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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窄的后方即使扩张过,一时间也难以容纳如此粗硕的器物,本能地要收缩,却连收缩的余地都没有,每一道褶皱都被撑平,都在吃力地适应。
药效正值最巅峰,黎洛浑身燥热难耐,沉浸于迷乱的意识之中,被烙铁般的坚硬性器顶起又落下,也不知道是疼是爽,只顾攀紧段明炀,挺腰贴过去,试图汲取对方的体温,缓解身体的酸胀感。
“够轻么?”段明炀边顶边问。
黎洛拼命摇头:“不、不够……”
“大声点。”
“不够……”
“这可是你说的。”
待黎洛反应过来自己着了道的时候,已经被段明炀一顿凶猛的顶撞插得颤抖不已,后穴都麻木了,也没力气反驳了。
他被固定住的腰肢酸疼无力,扭动了下,想换个姿势,结果不经意间,插入的性器刚好顶到了体内的某一处位置,瞬间犹如电流窜遍全身,快感直达下腹。他爽得一下蜷紧了脚趾,又悄悄松开。
不能被段明炀发现,否则会被玩死的……
可那兴奋感实在难以抗拒,黎洛忍不住偷偷摸摸地小幅度扭腰,让冲撞进来的性器一再顶到那地方。疼痛感逐渐消退,令人沉沦的情欲愈演愈烈,他扭腰的幅度不自觉地放肆起来。
段明炀轻嗤了声,大手覆上他的臀肉,揉捏了几把后,掐着他的臀肉狠狠往下一压,入得更深,悍腰凶猛地往他的敏感处碾过去。
突如其来的汹涌快感犹如巨浪一样灭顶,黎洛颠簸得越来越快,眼眶越来越红,被插得呜咽不断,双腿夹紧段明炀的腰,拼命锤他后背,几乎喘不上气。
“慢、慢点……呜嗯……”
段明炀擒住他下巴,哑声问:“还发骚吗,黎学长?”
这声称谓简直是一剂强力催情剂,令黎洛瞬间陷入意乱情迷的深渊,又紧接着被爆发的白色高潮送上了云端,浑身飘忽无力,整颗心都失了重,不断飞升。
段明炀以前从来不愿这么喊他,似乎是不想承认自己年纪比他小,如今却不知为何肯喊了。
但他依旧不知足,尝到了甜头之后的贪心迅速膨胀。
想听段明炀喊其他称呼……亲昵的、宠溺的、宛如恋人般的称呼。
高潮后的黎洛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泛红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汗津津的长发黏在脖颈间,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连眼神都是潮湿的。
“明炀……”他勾住自己的膝弯,无畏无羞地展示出自己被撞红的腿根,和被插得水光泛滥的后方。
显而易见的邀欢。
段明炀没客气,追上来重新堵住入口,再度抽送起自己昂扬的肉刃,小腹上溅射到的白浊流淌下来,滴在不断进出的性器上,被操进主人的后穴,画面淫乱不堪。
身下人随着律动的节奏摇晃着,俊美的脸上尽是欲潮,微张着红润的嘴喘息呻吟,长腿大敞,前端又开始汨汨流水。
身体和欲念坦诚得近乎嚣张,令正在征服他的人感到恼火暴戾。
段明炀俯身叼住他的唇,用力地含吮,吸到发肿。又直起身,抬高他的臀胯,让他看清结合处是怎样的淫靡光景,让他感受自己是如何被操得流水出精。
更让他明白,这场情事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要我射进去吗?”
黎洛在呻吟中挺腰扭胯,迎合性器插到自己最里面,舔了舔自己刚被含过的唇,喉结起伏,像是在回味,声音黏黏糊糊:
“要……呜嗯……都给我……”
段明炀满足了他的愿望。
他成了欲望的源头和归处,一遍遍地高潮,一次次地被内射,有时甚至前端正在哆哆嗦嗦地射出去,后方也同时被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冲刷填满,前后精水淌下来把床单上打湿了一大片,都分不清是属于谁的。
一整夜,黎洛的双腿几乎没有一秒合拢过,被操得腿根痉挛,内穴发麻。段明炀的狰狞性器像只不知餍足的狂躁野兽,在饥饿了许久之后大开吃戒,以他的炙热与汁水为食,尝专攻他最肥美细嫩的甬道,啃食得那处熟烂红肿,再恶劣地用泄出的东西浇灌羞辱被自己尝透了的地方。
到最后一次的时候,黎洛已经累得快睁不开眼了。药效时间早已过去,可他依旧昏沉放浪,一半是真被段明炀操狠了,什么都没精力去思考,只顾沉沦于欲望。
另一半,其实是心底不愿清醒过来面对。
可一些难以翻页的回忆令他下意识地不安,攥紧床单,声音嘶哑地问段明炀:“这里……装监控了吗……”
他的腿在抖,嘴唇咬得发白,红透的眼睛看着对方。
哪怕为时已晚,他也想问出一个答案。
“谁会在自己卧室装监控。”
段明炀给了他一个奇怪的回答。
听起来意思是没装,但倘若追溯过去所发生的一切,这句话显然是假的。
段明炀分明装过的。
但黎洛还未来得及发表反驳,就又被一记猛顶操到了高潮。
前端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干高潮持久且刺激,他在段明炀身下纵情地颤抖呻吟,水润泛红的眼中映着对方的倒影,目光却失了焦。眼前的面容朦朦胧胧,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五六年前的那一夜。
一样的勾引承欢,一样的纵身欲海,一样的抵死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