轻轻柔柔,似乎是怕吓到里头的人儿。
    “茑茑,睡了吗?”
    是陈氏的声音。
    萧婵听到母亲的声音,醉醺醺的回道:“躺着,还没睡呢。”
    室内的烛火未熄,萧婵亦未睡,陈氏担忧她是不是被雷声吓得不敢入眠,于是问:“是不是被雷声吓到了,今晚阿母陪你睡可好?”
    萧婵看了一眼榻上的曹淮安,他占了一大半的位置,再加一人这张榻好像不够睡,但是挤一挤应当还是够的,“榻有些不够睡呢,要挤一挤。”
    曹淮安心里咯噔咯噔乱跳,这个小瓮精,喝醉了什么都分不清了,要是让陈氏看到他在房里,该拿什么话来搪塞?
    陈氏有些不解,萧婵那张榻并肩睡三人都绰绰有余,不可能不够睡,陈氏只当她喝醉了还未清醒,“那阿母进来了?”
    曹淮安凑过去与萧婵咬耳朵:“我还在这儿呢!”
    萧婵恍然,赶忙道:“不、不用了,阿母不用了,我不怕雷声了,而且现在碧翁翁也去睡觉了。”
    陈氏推门的手一顿,带着些疑惑,问:“真的不用吗?”
    “是呀,不用的。”
    “那你早些睡,害怕的话让嬛娘来唤我。”萧婵声音并不颤涩,陈氏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清明无尘,应当不会再响雷,她低低念叨了几句便离开。
    门外足音渐去,曹淮安长长呼出一口气,心悸始定,将萧婵眠倒在榻上,问:“今日看到什么什么男子,让蝉儿念叨着要嫁给他?”
    她酒劲还没晃过来,双颊的绯红不消,醉眼朦胧,他轻轻一推,发软的身子就躺在榻上了。
    “就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萧婵摸上曹淮安的脸,说到哪里,指梢就点哪儿,“和你没什么差别的男子……吧。”
    曹淮安一张面皮常是风吹日晒,故而是偏黝黑的面儿,平时萧婵不爱细觑他,觉得他与泛泛男子相形之下,就是多了一点俊气,刻下拢目来直直打量,只见他眉梢细长,分耸入鬓,目如悬珠,鼻如玉柱,嘴唇棱角分明,逸气无俦,泛泛男子不及他一分。
    啧,还生得挺好看。
    萧婵说完,手一直往下滑,滑到腹处,胯下隆然可睹,她手僵了一下,想抽回时已抽不出来了。
    “摸摸?”曹淮安拉着冰凉的手往下移三分,快到膫子上时她五指缩成一个拳头,不肯触碰。
    曹淮安身心煎熬,又不敢强来,他沉吟了一会,道:"那换我摸摸你?”
    萧婵脸上开始烧起来,攮了攮他,嗔道:"你怎么日日都想这些呢?"
    "逢美色怎控摄得住……欲望呢。"
    目中有色,心中无色的高洁操守,他学不来。
    萧婵习惯性的摇摇头,曹淮安一只手已伸进衣裙里,在羊矢处流连,痒痒的,酥酥的,她粉脸烧着,稀里糊涂的说道:"就、就一回,只能一回。"
    曹淮安一听,笑道:“真乖。”
    喝醉的她,乖得不像话。
    曹淮安揭开被褥手探到腿心去,萧婵推开他的手,自己卸下了下衣。
    纤腰以上,衣裳济楚;纤腰以下,寸缕未着,露出白如截肪,其光可鉴的踁跗。
    萧婵从圆浑的肚脐眼儿一直到脚踝都是光溜溜的,只有三寸玉足上着一双红眠鞋,红眠鞋着在她脚上就像两朵半开的红莲,两朵红莲并在一起,都没有他两巴掌大。
    总之白中一点红,十分妩媚可爱。
    曹淮安一手在光致致的软处刺探了,一手在着手可融的肌肤上流连,萧婵已失了常声,道:“别……别弄了。”
    曹淮安不听,拨开花瓣,往里送入一指,萧婵感到异物,立刻缩紧。曹淮安半屈起指在里边且屈且刺,指尖还刮弄,才一小会儿穴儿便仙汁汩汩。
    手指像虫子一样在里头拱拱钻钻,手指细长,但膫子粗大,先细而后粗,萧婵懂得了什么叫做满足。
    曹淮安大拇指揉着那凸起之物,揉一回萧婵便要婉转娇喘。
    萧婵生着燥热,半边儿脸都藏在枕头下,腿心泛动,她扭动着身子,不禁把玉股又开了些,腰往下沉,寻他指尖,“嗯……啊……”
    曹淮安半跪在她腿间,把嘴凑过去与她亲吻。萧婵紧扣曹淮安的肩头微微直起了身,本能的张开粉嘴纳他灵活的舌儿,她香舌翻飞,主动搅和。
