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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林馥蓁,你现在很得意吧?嗯?”
    “我没得意,我一点都没得意。”
    “林馥蓁,现在我们还要继续这个话题吗?”
    “不了。”
    伴随着这句,周遭有了淡淡光晕,连嘉澍打开壁灯。
    在淡淡的光晕中,她迎着他的目光,手去擦拭他额头处的汗水,刚刚擦完汗水,又有新的汗水从他额头处源源不断。
    手垂落,在他灼灼目光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终,垂放在床单处,掌心放平贴向床单,手指随时随地等着随时随地去抓住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他手盖上她手背,手指从她手指穿过,紧扣,再紧扣,直到用尽所有,在她的默许之下他开始尝试律动。
    只要嘉澍喜欢的,她都愿意干,愿意给。
    数之不清的汗水从额头处淌落,在微光中温柔的瞅着他,然而映在他瞳孔里的那张脸脸色却是煞白煞白的,他吻想吻她时她就让自己的嘴唇呈现出邀请的状态,当他想找寻更加深入的位置时,她就让自己的肢体呈现出极致的姿态。
    瞅着他:嘉澍,记住我模样了吗?记住小画眉二十岁的模样了吗?
    如果说,小画眉真是注定只是那红磨坊的跳舞女郎。
    那么,也只为你,只为你跳舞。
    嘉澍,要记住,那只小画眉也有自己的灵魂。
    垂眸。
    嘉澍,那灵魂也是属于你。
    闭上眼睛,跟随着他的节奏,整个房间在飞快旋转着,像失控的旋转木马。
    伴随着那声女声尖叫声,旋转木马脱离轨道,她坐着那个木马是彩虹色的,彩虹色的木马被甩向了天空。
    头顶,有巨大的棉花糖。
    呵——
    伸手。
    下一秒,脚踩了个空。
    重重跌在地面上,头脑似乎要炸开。
    嘉澍,我这是要死了吗?
    缓缓闭上了眼睛。
    呢喃。
    “嘉澍,我这是要死了吗?嘉澍,我还没拿到我的棉花糖呢。”
    浅浅笑声,来自于头顶。
    那道声线就像迷离午夜。
    “傻姑娘。”
    林馥蓁很讨厌人家叫她傻姑娘来着,可这会儿,她一点也不讨厌了,因为,叫她傻姑娘的是嘉澍。
    累极。
    脸趴在他胸腔上。
    在思绪往着深海的最后一秒,她问他,嘉澍,我棒吗?
    “棒呆了。”
    心满意足,像一尾累极的鱼,往着深海。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这张有文贱菌哟~看完文贱菌记得肥来留言~
    ps:给新来的妞科普,所谓文贱菌就是群文件,晋江为了呼应净网要求,一些尺度大的发了会被锁,峦帼是人来疯选手,有时候写兴奋了会写出很多大尺度床戏,这就是文件菌,想看的话去文案找群号加群,加群后要留意有没有管理员加你。
    ☆、青涩之恋
    在漫长的梦境里, 林馥蓁还以为那一觉醒来会是天荒地老。
    被汗水浸透成一条一条的头发还贴在颈部处,肩膀处,头枕在连嘉澍臂膀上,两人脸朝窗外,透过一格一格窗纸,天光是亮蓝色泽的。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窗外。
    问:“嘉澍, 现在我们处于哪个年份。”
    “公元2010年。”
    歪着头, 想了想, 公元2010年, 那岂不是现在她处于的年份,那么,她现在还是二十岁。
    公元2010年, 小画眉二十岁,小法兰西也二十岁岁。
    没有一觉醒来翻天地覆。
    切——
    不好玩。
    分明, 是他懒得陪她玩, 看看, 这就是让他得到她所带来的弊端, 据说,这也是普遍男人都会有的弊端。
    抬脚,想要给他一腿。
    不料——
    疼得, 呲牙。
    一点点的,腿挪移了回去。
    闭上眼睛,手触了触自己眼角,干干的, 一点也没有泪水流过的痕迹。
    眼睛一闭,暗夜里,喘息声哭泣声,低低诉说声来到她耳畔,最终,所有思绪聚集在那一句“风带来了黑暗,黑暗有时候可以让人敞开心扉,和小画眉一样,小法兰西也是第一次。”
    分明,这不是做梦来着,可……她不仅一次听到那些女孩子夸小法兰西在某方面上技艺了得。
    轻声叫了声嘉澍。
    “嘉澍,你昨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什么?”懒懒应答着。
    “小画眉和小法兰也一样是第一次这话。”扭扭捏捏说着。
    “傻妞。”很是平静的声音。
    细细咀嚼着这声“傻妞”以及说话语气。
    分明是:傻瓜,那是为了让你能在床上乖乖听话来着,你还信以为真,用你的脚趾头想一下,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三个月换一任女友的男人怎么可能?
    是啊,这是用脚趾头就可以想到的事情。
    手摸索着,触到无名指上的戒指,今天醒来它就戴在她手上了,她记得那时她把戒指丢在电梯里来着,一定是他昨晚偷偷给她戴上的。
    脱下戒指,卯足力气,坐了起来,戒指就往他脸上扔。
    半空中,手腕被拦截。
    “又怎么了?”他冷冷问着。
    这语气和他昨晚哄她坐上去可是天差地别,瞪着他,咬牙切齿:混蛋。
    他皱起眉头。
    “你昨晚干脆不要和我说那样的话!”
    “小画眉和小法兰西也是第一次的话?”
    看看,表情很平静,声音也很平静,哪有人以这种平静的声音标榜着自己是处男,不是应该觉得难以启齿吗?
    “骗子!”恨恨说着。
    “所以,你现在觉得我昨晚的话是为了让你在床上乖乖听话撒的谎?”
    “难道不是谎话吗?”
    “傻妞。”
    又……又说她傻妞。
    “连嘉澍!”
    他放开她的手:“林馥蓁,你丢戒指丢上瘾了?”
    盯着他的脸,眼睛直勾勾的。
    一秒、两秒、三秒。
    他别开脸去,说了一句“戒指你爱丢就丢。”
    想了想,把戒指戴回去。
    重新躺了回去,头一点点挪移去找寻那个臂膀,头枕在那个臂膀上,脸朝着窗外。
    窗外,天色已经从亮蓝色转变成为淡蓝色。
    轻声问了声嘉澍,为什么?
    没有应答。
    她洋洋得意:“我知道,一定是那些女孩子没有小画眉来得可爱,伦敦来的艾米丽身材火辣但总是缺少点什么;米兰来的艾米丽样貌性格都挑出不出一点毛病来但还是不对劲;布拉格来的艾米丽条件更是没得说但抱着她时没有激情;而小画眉的身材脸蛋虽然没艾米丽们出色,但艾米丽们身上欠缺的小画眉都有,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这么奇妙,嘉澍,是不是那样?”
    “你真还……真还……”
    “真还什么?”不依不饶。
    手捏了捏她脸颊,语气无奈:“如果这样可以满足你的话,就那样吧。”
    切——
    当天光再亮一点点时。
    她又问了他一句,为什么。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