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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小染已经死了,我已经永远失去他了。”,严景宵悠悠的说道,语气中似乎夹杂着哀伤。
    江遥看着对面脸色晦暗不明的人,总觉得此刻严景宵情绪十分奇怪,不过身后紧紧抓住他衣角的手,却在提醒他现在可不是耽搁的时候。
    “严景宵,你们的目标是我,冲着我来就好,小枣是无辜的,你放她走吧,我留下。”
    见他不答,江遥还想在劝。
    严景宵握剑的手指骨发白,他缓缓把剑提了起来直指江遥,口中突然发出一声暴呵,“闭嘴!”
    这声大呵让江遥住了口,他皱紧眉头看着对面神色有些疯狂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是小染?怎么就会是小染呢?都是你!如果不是你霸占了小染的身体,他怎么会死?”
    严景宵一边说一边拿剑指着江遥,他声音颤抖,语气哀伤。
    原来原著中严景宵并不是不喜欢江染,只可惜这种喜欢太软弱。
    江遥觉得可笑,“江染怎么死的你不清楚吗?仙剑大会前几日是谁将江染打成重伤?又是谁派惊雷惊风来取他的命?呵,你现在来这里质问我霸占了江染的身体,怎么不去找那些人寻仇?”
    “不不不!不是!你说的不对!因为你是什么天选之人,所以小染注定会死,都是因为你。”
    一语被江遥点破,严景宵似乎十分不能接受,他一边摇头,一边神情痛苦,拿剑的手有些不稳,脚下连着后退了几步。
    就是现在!江遥抓住严景宵心神混乱之际,连忙抓起小枣运用燕飞渡快速向后方撤去。
    严景宵见他想飞身离开,终于清醒了几分,他甩了甩头镇定下来,提剑向着江遥追去。
    可江遥此时燕飞渡以被他提至中阶,在江湖中,轻功也算名列前茅了。
    严景宵虽功夫了得,可轻功平平,竟一时被江遥甩在身后。
    几个飞跃间,江遥带着小枣一路往山下飞奔,感觉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死死握住,江遥空暇之余还伸手拍了拍小枣的手背,安抚道:“别怕。”
    身后严景宵已经没了踪影,前方不远处就是‘一’藏身的山洞,江遥带着小枣快步走了进去。
    洞中的‘一’已经醒了,江遥走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将人背起就要离开。
    而这时,‘一’看见站在江遥身后的小枣,不竟脸色大变,眼眶圆睁,口中向着江遥“啊啊啊”似乎想说什么。
    江遥还以为‘一’是在担心自己,不过眼快就快逃出生天,他暗暗松了口气,轻轻向着‘一’安抚道:“没事了,我们这就离开。”
    可就在这时,小枣有些难过的声音穿破风声传了过了,她说:“大人,对不起。”
    随后在江遥还未反应过来时,脖间传来一阵剧痛,他身体一软就晕了过去。
    第66章 江遥做饵
    剑门峰顶, 一白衫少女站在崖边,猎猎狂风,吹的她衣袍上下翻飞, 一张平凡无奇的容颜上, 双眉微颦, 眼底有一丝异样滑过, 她手心里正静静躺着一支碧绿的发簪,美中不足的是碧绿的柱身中夹杂着点点杂质, 让它看起来显的廉价。
    “楼主!”,站在她身后同样穿着一袭白衫的女子,透过帏帽轻轻叫了一声,似在提醒。
    那少女一直凝视着手中发簪,随着这声轻唤, 她闭了闭眼,狠心用力一捏, 那根碧绿的发簪顷刻间化作齑粉,从她指缝间随风而扬。随即,她手臂微抬,一顶附着白衫的帏帽就被她扣上, 遮挡了那平凡的面孔。
    “哗啦!”, 一阵铁链碰撞的声响,江遥慢慢从地上坐了起来,他抬手扶着额头,又带起一阵清脆的响动。
    入目一片黑暗, 他慢慢摸索着, 铁环正牢牢扣在他两手手腕上,在往上, 是一环扣一环的铁索。
    他被囚禁了,这个认知清晰的浮现在他脑海中,前一刻的记忆逐渐明了起来,他带着小枣逃到山洞中,随后…
    脖劲间的钝痛提醒着他,在一次被人背叛,果然这个世上没有一个人真心在乎他。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复杂,或许他们和他之前是有感情的,爱情也好,友情也罢,可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这些东西就显的微不足道起来。
    从他来到这个世界,除了萧墨行,他最在乎的就是小枣,那个让人心疼的姑娘,但他早该知道她身份有问题的。
    哪有这么巧的事?他才到这个世界没几天,就遇上小枣,而系统早在救下她那一刻就给了他警告。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疑惑了很久,救了人为何没有增加人品值,可笑当初自己还以为是系统死机了,现在想来那出强抢民女的戏,也是之前早就安排好了的吧。
    苦涩从嘴角蔓延开,在向下汇聚到心口处,他大口大口喘气,似乎像一个快要被溺毙的人,蜷缩在地上,紧紧抱住自己。
    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一个月,在无边的黑暗中,根本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咔哒”的声响,一丝光明倾泻进来,突来的光线让江遥睁不开眼,朦胧中,他看见严景宵带着人下来,将他架起往外拖。
    他茫然的低头看向那抓着自己手臂的手,听不见这些人在说什么,耳边只有一片尖锐的鸣嚣,脑海内嗡嗡作响。
    路过严景宵时,那张脸明明那么近,却又仿佛离他很远,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般,站在房间一角看着这一切。