    舌儿在嘴里伸缩不停,萧婵期嘴酸,蔫蔫的合了嘴不肯再亲吻了,她上身的衣襟不知何时大开,已至肩胛之下,曹淮安且吻且将凌乱的衣裳褪净,提着膫子在中间那道缝儿蹭着,蹭着蹭着尽根挺入。
    膫子送进,里头的软肉一堆堆向内挤压,曹淮安停顿半晌,和搋面般玩弄了一番香乳,待穴儿足够濡湿,始云雨交作,浓情非常。
    异物忽然的进入,萧婵很快就适应了,他抽出时,穴儿会不由自主锁紧,进来时,又会松些,让他进到最深处。
    不知是不是因为还醉着,萧婵娇喉都不抑,痴痴憨憨的看着他迭迭呻吟:   “嗯啊……嗯嗯啊……”
    往前不喜欢叫,反倒在这偷欢觅爱时叫,曹淮安疯狂吮咂那张开合的莺唇,不让她把呻吟声叫出来。
    现在他可是偷偷来她房里,动静太大让人给听去了,明日他又得遭人嫌。
    曹淮安刚用指头挑她动情,现在拿腰间的话儿时快时慢的抽插,好几次顶到了穴内最软的地方,萧婵很舒服,哼哼的说道:“左、左边一点。”
    萧婵说完口干舌凉,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曹淮安听她的话往左边一个狠捣,萧婵身子发颤,情到深处,她双腿圈住他的腰,耸臀相送。
    曹淮安欣喜若狂,搁在以前萧婵不抓他就不错了,虽然有时候也会帮衬,不过是悄悄的,细微得让人难以察觉,如今大不相同,嫩臀来回相送,臀尖儿磨着下方披得平整的被褥,一来二回,被褥都一团团发皱了。
    曹淮安抽出膫子,勾住她腿窝将她抱坐在肚脐眼上。
    萧婵挪了挪臀,找了个舒坦的位置,穴儿此时像吐涎的蜗牛,她挪动时把水都蹭到他肚皮儿上了。
    曹淮安坏笑着拖起臀,换了个姿势合欢。
    浑身光溜溜的被曹淮安看着,在烛火的映衬下,萧婵面上更烧更红了,她把脸埋进他肩窝里不去看他,头低着,撩眼儿看到他胸膺上疗也难消的箭伤还有……二人的交合之处。
    曹淮安双捧着腮臀乱迭,疾速时穴儿含整根,慢时则含了一半,小小的地方被他的东西撑开了,他的东西也被浸得水光光的……
    萧婵心里羞耻,脸埋得更深,不再看一眼。
    乱迭时,她的秀发全散了下来,发梢刺得他肌肤发痒起栗,曹淮安挽起秀发,乌黑浓密的秀发在手上绕了好几圈儿,现出一截素颈儿,那道淡粉色伤痕也露了出来。
    颈血洒掌时,他的胸口疼得就像是被人血淋淋的挖走了一块肉,现在看一眼伤疤,都疼得厉害。
    曹淮安情势顿减,很快了结了欲火,端起粉面如蚁亲吻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脸上涔出来的汗都被他亲去了,萧婵歪着头想了想,没想出他为何道歉,倒是回味方才酥痒之感,在他一进一出的动作之下略有缓解。如今那处有些空荡荡,想让炙热再次填满,但这样下来又要好久,她有些累,遂道:“有点困了,可是黏黏的,不舒服。”
    萧婵不喜欢黏糊糊的感觉,不管多累,止了欢爱就必须理去腿间的东西。
    曹淮安生怜爱,拍开她的腿儿细细清理,浓白的东西没有弄在里头,他清理起来比往常快了许多,用一张帕子便能理讫。
    一场醉红情事后,曹淮安身上且热着,萧婵自觉枕在他臂胛上,道:“你不回去吗?”
    “我想多陪你睡一会。”   曹淮安埋进她的颈窝里,贴着她的嘴角道,“睡吧,天亮前我会回去的。”
    *
    曹淮安勾留到月沉天曙时才离去,离去前还添了些炭火,想萧婵面薄,又将杂乱不堪的衣衫叠整,将帷幔钩好,让人看不出他昨夜来过。
    曹淮安走后一个时辰,萧婵就醒了,昨日的事情她记不得了,依稀记得曹淮安好像来过,还与她合欢了一场,但又好像没来过,这才是断片儿了吧。
    萧婵指尖打揉发胀的太阳穴,动了动身子,满身发酸,腿心的感觉不大对劲,掀开被褥一看,身上却是穿着衣服,到镜前一看,身上也没有什么红痕。
    她呆呆的望着镜子。
    莫不是自己做了春梦?
    应该可以在11月中旬完结吧,突然有点舍不得萧婵了
    好长的文,能看到后面的都是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